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里摸索了许久,白薇才不得不接受她本无法逃跑的事实。 身上的衣服早就透了,如今贴在身上有些发冷,看着被她放在一旁的干净衣裳,白薇决定还是先洗个澡,换一身衣服再说。 磨磨蹭蹭许久,白薇才收拾好自己,正在对着镜子打理长发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白薇有些不乐意开门,可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大,白薇只能放下巾,用手当梳子随便梳理了一下长发,然后打开浴室的门。 只见一开始给她换洗衣裳的黑人女仆面有些着急,而她身后站着个德国士兵,那士兵见白薇开门了,对她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白薇无奈,只能跟着士兵下楼了,在楼梯转角处她看见那个男人正在和一个棕发女人谈。 男人看见她下来了,对她招了找手,示意她过去。 白薇磨磨蹭蹭的走了过去,站在离男人不远处就不肯在动,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梳理着自己的长发。 看见白薇这个样子,男人只是出一个奇怪的笑,转而对着那个棕发女人说着什么。 那棕发女人听了,似乎十分气愤,说话声音越来越大,看样子似乎实在吵架? 期间男人一直很好脾气的听着棕发女人说话,只是在女人话落的一瞬间,他毫无预兆的掏出间的手,对准女人的脑袋就是一。 女人直的倒在地上,有什么东西落在地上的声音,白薇愣愣的望去,原来是女人一直藏在怀里的手,她在看向倒在地上的女人,突然全身的力气像是被人走了一样,直接摔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的尸体,口急促的起伏着,就连眼泪什么时候留出的也不知道。 女人的尸体被人拖走了,可白薇还是望着门口的方向不能回神,那个男人,他真的会杀人。 杀人,对于一个生活在和平年代的少女来说,是个多么遥远的词汇,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亲眼目睹一条鲜活的生命在自己眼皮底下消散。 白薇转头,只见那个刚刚杀完人的男人正站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那双深蓝的眸子里明明灭灭,不知道蓝眼眸的主人在想些什么。 白薇啜泣着,可她再也不敢反抗男人,只能伸手抓住男人的腿,用哀求的语气对男人说:“别……别杀我……” 一开口,白薇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她努力不让自己哭的太难看,可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怎么也止不住。 男人半蹲下身,打量着少女素白的面庞,伸手给她擦了擦眼泪,他知道自己当着她的面杀人,可能吓到她了,可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少女乖巧的任男人摩挲自己的面庞,她甚至鼓起勇气,伸手握住男人的大掌,在上面轻轻印下一吻,企图以此来讨好男人。 瑟缩的少女没有看见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暴戾,她只是凭本能想要讨好眼前的男人,希望他能留自己一条命。 在活命面前,贞本不值一提。 男人一把捏住少女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嗓音低沉:“女孩,你想好了么?” 少女自然是听不懂的,她望着前面的男人,轻轻挣开男人的桎梏,欺身上前,环抱住男人的脖颈,用自己的脸蹭了蹭男人的侧脸,男人脸上的胡茬有些扎人,可白薇已经顾不得许多,她转头想亲男人的脸,却碰触到男人脸上的刀疤。 “别,别杀我……呜……我,我什么都愿意做……”少女低声啜泣着,她再也不敢违抗男人的话,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的敢开杀人。 男人一把抱起白薇,朝楼上走去。 活了十八年,白薇第一次被人公主抱,白薇也不是没有幻想过被心的男孩公主抱,可面前的男人并不是她心的男孩,他们要去的也不是婚姻的殿堂。 白薇环住男人的脖颈,将自己的脸埋进男人的膛中,不愿意面对即将发生的事情。 男人抱着白薇来到二楼的一间卧室内,将她放在上后转身去了浴室。 很快浴室里就传来了哗哗水声,白薇跪坐在上,望着浴室的方向,心跳如擂鼓。 她想逃走,她不想把贞献给这个双手站鲜血的杀人恶魔,也不想稀里糊涂的就被囚在这样一个陌生的过度。 白薇手脚并用的爬下,鞋子都来不及穿就冲到门口,准备打开门离开。 可手刚碰到门把手,就像触电一样离开,她本不可能安全离开的。 楼下还有许多德国士兵,要是他们看见自己跑出去,肯定会把她在抓回来的,要是被那个男人知道她胆敢逃跑,会不会和那个棕发女人一样,被这个男人毫不留情的毙掉。 她不想死,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异国他乡,她想回家,回到父母身边。 越是这样想,白薇就越是管不住自己的情绪,少女想不通?自己只不过是出了一趟国而已,为什么会遇见这样可怕的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里安静了下来,白薇有些畏惧的看向浴室,门被打开了。 浴袍松松垮垮的套在男人身上,只在间随意系了个结,出男人结实的膛。 男人是标准的耳曼人长相,金发蓝眼,眼窝深邃,鼻梁高,是个英俊的欧洲男子,下军装的男人少了摄人的迫,多了几分随意,他看见蜷缩在角的白薇,微微皱了皱眉,并没有费口舌与她沟通,而是走到边坐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白薇自己过来。 与男人俊朗的外表不相配是男人的眼神,鸷冷漠的可怕,被这双眼睛盯上,就好像是被冷的毒蛇盯上一样,让人浑身发冷。 有了前车之鉴,白薇并不敢在忤逆这个耳曼男人,她乖巧的来到男人身边,试探着坐下。 白薇刚接触到柔软的垫,就被男人一把抓住手腕扯进怀里。 白薇一时不查直接撞在男人的膛上,鼻子被撞一酸,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男人的膛实在是太硬了,白薇只觉得自己的鼻子被撞的失去了知觉,可她又不敢推开男人,只能小心的着鼻尖,心里暗的骂着这个野蛮的德国人。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