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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鱼之乐 妖道难撩 女帝她不想干了(NPH) 八零之继母摸索记 命运来信[西幻] 全本小说
新御宅屋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代号鸢梦向】我只是想搞色色 作者: 日日叙 时间: 2024/07/17 
上一章   连夜雨(张辽梦)   下一章 ( → )
    食用说明:

    ①张辽X广陵王

    ②第二人称尝试part2,可能有点怪,见谅

    ③“文远叔叔靠手就能让阿广去三回”的奇妙发散(并没有三回)

    ④谢食用

    你来的时候张辽很是惊诧,瞧见你的打扮挑起了一遍眉,一副想说什么却忍住了的模样。

    他把你唤来一边,先是板着脸悄声质问你是否又把阿蝉派去做什么麻烦事儿,然后又细细的问了你路途上的事情。

    阿蝉先行一步大概是去了马氏那里,你又提及来时遇到盗贼劫道的事情。张辽缓和的颜沉了下来,问你伤到了哪儿?

    你口中说着无事,默不作声将左手藏于身后,张辽瞧见了,瞪你一眼。

    他本不该让你进他帐中,可你此行前来只有阿蝉随行,扮成了个传信小官掩人耳目。左臂的伤重新包扎之后,就进入了正题。

    “拿来。”

    他伸手抢过你准备好的信,三两下扫了个遍,又盯着你嗤笑道:“广陵王胃口还大,别做梦了,回去吧。”

    你想借他商道走一批关外的货进广陵,被拒绝也是早有预料——他自然不会把自己的命脉摊开给你看,不过此行并非只是为了借商道,沿途上的要紧事儿与傅融分头行动,想来现在那边已经办完了。

    本以为当天就会被赶出去,张辽却给你在城内安排了住处,遣人把你送了过去,让你老实待着别擅自跑。

    你本想等阿蝉汇合再一齐过去,张辽却说着“我养大的孩子要你心?”挥手把你赶走了。

    第二晌午,阿蝉果然来了,想必与她一同押送前来的那批绣品已经到了张辽手上。定睛一看,身后人不是张辽本人又是谁?一身轻甲,手上提着吃食。

    女侍上前接过退下了,阿婵这才上前来,低声唤了句。

    “楼主,我来了。”

    张辽瞪你一眼,面上有点不悦,你心中琢磨着又是何处恼了他,张辽却先一步打开了话匣子。

    “广陵王住着可还习惯?”

    “将军安排自然是万无一失,只是好奇这是何人私宅。”

    “不该问的别问。”他阔步向前,自顾自进了室内,“小孩们,去吃饭。”

    侍女匆匆布膳,见了张辽面上却很平静,你心想从她身上入手可比撬开张辽的嘴容易的多。

    关外吃食本不比广陵,你曾听说过张辽麾下军需充沛之事,却不知道他从哪儿来如此细的晚膳。

    他见你偷瞧自己,轻哼一声。

    “若不是阿蝉开口,一道吃食收你一金。”

    你和阿蝉对视一眼,她没吭声却摇摇头,否认了张辽的说辞。你心底觉得好笑,忍住了快溢出来的笑意。

    “谢将军高抬贵手。”

    用过晚膳张辽该回军营,本以为阿蝉会留下。张辽说着“岂能在自己眼皮下见阿蝉被你使唤”,把阿蝉也带走了。

    傍晚的张辽又来了,你本没听他的话老老实实待着,越墙而出在关内市集逛了个痛快。

    回来时本以为万无一失,却瞧见他一个人坐着,手上把玩着枚玉玦,你定睛一看正是午后你想从院落的女侍口中撬出些讯息,随手给出去的东西。

    “让我好等啊,广陵王。”

    你顿了顿,平心静气,假装全然没看见。

    “张辽将军。”

