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绵的吻过后,埃利奥斯才肯放过被亲得气吁吁的人,手指来到她双腿间的隙来回摩挲,觉有些意后,才轻轻地撑开了两片沉睡的,起顶端的小珠,容谊恍觉四肢百骸似有细微的电窜过,忍不住夹紧双腿,却被他按住了腿,指尖的力度加重了几分。 容谊的脯剧烈起伏,她微张樱,尝试着平复呼,伴随着一节指头的探入,息变成了惊呼。未经开发的小有些抗拒,紧张地咬住他的指头,埃利奥斯只好停下手里的动作,安抚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很疼吗?”他刚才试探了几次,觉足够润才摸进去的。 容谊想说不算疼,昏沉的脑袋突然清醒,两人的身体太过深入,超出了应有的界限。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跟他好好说话,然而对方的指尖如同拨琴弦一般,轻柔地搔动着内里的褶,强烈的快不期而至,容谊嘤咛一声瘫倒在上,男人修长的手指开始在道内游动,肆意探寻着她的秘密。 身体深处被触碰的觉,比她往为自己所做的更加刺,容谊扬起头,无意识地扭动肢,口中溢出几句微不可闻的轻。 埃利奥斯额间的青筋凸起,极力克制着想要进入她的冲动,他希望新婚之夜能给彼此留下美好的回忆。 当他试图再加入手指时,容谊却不安地摇头:“不、不行。” 埃利奥斯耐心地哄着:“不怕,我轻点。”随即低头含住了她一侧房轻轻。 酒醉后的神经异常,容谊所有的官集中在被挑逗的尖上,脑中一片混沌,口中轻不已。 男人趁机又加入两指,紧致的口被三指扩张带来些许疼痛,容谊难耐地哼哼唧唧,埃利奥斯放开被得立的首,情不自地捧住她的脸亲吻,以此来抑即将爆发的望。 觉她不再抗拒后,他将手指并拢在细窄口进进出出,模仿起的动作。手指的动拉扯着周围的,又像在拉扯容谊的神经,前所未有的冲击如海拍打身体,一浪接一浪直至将她淹没,隐秘的快意从她体内涌出,大腿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埋在甬道内的指头逐渐被漫溢的浸润,屋内响起了微不可闻的水渍声和容谊努力制的娇。 觉小被出了汁,埃利奥斯出手指,一道透亮的银丝粘连在口和指间,粉微绽,隐约可见内里半透明的膜。见时机成,他双手掰开容谊的大腿,蓄势待发的巨兽终于被解放出笼,迫不及待地抵在花苞中央碾磨着润的小小花。 容谊尚沉浸在情的余韵中,下体被炙热硬物磨蹭时才唤回片刻神智。她懵然低头,埃利奥斯下的凶器正直地戳在她双腿间。无论长度还是度都十分惊人的家伙让她打了一个灵,思维忽然跳跃,联想起同僚们提及过大副有着星外血统,难道这个星是兽人星? 在她怔楞之际,男人的器沿着淋淋的滑动,顺势刺进了下方小口,硕大的头只入一点就被狠狠勒住,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容谊后知后觉,他要是真捅进来自己会死的!她惊慌失措地伸手推搡他肌理分明的腹部,口中高呼:“等等,这样不行的!” 捣的双手被男人轻易擒获,抵在枕头两侧,埃利奥斯低头凝视着自己心的新婚子,瞳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猩红,声线也越发沙哑:“为什么不行?我们已经结婚了。”狰狞怒立的器在口浅浅戳动,他眷恋地吻在她边呢喃:“容谊,我想要你。” 说罢,她加重了顶入的力度,将自己一寸寸挤进她的体内,紧张的小口瞬间被撑到极限,艰难地将柱前端囫囵了进去。 容谊呼一窒,抓住垫子的双手因过度用力而指节泛白。滑腻的触让埃利奥斯恨不得一下子冲到深处,容谊紧皱的小脸却让他的理智瞬间回笼。 他硬生生地止住身下的动作,低头怜惜地轻吻着她微红的眼角,语带歉意:“抱歉,下次就不那么痛了。” 