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他却不停,舔得更奋力。舌尖扫,让紧紧贴合自己的舌面,一会儿又上下左右地打着圈,不断往的花蒂舔去。 少女被他高高得抛入云端,还未落下来,恐怖的快便令她不受控制地将拱得更高,喉间快得忍不住出细细的哭腔,又似呢喃着谁的名字。 快无限延长,她小了第二回,肥软的馒头已经被凌羲光舔得烂,花轻颤着合都合不拢,出的水将他的下颌与衣领全数洇。 少年息抬头,无比丽的眉目却带着怒意:“阿清,你又唤他阿兄!他是阿兄,那我是谁?” 一想到她对那青年万般依赖,却对他视而不见!还表里不一地哄他、骗他、不认他!凌羲光的心底便无比委屈:“你分明还记得我,为何不认我?为何还要念着他?” 好过分,实在是太过分了。 “好阿清,你怎么能做这种事还要念着他呢?”他越想越不是滋味,手上揽抱的力度更紧,不让她动弹分毫,整个人几乎要融在她身上。 他不服气,愤似的将指尖探入方才小了两回的地,用力按扣挖着,嘴落在她的颈间,出青紫的痕迹:“不许想他了……不许想他了……” 他梦呓般不断重复着话语,用自己的面颊贴着她的面颊,撒娇般靠在她的肩窝汲取她身上的温暖。 “乖阿清,如今在你的是我,让你舒服的亦是我,你想想我好不好?” 少女体内的毒素与龙涎融合得刚刚好,能使她昏的同时又能受云雨的舒,她听不清伏在自己身上那人都说了什么,只知道他用自己上辈子最悉的语调,毫无顾忌地与她撒娇,问她好不好。 他的指尖十分灵活,不到片刻便使她浑身陷入更加酥软的浪,她脑子都快烧了,几乎是条件反般地答应了他。 “小宝……” 猝不及防地听见旧时昵称,凌羲光小腹一紧,出一声不亚于她的呻,无比炽热的器物蹭上细的,隔着一层布料轻磨。 “再唤几声,好阿清,”他奖励般将吻落在她的颊面,握起她的手按在自己涨得发疼的器上,五指拢紧了,轻笑着对她说,“阿清,你看,你的手正握着小宝呢。” 少年的声音无比轻柔朗润,说出来的话却令人心漾,他的掌心火热极了,握着她的手,如同世间真正的眷侣般牵着。 分明是如此静好的画面,她的掌中却握着一不小的器,颤颤地朝她掌心吐着水,被指腹上的不断推挤,变得愈发硬烫。 少年红着眼,轻着咬她的肩,忍不住要顶跨:“啊哈……哈……” 他闭上眼,嗓音低哑地喊她,器不断在她掌心上下送,似乎真的入了那软似的,前不断地,在快速的下又变成白腻的沫。 龙涎催情的功效彻底发作了,少女难耐地哼,她的早就成一片泥泞,腿间的脂愈发滑腻,凌羲光用两指分开翕张的口了进去,自己便用她的手掌继续自渎。 不断动推挤,紧紧地咬住他的手指,将指头得更深,他细心地开发,时不时并起两指,用上些力度在里面扣挖,他那右手常年握笔,上头的薄茧偶尔刮蹭到某个凸起,宣清便要抖着剧烈地颤上一阵,得舌尖都吐要出来。 “嗯……再深些……小宝……啊嗯!” 她声音也颤着,软糯地唤他,这时凌羲光便很开心,手指尽数没入肥软的中,得更深,一直到胞口去,那胞便像张小嘴似的亲他啜他。于此同时,他便一口含上她软糯的,器从小指末端一路顶上拇指,将那不断绞紧的手指活生生顶开一个口。 她的指腹刮过的头,马眼一张,凌羲光剧烈息着,终是忍不住意,加大力度地狠了几下,在她的掌心里。 那出的白不仅将她的掌心脏了,还溅到了上,就连嘴角也沾上了些,看上去分外靡。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