    “广陵王这话说的生分了。”他出一个测测的笑容,明显是不悦了。

    “带了什么回来?”张辽又扬了扬下巴,问道。

    “市集上卖的酒。”你不情愿抬起手,提出个小泥瓮。

    “贪嘴。”他瞪了你一眼。“真没干别的事?敢说谎的话——”

    他的视线扫过了你的腿,你忙不迭摇头解释。

    “只是去逛了逛。”

    你自然知道越墙而出的时候张辽的眼线早就传了信儿,也知道一路上有他的人跟在后头,却没想到张辽如此较真。你犹豫了下,将那句“把阿蝉还给我”的话咽下了肚子。

    他没问你是否用过晚膳,想必是一举一动早已经被他摸清了。你唤来女侍,让她在屋内摆酒。

    一瓮酒,两只酒盏放在食案,张辽又挥手让女侍退下了。

    “说吧,想运什么?”

    “就是些寻常货物。”你为他斟上酒,面如常。

    “寻常货物?”他嗤笑一声,明显是没有相信。“凭藉你和孙氏、和大人楼班的情,为何要大费周章跑来寻我?”

    张辽并非是个用阿谀奉承就能哄好蠢货,一开始你就没有打算遮掩。

    “无他,自然是为了与将军搭上线。”

    他哼了一声,算是勉强接受这番说辞,举起酒盏一饮而尽,你学着他的样子同样举杯。

    市集上买来的酒自然不如内的酒那般绵柔,呛辣入喉当场让你咳嗽出声。

    张辽抬手给你倒了杯冷茶,你接过饮下,勉强止了咳,红着眼眶看他。

    他瞧着你,突然就笑了。

    明明是北地出身却完全没有北方人特有的豪迈,比起猜他的心思,不如说起些不容易出错的话。简单说了些阿蝉在楼中之事,张辽的神逐渐便缓和下来,话匣子也打开了,翻出了些阿蝉扮作男孩年幼在军营的旧事。

    两盏下肚,见你还要举杯,张辽先手夺过那只酒盏,放在了自己面前。

    “这边的酒有够烈,和皇里那种掺了水似的玩意可不一样,尝尝就好。”

    你不甘心,侧身向前去抢,被他捏住手腕呵斥。

    “好好坐着,没教养。”

    你挣不来他的钳制,三两下就放弃了,挑衅般瞧着他。

    “方才说只是想搭上张辽将军这条线,其实并不全如此。”

    “哦?”他懒洋洋应了声,一副不把你的挑衅放在眼中的模样。

    “倘若是我扮猪吃虎,想要将军这个人呢?”

    “那还真是……不知好歹。”

    你借着他手的力,踉跄向前。本就是再拙劣不过的演技,张辽却伸手扶住了你的

    “都没长齐的的小孩,少学些七八糟。”他甩开你,自顾自又给自个儿斟酒。

    你站在那儿只觉得无名火萦绕心头,夺过他的酒盏,含上一口,揪住他额饰翎羽,弓欺身上前堵住了他的

    “啧、死小孩。”他咋了下舌,“说了别不知好歹。”

    装酒的泥瓮起身时被拂落在了地上,张辽掐住你的把你扛在了肩上,穿过外间进入内室。

    他把你扔在榻上,捉着你的双手,衔住你散的衣襟拉开来。你仰起头想咬他的颈侧,却被捏住下巴。

    “是你先招我的。”

    本是遂顺你心意的事情仿佛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此时你忽然意识到做的有些超过。于是你卸下力气,闭上眼,只觉得他散落在你肩颈作的额发止住了动。

    “过来,让文远叔叔抱着。”

    他坐下来,抓住你的小臂将你带入怀里,褪下手套,从散解开的衣衫探入抚摸起你的身体。青天白下的行使你有些羞,闭着眼侧过脸靠在他颈窝。

    “睁眼。”

    张辽含住你的耳垂,哑着嗓子在你耳畔吹出气音,握剑时摧金断玉的手温柔的划过你的腹,摩挲过骨,引起阵阵颤抖。

    “拨我的时候不是胆子很大,这时候怎么就不敢看了?”