他心知两人的体型相差太大,让她直接容纳自己实在是太过勉强,于是捧起她的部仔细地检察:细的花被壮的柱身撑开,花外翻出鲜红的瓤,一圈膜绷紧到透明。他用手触碰后发现没有鲜血出,看来并未造成撕裂,自己之前的准备也算没有白费。 确认她没有受伤后,埃利奥斯轻着紧绷的口继续缓缓进,心中暗忖:以后多做几次,她应该能慢慢适应。 对容谊而言,巨物的进入仿若一把钝刀子锯开她的身子,细窄的道被填得不留一丝隙,无言的痛充斥体内,很是折磨。 坚硬以破竹之势推开层层迭迭的褶,滑的甬道比入口更有弹,器被热的壁紧紧包裹,埃利奥斯终于将自己全部埋进在容谊体内,抱住她发出一声足的谓叹。 容谊好不容易得到息的空间,仰躺在上急促地呼。 让人期待已久的新婚之夜自然不会轻易结束。 得偿所愿的埃利奥斯毫无章法地啃咬着她的双,濒临失控地在她体内冲撞。他的器太过长,入时直抵深处的口,每每戳中那处,容谊浑身瑟瑟发抖,内掀起细微的浪,包裹着器的不安分地动起来。 又一次深深入后,埃利奥斯贪婪地抵住口快速耸动。高频的刺下,酸酸的觉在腹中开,容谊连忙用手捂住肚子,想要下这种怪异。 随着巨物的一次次入侵,深处的口被不断研磨,容谊腹中更是酸麻得厉害,她不绷直了脚尖,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嗯、那里……呜、好奇怪……” 在的润滑下,紧箍着器的壁被得逐渐松软,即使入侵者过分巨大,也能轻松入。 埃利奥斯掐住她单薄的肢,死死将她按在自己的下,入的频率越来越快,结实的大腿肌和鼓鼓囊囊的丸狠狠地拍打在她的上。容谊的身体被彻底打开,无力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口中呜咽着想要让他停下。 夜静人深,清脆密集的体拍击声在小小的房间里回,让人难以忽视。 容谊面上泛起红晕,额间沁出的细密汗珠打了碎发,平明亮清澈的杏眼蒙上一层水雾。 如此动人的模样看得埃利奥斯心中一软,他放慢了速度,双紧贴她的耳朵,低声倾诉着自己腔意:“容谊,我你。”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容谊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耳边是他的重息,男特有的荷尔蒙笼罩着她的口鼻,让她难以呼。许是前戏准备充足,最初的疼痛过后,她竟然能从机械的入中受到一丝难以言喻的快。 口在头的持续刺下害羞敞开,一股热涓涓淌出,男人深埋体内的器被温热体头浇洒,埃利奥斯身影一颤,忍耐着想要的冲动,埋首在她颈间用力,雪白肌肤上留下一个个花瓣似的红痕。 “噗滋噗滋”。 伴随着男人有力的侵入,陌生又愉悦的觉不断积累,容谊觉体内有一股热浪炸开,随即蔓延全身,几乎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她忍不住轻摇部合他的撞击,直至意识从身体离,双手胡地在他后背抓挠,然后尖叫着登上了的巅峰。 无论往如何抚自己,她从来没有过这般酣畅淋漓的高,小剧烈收缩将男人深埋其中的器死死绞住,阵阵酥麻的快意沿着脊椎爬上了头皮。 埃利奥斯不再制自己,终于在她体内。 容谊尚未从高离,大股大股的浓灼烫着体内的娇黏膜,她双眼离,神智不清地叫唤着:“啊!太、太多了……” 和容谊的彻底结合,让埃利奥斯动地抱着她亲吻,手掌不断抚着身下这具战栗的躯体,很快又拉着她陷入下一轮的情漩涡中。 这一夜对于容谊而言,太过漫长。 —————————————————————————————————————— (食用愉快!求珠珠啦~)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