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初夏的雨来势凶猛,果然越下越大,积水顺着两仪殿的垂脊下,砸在光洁平整的青石板上溅起小水花,侍女们小心翼翼地阖好窗户,同时灯笼挂起,廊上人走来走去,雨水脏了地板,只好一刻不停地擦。 寝里更是早早点上蜡烛,暖黄光辉照在宝相花铜镜中崔至臻的脸上,她坐在红木梳妆台前,眉眼温润,线条柔和,青碧团花寝衣罩在身上,乌黑长发用素银钗盘起来,出腻白的脖颈。 李昀换下那套淋得半的圆领袍,走到崔至臻身后,铜镜中映出他的身影。他的手指勾了勾至臻耳垂上的红宝石坠子,居高临下地看见她厚重头发里埋着一银钗,雕的是很简单的螺纹,话语间透着惋惜:“我送了那么多好东西,你也没机会戴。” 崔至臻拉过他的手,细细抚摸他的掌纹,顺便摘下那枚和田玉扳指放在案上,闻声笑着回道:“珠翠黄金太沉,得我脖子都酸了。” 李昀出银钗,瞬间头乌发倾斜而下,落在她窄窄的肩上。她头发多,睡前必须要通好才行。每用心呵护的头发蓬松柔滑,李昀用木梳为她一下一下地通头,梳齿由发顺到发尾,他想起民间对梳头的寓意,有道“顺发吉祥”,能把烦恼一扫而光,心结打开,福寿康宁,因此梳得更耐心虔诚。 寝衣轻薄得像一层纱,拢在崔至臻白皙的肩头,从上往下能看见里面的月白肚兜,丰润的脯挤出一条沟,李昀拘着头发的手顿住。 “娘娘前几还说您待我如同照顾女儿一般。”崔至臻完全没发觉身后男人望的觉醒,语气轻快,把玩着那银钗。 崔至臻头皮紧了紧,脖子受到来自李昀的迫,她被迫抬头,无辜的眼睛望向他时,只会让他更硬。至臻看见李昀笑了笑,声音低沉,轻轻拽着她的头发说道:“是我女儿也照样你。” 他们挨得很近,崔至臻后背抵上硬物,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表情,面上涌出一片红晕,熏得她眼眶发红,不知是因为夏初的暖风,还是他间的灼热。 两仪殿那张宽大的罗汉上铺了锦被,五六层烟雾般的纱帘垂下,稍微隔绝烛光。昏黄的帐内,崔至臻跨坐在李昀怀里,腿紧贴着他的,仰起小脸与他亲吻,齿纠间发出水声,隐约看见大舌喂进至臻口中,她喉头滚动下两人的唾,来不及咽下的则顺着下巴到脖子。 李昀已经浑身赤,崔至臻亵被扔到下,月白肚兜还有一半挂在她身上,的抓在宽厚的手心,还有些从指间漏出来。李昀另一只手抚摸她的脊背,舒服得至臻哼哼唧唧,没来得及反应,那只手顺着,一手指摸到她藏在其中的小眼,指尖往里探。 崔至臻一慌,股条件发去夹他的手指,忙松开李昀的,娇娇柔柔地阻止:“别……今没有含,不进去的……” 往常李昀要她的后之前,她要玉势含上一夜才能让他勉强进入,还要借用其他东西润滑。每次完,她的小眼儿便成一个荔枝大小的,李昀着地欣赏,直到在深处的出来。 “不后面,前面?”李昀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不等她回答,牙齿磨她的耳垂,热的吻卷到她的脖子,在锁骨留下浅红吻痕。崔至臻好骗极了,如蒙大赦般连声答应:“好好好,给您小……” 大掌圈住她的脖子,着她往后仰,让她手臂撑在锦被中,出大敞的腿心,小早已漉漉了,李昀摸上去,勾着小沁出来的水她的蒂,两手指进道,崔至臻地发抖,大腿想并起来,却被李昀强硬地按着膝盖撑开。 “圣人……您进来,进来吧……”若是在平时,这哭腔听得人心疼,可这是第间,李昀哄道:“乖,你下面太紧,不通通怎么得进去。” 好不容易等崔至臻股间出水,她被拉回来,李昀低头含她的舌头,头慢慢挤进小,捏着她的瓣往下按,直到尽入,他舒地叹:“过多少次了,还这么紧。” 说罢就以对坐的姿势按着崔至臻的小股,手还停留在她颈上,两人合的水声越来越大,上下起伏,打在李昀坚实的膛上,体碰撞得猛烈。 崔至臻剧烈的心跳声让她变成聋子,巨大的快来临时忘记羞涩,媚声连连,直叫得李昀小腹酸涩,掌下发力扼住她的脖子。 她是栀子花,是初生的小羊羔,那么脆弱稚,还只能颤着腿走路时就跟了他,不谙世事得像一张白纸,只能任他涂抹。 李昀得越来越快,脖子上的手收紧,崔至臻渐渐无法呼,脸颊涨红,窒息把她与外界隔绝,只能受到腿间用力贯穿她的,她信任地将手臂环在李昀肩上,得嘴发抖,水灵灵的大眼睛含一眶泪,蹙眉仰望他,混地想下面好像快被坏了。 等崔至臻吐出腔里最后一点气息,李昀重重一,巴进她的苞,她上头被堵,就在下头缴他,道发疯似地咬,他被灭顶的快包裹,息出声,同时崔至臻在窒息中达到高,含着李昀的整了出来,到他的腹肌上。 手松开,崔至臻倒在李昀颈窝缓气,灵魂复位,他的捧起她的脸亲上去,仔细吃过她的嘴,大手在她的后背来回抚摸,用手指描摹她儿时被热水烫伤的疤痕,像要把她进身体里:“好乖,做得很好。” “至臻也好舒服……”极致的把崔至臻的身体打开了,?她沉地李昀的拇指,半阖着眼睛舔他的指节,后知后觉发现下体传来疼痛,她抬,巴滑出,娇的小被得不成样子,蚌包不住花珠,整个腿心透着红。 崔至臻低泣两声,被李昀放到被褥里,他扯着至臻颤抖的腿查看,然后俯下身,用舌温柔裹住过度使用的花心,舌尖挑逗蒂,偶尔用牙齿轻辗。这和入完全不同,李昀怜惜地为她舔,崔至臻被照顾得很舒服,刺痛缓解不少,最后他的舌头快速拍打花珠,她达到顶峰。 月上柳梢头,可漫长的事还没有结束。两仪殿主屋内,一湖蓝薄被掉到榻下,紧接着从罗汉上伸出一对白玉小脚。 李昀站在地上,垂眸看崔至臻张嘴吃下他的头,舌面练扫过他的点。刚才折腾半天,她长发凌,乖乖巧巧卧在间为他口,让李昀想起在外见过的野山羊,料峭初寒冷,小羊跪地汲取母,和至臻的动作如出一辙。 这一幕刺到他,又一个慷慨的深喉之后,李昀闷哼,部收紧,进她嘴里,崔至臻闭着眼承受,手扒住他壮的大腿,嘴角溢出白灼,就像小羊口中的汁。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