    你愈发紧闭双眼,咬了咬嘴央求道:“文远叔叔,我。”

    “这时候不喊将军了?”

    他指尖挑开你身后束布的带子,裹散落在间,预到更直接的触碰让你轻微哆嗦了一下,尖更是硬的涨起来。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张辽拇指蹭了蹭那处,见你羞得不敢看更多,在你耳边轻轻吐出两个字。“。”

    你下腹微微搐了一下,只觉得花一股意,难耐的扭了扭股想抵抗这种奇妙的受,却被他微微一顶膝盖。

    “别动。”

    束发的玉钗发冠都被解下,散堪堪挂在手臂盾外衫更是轻而易举的被剥离丢在一旁,张辽抓住你深衣下摆进你手心。

    “自己捉着。”

    被可以预见的快乐蛊惑一般,你听话的照做了。

    “啊……”你惊叫一声。

    他的手指沿着轻轻划过,润黏腻的触让张辽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后两指撑开的两片,隐匿其中的小核被指微微夹住。你咬着嘴极力抵抗着娇哦,脊背却痉挛似的微微颤抖。

    他没理会你的反应,指尖蹂躏起肿不堪的小小花蒂,粘稠的水声惹得你耳朵一热,下腹更是一阵意般的酸麻。

    “慢一点、求你了……慢一点。”一想到倘若没能忍住,在他身上出来,你不哀求道。

    但是张辽手上的动作愈发烈,扫弦一般拨中的小核。

    “不能、这样直接摸会………呜!”

    你弓起脊背夹紧双腿想抵御逐渐升腾快,却被张辽牢牢锁住膝弯,只能痉挛着在他手中达到了高

    “像水做的,那么。”他咕哝了一句,将手出来,挂着一层水的掌心摊开在你面前。

    “文远叔叔的手舒服吗?”

    刚经历完一次高的你目光几乎无法聚焦,手上的衣摆也抓不住,眼神涣散离无法做出反应,只伸出舌头低下头轻舔了下他的手腕。

    张辽微微了一口气,捉住你的下巴。

    他吻的很深,没有任何的试探长驱直入,被舌尖舔过口腔时你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臂。张辽却松开了你,用拇指蹭去你上潋滟的水渍。

    “够了吧。”

    你被亲得晕乎乎,又见他准备把你从自己身上放下,可又硬又热那早已经隔着布料顶在你上。

    “是你不够。”你小声道,摆了摆蹭了下他的股间。

    张辽不纵着你胡闹,长臂一揽把你整个人推在榻上。

    “在这呆着,我去叫水来。”

    他要了水来,侍女进来时你整个人趴着把脸埋进了衣服,张辽让她把水在外间放下,自己端着进来了。

    “过来。”他瞥了眼你烧红的耳,帕子沾了水。“现在知道羞了?”

    “我自己就行……”

    张辽没理会,手抄起你的小腹让你伏跪在上。

    “羞就别看,闭上眼。”

    了水的帕子沿着还有些红肿的擦拭,又又滑时不时磨蹭到藏在两瓣间的花核。

    “嗯……”你咬着牙齿,鼻腔里轻轻哼出呻,不自觉想夹紧他的手。

    “啪”

    一个掌掴落在你的上,张辽轻斥道:“好心给你擦,水越越多。”

    “什么水……”羞于启齿的话衔在间,你向前爬了两步离开他能够到的范围,夹紧腿靠墙抱着膝坐着,不给他碰。

    “帕子都给你透了。”

    “我不是小孩。”你有点恼了,怒道。“我自己就能擦!”

    “不是小孩…哼。”他嗤笑道,嘴贴近你。“那说点荤话讨你的文远叔叔开心?”

