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新婚夜,雄虫与诺西家族的亚雌雌侍彻夜狂,他戴着最高级别的抑制器,被迫跪在下,供两只虫轮鞭打作乐,一整夜不眠不休。 雄虫从始至终都没正眼瞧过他,他自然也没能得到神安抚和标记。 虫族的婚假是从两虫成为真正夫的那刻起、据情况批准3-7,而没能得到雄主宠的雌虫是需要照常上班的。 安尔雅第二天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返回军部,所有军雌都用同情可怜虫的的眼神看他,那些揶揄和议论、那份狈不堪和尊严扫地,他就是死上几百回都忘不掉。 他曾经的经历凄惨如斯,以至于本不知该怎么面对唯今这个如梦般美好的唐煜。 被虫百般惦记的唐煜轻手轻脚从主卧出来后,随便找了间房安顿自己。 白里发生了太多事,以至于他翻来覆去无法入眠,索打开头灯,倚在头翻看光脑。 星网上的内容很是庞杂,这些于他而言,都是了解虫族现状的最直接信息。 唐煜看着看着就拧起了眉头。 雌君不在身边,也就不用刻意维持风度,在翻到第三个卖鞭笞雌虫道具的直播间现场示范、将雌虫打的血横飞时,唐煜没忍住低骂了一句:“脑残种族。” 然后果断关闭光脑,平复涌到嗓子眼的恶心。 虫族对雌虫迫得太厉害,又对雄虫过分宽宥,在这样偏颇的规则之中,难免会催生一些极端的虫和现象。 可任何事物的承能力都是有极限的,比如拉的弓弦再继续用力,它就会断裂,再比如,杯中倾了水,再继续装,水就会漫出来。 当法律失去公正,将无法维系社会的平衡,失衡的局面对某一类群体迫到断其生路时,这类群体就会不计后果奋起反抗,直到新的世界规则发行、或者这类群体灭亡。 唐煜无疑是当今法律中的受益者,且他惯会图安乐,火不烧到他身上,就不会主动去灭。 可看到别虫肆无忌惮践踏安尔雅、看到那双独特的紫眸失去光辉变得暗淡,他又无比难受,兴许比起自己享乐,唐煜更希望虫族能够对安尔雅公正一些。 问题在于就虫族的现状而言,其实已经很难做到真正的公正。 雄虫稀少,又在天上身体弱于雌虫,一旦失去赖以生存的法律温,下场无非是被雌虫圈养,沦为安抚雌虫神暴的工具,最后尽虫亡。 唐煜敛眉苦思:“难道就没有万全之法吗?” 门口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打断了唐煜的沉思。 房门“咚咚”轻响两声,安尔雅好听地声音传进来:“雄主,您睡了吗?” 雌虫的语气中觉带着不自觉地小心翼翼,若是唐煜已经睡下,是绝对听不到的。 “还没睡。”唐煜暂时将苦恼抛诸脑后,掀开被子下,踩着拖鞋过去打开房门,“安尔雅找我?” 雌虫穿了一身深的薄料睡衣,红着脸站在门口,耳闻雄虫问话,难为情地将视线瞥向别处:“雄主,外面打雷了,我害怕。” 主星a区在五分钟前降雨,并伴有雷暴天气,但安尔雅的别墅庄园建材隔音,拉上厚重的窗帘,本察觉不到天气变化。 “啊?”唐煜眨眨眼睛,慢半拍意识到安尔雅这是请君入瓮的意思,不有些犹豫。 虽然今夜两虫的新婚之夜,但毕竟是首次见面,彼此都不太了解,做那桩事容易给虫留下轻浮的印象,而且他能看出来安尔雅对这种事有点勉强。 “s级军雌的耳力超常,我能听见雷声。”安尔雅察觉到雄虫的退缩,一本正经找补道。 理由如此坚定充分,唐煜无话可说,侧身让出通道:“那你进来吧。” 安尔雅暗自松了一口气,幸好雄虫没有生气厌弃他,深口气鼓足勇气踏入房门,同时主动解开了睡衣扣子。 唐煜不经意间回眸,将军雌结实漂亮的躯体收入眼底,脸上有些热,坐在沿向安尔雅招手。 安尔雅顺从地坐了过去。 唐煜拥住安尔雅,仰头在雌虫额头落下浅吻,并沿着鼻梁一路亲吻到嘴,二虫的呼逐渐重起来。 安尔雅身体发软,发间控制不住冒出两只洁白稚的触角,骨节分明的双手轻而易举撕掉了唐煜身上碍事的睡衣,抱在对方侧:“…唔,雄主。” 唐煜着上身,黑眸如深潭,抚着雌虫滑软的长发,着蓄势待发的情,最后确认了一遍:“安尔雅,你真的想好了吗?” “雄主…”安尔雅紫眸氤氲着水汽,发软的身体贴到了唐煜身上,用实际行动给出了答案。 要命。 唐煜猛地倾身将雌虫按到上,拉起被子罩住两只虫,贝齿在安尔雅耳尖厮磨:“不后悔?” “嗯…不后悔。” “请雄主标记我…” 一夜无话。 次,唐煜一直睡到上午十点,才面餍足地醒了过来。 初次开荤,他本没打算折腾太过,奈何雌君太虫,食髓知味,忍不住多吃了几口,导致后半程安尔雅几乎是一直在求他歇一歇。 那嗓音沙哑,夹杂着隐忍的闷哼,简直令虫罢不能。 “雄主虫!你该起啦!雄主虫!你该起啦!雄虫保护协会的贵客上门啦!”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