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书瑶挽着姜云溪的手，两人从医院大门出来，遇到同事，还闲聊了两句。
她们身高相仿，今天还穿了同款的长风衣，两人有说有笑，她们在一起产生的氛围旁人
本无法
入。“这小秦和小姜站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俩是一对呢。”
“可不是嘛。”女人望着两人走远的背影，笑道：“诶，小汪，你和姜医生发展得怎么样了？我们都看好你。”
汪芮刚才就在，只不过前面有人挡住了她，姜云溪
本没有看见，或者说，对方
没有在意她。汪芮只能
出苦涩的微笑：“我和姜医生，永远都是朋友。”这附近新开了一间餐厅，秦书瑶上星期就说想来试试，今天两人终于能凑到一起吃饭，姜云溪便提前预定了位置。
她们刚坐下，服务员便拿着菜单过来，“我们新店开业，情侣有活动，只要接吻超过10秒，不仅免费送一道我们的招牌菜，今天的菜品还能打8折。”
服务员不说，她们都要忘了，这是一间主打氛围
的情侣餐厅，几乎都是独立的小包间，装修得很
致浪漫，适合拍照，适合约会。秦书瑶对此很
兴趣，她接过菜单，便对姜云溪道：“要不要试一试？”“别闹。”姜云溪的笑眼里包含着柔光，她的嘴角轻轻上扬，细看之下，能发现藏在其中的宠溺。
“我说认真的，10秒，莫非是云溪嫌弃我？”秦书瑶直白地看着姜云溪，她想要做的事，姜云溪从未说过一个不字，从小到大，她早已习惯了姜云溪对她的谦让和照顾。
“行。”姜云溪拖长了尾音，语气有些无奈。
得到姜云溪的回答，秦书瑶转头就和服务员说：“我们参加活动，是现在就亲吗？”
“参加活动还需要拍一张照片，等确认后我们就会删除，您放心，照片不会
传出去，只有经过同意，我们才会把照片洗出来挂在外面的走廊上，不知道两位能接受吗？”秦书瑶看向姜云溪，“云溪觉得呢？”
“无所谓。”
“那就开始吧。”
两人站了起来，她们个子高比例优美，两人都是长发，一个模样端庄大气，一个气质温婉娴静，二人都带着微笑注视着彼此，她们眼中只剩下对方的影子。
脸越凑越近，心跳也越来越快，当红
紧贴红时，她们默契地闭上了双眼。虽说她们时常有亲密的接触，但亲嘴倒是头一次，原来，对方的
是这样的软，这样的甜，
悉的气息，能受着彼此呼出的温暖，10秒的时间，似乎太少了。不知是谁先有了进一步的动作，她们加深了这个吻，直到服务员一句：“恭喜二位，参与成功。”两人这才回过神立马松开。
她们都是成年人，都是上位者，也都是姐姐，心中产生的情绪自然能收放自如，哪怕心中已经
起涟漪，也能若无其事地重新坐回原位开始点菜。姜云溪舌尖扫了扫
上秦书瑶残留的气息，好似还在回味刚才的触。秦书瑶点过菜，又对服务员说：“能给我看看刚才的照片吗？”
服务员递来手机，两人脑袋又贴到了一起，照片拍得很好，应该说是角度和店里的灯光非常好，不认识她们的人，一定会觉得她们是一对神仙眷侣。
秦书瑶夸赞一句：“拍得很好。”又问：“可以发给我吗？”
“当然。”
照片传送给了秦书瑶，秦书瑶收到后就立马分享给了姜云溪，服务员拿着菜单离开，两人都没有提刚才的事。
当所有菜品上齐后，她们望着
一桌的菜，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都习惯了。”
“是啊，都忘了今天只有我们两人。”
这桌子的菜全是乔汐
吃的，她们每次出来吃饭，都会习惯
选择乔汐喜
的东西，哪怕乔汐不在身边，也会下意识去思考乔汐吃什么。秦书瑶拿起银
叉子叉起一块沾了酱汁的牛
送进嘴里，她细细品尝后，说：“味道不错，小汐肯定会喜。”“我们下次带她一起来。”
秦书瑶又叉起一块
递到姜云溪嘴边，“尝尝。”姜云溪张开红
，把咬进嘴里，边裹上了酱汁被秦书瑶拿起纸巾擦掉。“怎么样？”秦书瑶问她。
姜云溪点点头，回答道：“是还不错。”
两人把每一道菜都品尝了一遍，记下了她们都觉得乔汐会喜
的菜品，打算下次带着乔汐再来吃一次。从餐厅出来，秦书瑶又接到了一家蛋糕店的电话，简单说了几句，挂断后，她跟姜云溪说：“给小汐订了个小蛋糕，她最近有考试，买个蛋糕让她能放松一下。”
“嗯，待会下班我们再去一趟零食店，小汐的零食也要吃完了。”姜云溪牵着秦书瑶的手，两人步伐一致，话题也几乎围绕着乔汐。
从表面看，两人似乎都对那个吻不太在意，可她们心底却一直无法平静，就像风平浪静的大海上忽然掀起风浪，这风浪下藏着的秘密，是她们此刻还不愿去深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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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乔汐的一章。
可怜的学生
乔汐还在学校上课，两位姐姐不仅吃到了美食，还成功接吻。iＹiＧＵｏ.Nｅ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