    你长在仙门十余岁,回到王府处处是避讳,哪里听过市井荤话,手指紧了衣摆有些不知所措,嗫嚅着嘴是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讲出来。

    “小这么紧,等会被捅进去会变成什么样呢……应该会求着叔叔给你松一松里头,等全身都被开了软了,只会求着我干到最里面。”他的手游移到你的下腹慢慢向上。

    “从这里一直干到花芯儿,就算被水求着我停下来,我还是会干你,让你最里面的胞都被透了变成个没用的巴套子,吃了叔叔的水再被出来……”

    “别说了……”你想捂住他的嘴,却被抓住手腕高举过头顶。

    “你看你现在这样,想跑也跑不掉,只能被按着挨顿,舒服了才放你走。”

    “别说了!”你又羞又恼,作势要用膝盖顶他,却被他整个人按在身下。

    “怕不怕?”他亲了亲你的,垂下眸子盯着你的脸。“还要不要当文远叔叔的小孩儿?”

    你慢慢收回手臂,攥紧了身下散的衣衫,想这时候是不是该给他一个吻——可是他没给你这个机会。

    张辽松开了你,捡起自己的手套身而去。

    “好了,好孩子该睡觉了,我就歇在外间,有事儿出声叫我。”

    你没看他,垂着头嗯了一声。

    他瞧见你沮丧,走了几步又回来了,脸上挂着调笑的意味,戳了下你的脑袋

    “喊文远叔叔救命就行。”

    第二醒来时张辽不在外间,昨那个侍女却换了人,双手奉着身衣物,口中说是将军差人送来的。

    大片关外风情的刺绣,触手细腻的料子一看就知道并非俗物,你摇摇头说不能收下。

    侍女却托着衣裳,又重复了一遍。

    你本还想坚持,门外却传来了张辽的声音。

    “想让我等到几时?”

    于是你不在推辞,任由女侍摆替你梳妆。

    张辽在外面待了好一会儿,这是你第一次瞧见他休战时解甲的模样,他见你目不转睛直瞧着他看,只觉得好笑。

    “你身边不缺花,怎这样盯着我瞧?”

    你被他戏,面上一热不敢再看他,又想到还未曾道谢,十四岁之后便很少再穿这种成衣铺子的衣裳,可这衣裳却分外合身。

    “多谢将军赠礼。”

    他轻笑一声,神情缓和下来。

    “你送来的那批玩意儿能卖个好价钱。我给阿蝉买了新衣裳,这也是阿蝉挑的。”

    绣衣楼主身边必有蝉鸣,你与阿蝉鲜少分别这么久。犹豫再三,你再次向张辽提起阿蝉的去向。

    “在军营,副将看着她。”

    张辽吹了个马哨,随后两匹马从门外进来,其中一匹便是他的驹,他自顾自翻身上马,朝你一扬下巴。

    “去接阿蝉。”

    阿蝉见到你格外高兴,表情上虽然没有变化,眼睛却亮晶晶。

    瞧见你们,她快步上前来。

    “楼主,文远叔。”

    张辽昨不在营中,叫人摆饭用过之后很快处理军务去了。

    你让守卫的小兵都退出帐外,阿蝉这才细细捉着你检查一番。

    “昨文远叔没对楼主做什么吧?”

    她说着又挽起你的袖子看了你快要痊愈的左臂,微微一哂。

    “给楼主包扎的大夫,手法和文远叔一样。”

    你面上一烧,轻咳一声,摇摇头。

    “张辽将军礼遇有加,自然是不会做什么的。”

    倒是自己先对张辽做了个遍,才被他抱在榻上狎

    过了正午没多久,张辽来了。

    与阿蝉说笑了小半天,该出去走走了。张辽应了,叫了个营外的小兵来带你,可你刚站起来,阿蝉也跟着上前,不动声要跟着你。

    “阿蝉留下。”

    阿蝉丝毫没有留下的意思,寸步不离跟在你后方。

    很明显,张辽的脸又差了,他来回踱了两步,道:“我亲自带广陵王去。”

    “不劳张辽将军。”你连忙摆手,只觉得要是让张辽带你转转,不知是否还有命回来。

    但是张辽并没多说,率先离了营帐,你只能跟上,又听见阿蝉在你背后悄声道。

    “楼主,文远叔有点……不高兴,为何?”

