门外那人脚步声愈发远了,殷阎才稍稍放松了些——要是真被人撞见她在档案室跟习生干这种事,身败名裂不说,她怕是会一辈子 痿。 “不准…分心……”池恩不愿意殷阎在这种时候注意力还不放在自己身上,抗议似的放缓了 干的速度——缓缓 出来,再狠狠地一 到底。 直到殷阎第二次被送至巅峰,池恩才双手卡紧她的 侧,尽数释放在那甬道深处,足足七八股才停下。 直到殷阎从高 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才听见池恩口中不知道在喃喃什么,一会道歉一会 谢,眼圈红着,狗狗一般黑亮且温顺的眼睛里盈着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殷阎把他怎么了—— “胡言 语什么呢。”殷阎伸手,在池恩脑袋上 了几下——他头发多却柔软,还绒绒的。 就,真的就像是在 狗头一样。 让池恩把用过的避孕套打好结扔掉,此刻无比餍足的殷阎起身伸了个夸张的懒 ,不出意外的话她晚上一定能睡个好觉。 她相信池恩是第一次,也觉得这孩子就是天赋异禀,实在伺候得不错。 “恭喜你,处男毕业。”她咧嘴笑起来,有些戏谑,“你也累够呛吧,该回家了,要是你想,下次或许——” 话还没说完,殷阎的手腕便被池恩擒住,施了些额外的力道,不容反抗一般猛地把她拽了回来。 天旋地转之间,殷阎已经撞进男孩怀里,被他紧紧搂着。 “……冒、冒犯了……” 池恩结结巴巴道,抓着殷阎的手按上自己的 间—— 刚刚 过的 器除了这时候还粘着些黏糊糊的 外,依旧硬得吓人,烙铁一般,甚是烫手。 刃上的青筋在殷阎掌心里跳动,她的脸紧贴着池恩的 膛,蓬 的心跳声历历在耳。 “别、别等下次了,好吗……” 池恩求她,还带着刚刚的哭腔,用最绵软的语气说世界上最下 的话—— “我还想要……再做一次吧。” 殷阎不太记得那天晚上究竟是怎么收场的——她的意识有些混沌,只记得一阵阵灭顶般的快 ,还有大腿 的黏腻。 两个人后来换了不少姿势,殷阎腿脚酸软实在是站不住,池恩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成了经典的女上位。 殷阎全程不需要出半分力,只是像考拉一样挂在男人身上。她的 脯挤 着池恩的,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间,整个鼻腔里都是男孩子白茶薄荷般的体味。 她出了好多汗,全身上下都黏糊糊的。 连番的高 让殷阎极度 ,阈值被一步步拉低,有时池恩只是轻轻 ,她便哆哆嗦嗦地又一次浑身痉挛颤抖,下体涌出更多 。 可池恩依旧不住求她,不住撒娇。 他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渐入佳境逐渐占了上风,就喜 沉着嗓子,用乖巧正经的语气说着些让殷阎脑袋发昏的话—— “再做一次…求你了…” “姐姐…求你了…别拒绝我呀…” “好紧…姐姐好紧…好像舍不得我…” “好厉害…会自己包裹上来…” “已经到了吗…我还没有…等等我呀…” “再做一次吧…” 混沌间,她一时觉得自己或许不该招惹这孩子,一时觉得自己像是掘到了世间罕见的宝藏。 等池恩恋恋不舍从殷阎身体里离开时, 巴依旧往上翘着。 青筋嶙峋,颜 成了深深的玫红—— 头充血兴奋,这时候亮晶晶的,还有前 不住从马眼往外涌。 结束单纯是因为没有更多避孕套了——殷阎本没想那么多,就只是抓了几个,谁知道池恩一晚上能直接用完。 殷阎招惹他本是想要自己发 的,到头来却好像是角 互换一般。 如果让殷阎控制节奏,一个半小时之前她就会喊停——这孩子好像是把前二十年积蓄的 望全部发 在自己身体里了。 档案室的没锁的矮柜被两人撞开,伴着哐当一声巨响,文件散了一地,落在池恩脚边。 殷阎没力气提醒他别踩到合同原件,甚至等意识完全回到大脑,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