    你不知从何说起,如鲠在喉。

    张辽的脸越来越差,终于他停下了脚步。

    “在这里、搁我眼皮下,还能让她的脑袋给人摘了吗?”

    阿蝉没吭声,依旧寸步不离留在你身后半步远。

    你瞧他们剑拔弩张,犹豫着上前来。张辽的目光移向你,突然笑了,吹了个马哨,漆黑大马飞奔而来,他抓着你一跃上马。

    “楼主!”阿蝉的声音被甩在后面。

    他抓着你径直出了营地,一路朝关内去了。下了马,你才意识到这是晚市。

    张辽从路边买了碗甜羹给了你,让你原地呆着和那匹名叫“花”的马呆在一起,自己顾自走了,隔了好一会他揣着几个油纸包回来了。

    你有些揣摩不透他的心思,但是胡饼的确好吃。

    又过了会儿,阿蝉策马追来了,口中叫着“楼主,你没事吧。”上下好好看了一遍,你笑着摇头示意自己无事。

    张辽站在一边一会儿没说话,把最后的那个油纸包给了她。

    你听见张辽又在对阿蝉说些什么,阿蝉时不时应上一声。有些心生羡慕,静悄悄离远了些,只看着没有出声打扰。

    从晚市牵马回了住处,阿蝉昨并未留在此处,张辽让人指了个远远的房间教她住下。

    阿蝉不肯,只见两人气氛又要僵持住,你轻咳一声,只道与将军有要事相商。

    等阿蝉跟着女侍离去,张辽笑了,语气里

    “不知广陵王与我又有何要事相商。”

    你没有回答,走在前面,携他进入室内,突然回过身来扯住他垂在前的辫子。

    “张辽将军这个人还没能要到,本王如何安心回广陵。”

    “胃口太大可不是好事。”

    这不是从一个吻开始的,而是你踮着脚咬了他。张辽将你抵在门边,你受到他的呼了。

    “楼主为何关着门?”

    阿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她的影子映在了门上。

    “我没事…”

    “楼主的声音与平常不一样。”

    “没事,阿蝉去吧,今夜不需要守卫。”

    你忍得难耐,又怕耳聪目明的阿蝉瞧出什么端倪,一点儿也不敢动。张辽的膝盖顶进你两腿之间,慢摩擦着。

    终于,阿蝉的动静远离了。

    隔靴搔的快乐让你煎熬不已,主动凑上前吻了他——中计了。

    舌尖被他的舌头轻易牵扯着玩,反复的吻更是让你被走力气似的只能攀着他。张辽松开手,隔着衣服过你被亲到绵软无力的身体。

    “张辽将军昨还坐怀不,今怎这般急。”

    张辽轻笑一声:“文远叔叔可从未说过自己是正人君子。”

    你被他一呛,失去了斗嘴的兴趣,干脆的对着他在皮甲外的地方咬了一口。

    “在这儿是想明让人都瞧见?”他捏着你的两腮让你张嘴,指头摸过你的犬齿。

    “不过现在,就算哭也来不及了。”

    个很差的男人,这是最初的印象。

    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狡猾多疑,却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

    而现在这个个很差的男人,毫不掩饰自己这一点。

    他把你没了力气,剥了个干净丢在榻上,自己才慢在你面前起衣服。从护手、皮甲到铜饰,通通摘了干净。

    见你看直了眼睛,他轻嘲一声“小鬼”,伸手要扯你挡着身子的被褥。

    “都要你了,羞什么?”

    你佯装听不见,还没摆出一副亲王的样子虚张声势。就见他凑近了些,啄了下你的,把什么话都堵住了。

    “松手,文远叔叔疼你。”

    他一定知道自己很好看,嘴上夸着你“花”,却把你蛊惑的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了。

    双手被他捉在一起按在头顶,一下、两下……细碎的吻落在了你的和脸颊。和方才那过的方式完全不同的温柔态度,仿佛把你投进了温水。

    “还没对你做什么,怎么就成这样。”

    像是故意出水声似的,与你贴在一起的发的顶开两片软,在里面蹭着小小的花核慢磨蹭着。你像个小动物似的,被他顶一下就哼一声。

    不上不下的快折磨了你好一会儿,张辽停下了。

    “抬股。”他握着自己的,“自己把的水涂上去,好让叔叔你。”

    这也有些……太羞人了。你闭着眼睛怂起身,丘软软的贴在他,稍一用力就被分开来。

    “动一动。”

    张辽催促着你,你摇了摇肢,又向下坠去,又复而抬起,把他当自渎工具似的,直把那涂得油润润、漉漉。

    张辽被你磨得心焦,上了榻来,本就顶着你的火热向里一杵,你惊叫一声。

    “啊!”

    他停了一会儿,见你只是惊慌了一下,就着水儿浅浅的在你身上起伏。

    软是真的软,豆腐似的被一撞就起了波澜,一口更是软乎乎,硬也是真的硬,臼杵似的直把你磨碎了似的,不成调的音从齿间飘出来。

    见你被得酥软,一双眼睛含了汪泪似的雾朦朦,张辽不再克制,抓着你的腿往自己身下撞去。

    “啊、啊……肚子,肚子里面的。”你捧着小腹,却被他捉这手按住了。

    “说说,到你哪儿了?”

    你咬着,脑袋里像是揣了烧沸的茶壶,侧过身就势要像榻里侧爬。身手捷的武将抓住你两只膝弯,牢牢锁在自己侧。

    “都说了,哭也来不及了。”

    对外面的知变得迟钝了,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你的身体汗津津,张辽也同样是,贴在一起时却没觉得不悦。

    一遍一遍的高早就卷走了你的体力,被他完全覆盖住的身体被动的承受着快

    上涌的意愈发强烈,你抓着张辽的手臂,声音却被顶得支离破碎。

    “不行、顶那里不行……要溺出来了。”

    “那就溺出来,忍着对身体不好。”他的手贴着你的小腹轻轻按

    无防备的腹腔深处剧烈的痉挛了一下,挤出一小股水溅在张辽部。

    “不要不要、不要在这里……”你泣不成声拼命摇头,倘若被人知道这个年纪还溺在上还如何见人。

    “乖点,腿张开。”他轻声哄你,小幅度摇着

    可你全然听不进去,他愈发紧,两瓣蚌绞着柱身以此来抵抗难耐的意。

    “让你先舒服一回好了。”张辽喃喃道,指尖摸向花核起来。

    身体变得不像自己似的奇怪了起来,到处都盛了着快,仿佛稍一拨就要溢而出。除了息什么声音都无法发出,你含着泪对他不住摇头。

    终于,到达顶峰的快乐再也制不住决堤而下,你哀叫着用双臂遮住了面孔,不断搐的下腹再也无法抑制,一股水合处溅而出,持续了很久才渐渐停下。

    “乖孩子。”

    他拨你的手臂,可你却牢牢遮住眼睛,于是张辽亲了亲你在外面的和下颌,慢慢从你的身体退出来了。

    你啜泣了好一会,听见张辽离开的脚步声,睁开眼从手臂间的隙偷看,刚松懈下来,脚步声又折回来了。

    “真是的,别哭了。”他端了水,用帕子给你擦了脸,又简单擦了擦一团糟的下身。

    “沐浴……我要沐浴。”你着鼻子告诉他。

    张辽弯下,对你微微张开手,你意会了,手臂上他的脖颈被他抱起了。

    身体浸润在热水里,疲倦一拥而上。

    “别睡。”他把你的手放在浴桶边缘,没能得到抒解硬到有些痛的抵在你的腿之间。你的手向下探去,指尖触到两腿间顶顶端,打着圈儿用指甲轻轻搔刮小孔。

    “唔……”张辽低声音的息从你背后响起了。“股抬起来,让我再你。”

    又被进来了。巴上的筋脉磨着花的软,你高高扬起头叫出了声。

    “里面、被蹭到了……”

    “蹭到了?”他,“蹭到哪里了,小里面都被叔叔开了,还有哪里没被蹭过?”

    下的措辞让你下腹一紧,口更是箍紧了他的。猛得被绞住,张辽了一口气,抓着大肆干起来,直干得浴桶里水花四溅啪啪作响。

    你像碧波里起的一尾小舟被他牵动着,为了不被更多的浪冲走,紧紧抓着桶沿。

    高太多糜烂不堪的身体稍一作又要到达顶峰,你低声求饶,摇着股想摆他。还不及逃,滑到口的已经捅到了深处,你扬着头,下巴和腹绷成了一条线。

    “受不住了……要坏掉了、真的会坏掉的。”

    你侧过来脸,低声哀求他,想讨好的用头蹭他的胳膊。痉挛到麻痹的子紧紧,软律动着几乎要将他榨出浆汁。

    “不会坏的。”

    张辽的手臂牢牢将你锁在他身上,来不及等闭合又撞进深处,直把你撞得破了音,漾,涎水更是从舌尖滴到了浴桶。

    和被干到软糜烂的几乎融成一体的巴突突跳动着,一股浓烈热烫的灌进你的身体,从被到松软的了进去。你双腿一软,却是将它吃了更深。

    “死孩子。”张辽咬着牙关骂了一声,几乎严丝合合处硬生生被挤出一股白浊。

    被迫到极限的高所带来的灭顶快之后,身体所有的控制都仿佛失去了效果。

    无法自控的泪水溢了出来,随着大颗的泪珠溢出眼眶,下腹的点点滴滴的酸再次有了倾泻口,合处先是淅淅沥沥低落的声音,你下意识绷紧了小腹,却被响亮一拍。

    “别夹。”

    随后无法忽视的水声让你的耳朵、脊背都烧了起来,张辽一动不动任由你在了他的上。

    “这可不能怨我。”

    出来的快意还是被羞心驳了上风,他眼疾手快捞住了你失去力气的你。

    “文远叔叔的巴又被你了,怎么赔我?”

    你在张辽的怀中醒来。你一动,他也便醒了。

    身下清,还穿着寝衣,想起昨夜的事情你又觉得不如此刻昏过去算了。

    “别装睡了。”

    他凉凉的开口。

    “了文远叔叔一身,你倒好,自己舒服的睡了,给你绞干头发就绞到半夜。”

    听到这儿哪里还能装睡,你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了。

    “羞什么,还有哪儿没看过?”他拨开你的手,一只手捏住你的手腕。“吃了叔叔这么多水儿又含不住,下回给你小胞透了,让里头吃进去……”

    你下腹一颤,只觉得再听下去又得擦走火,连忙推了推他示意自己要起来了。

    张辽作你的心思歇了,他自顾自的穿衣服,眼见着你赤着脚要下地来。

    “上去。”

    你脚趾微微一缩,没敢动弹,不知他又生哪门子气了。他给你回了被子,又放下幔。

    “再睡过一刻,小孩子别睡太少。”

    “你会对孩子这样吗?”

    张辽像是被你噎住了,瞪了你一眼,没搭话。于你悄悄从被子里伸出手,攀着他的指头。

    他的肩膀微微一颤,并没有收回手,而是维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任由你拉着。隔了好一会,你觉得困了,想说点什么驱散困意。

    “商道之事……你再考虑下。”

    “少做梦。”

    “考虑……下。”

    张辽觉得有点气又有点好笑,却没有再反驳你的话。

    彻底坠入梦中前,你听到了张辽的声音,不知是在回答那无意义对话中的哪一句。

    “不会。”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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