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现在,他仿佛是冷静了下来,可他身体却很烫,呼也越来越急促。 叶小尘舔了舔微微有些发麻的嘴,悄悄蹭了过去,善解人意道:“……我,其实可以的!” 李介丘:“……” 叶小尘:“??!!” 他一定是被亲得昏了头!被亲成傻子了!才会说这样的话! 叶小尘恨不得在上刨一条儿出来,然后立马钻进去,再也不要见人了! 李介丘倒难得愣了愣,然后扑哧一声轻笑了出来,顺手将蹭过来的叶小尘揽进怀里,又贴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 此刻的李介丘已经稍恢复了理智,心口的那团热火也熄了两分,等他这时候再拥着人才恍然发现,叶小尘的身体也热得发烫,那心脏跳跃的速度也与他不遑多让。 动情的从不止他一人。 李介丘恍然又笑了起来,揽着叶小尘说道:“倒是我的不对了。” 叶小尘:“???” 叶小尘:“!!!” …… 窗外的雨声骤然也大了好多,外头有一棵树长得极好,哪怕是在冬天,也生着深绿的叶子,极茂盛。这棵树被雨打着、风吹着,枝条刮得东倒西歪,树叶也摇摇坠,好像随时就会被风吹雨打去。 风雨着枝条绿叶颠颠扑扑,那冬都生得极好的叶子终是被风挟了下来,裹着卷进积水里,漉漉一滩。 那风呼啸着,雨也猖狂。 好像有人在哭。 是有人在哭。 第187章 租铺子 朝霞红彤,东方天际已然泛白,金光缕缕落在被雨水打的树叶上,泛起粼粼波光。那窗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一道小,被枝叶筛过的细细碎碎的光漫无目的地递了进来,垂在榻上,将被褥染上一圈斑斑点点的金光。 屋内榻上的人终于有了动静,他闭着眼睛滚了一圈,又把手伸出被子左摸两下右摸两下,都摸了个空。 叶小尘猛地惊醒,倏地翻身坐了起来,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大大睁着。 人呢? 屋里除了自已就没有别人了,可身边的褥还是温热的,人应该刚走没多久。 他摸了摸被子,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如水般灌涌进他的脑子,再摸手下的褥只觉得烫手。 叶小尘飞快爬了起来,将染了糜味道的被褥成一团,再把两条糟糟皱巴巴、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的布巾从底捡了起来,混在被褥里吧吧藏进角。 恰在这时候,客房的门被打开了,是李介丘回来了。他手上端着木托盘,是刚刚下楼拿的早饭。 “起来了?睡得怎么样?” 李介丘一边问他,一边将托盘上的包子、小米粥一一摆到桌子上。他的本意是担心叶小尘认,又是第一次在外面过夜,会睡得不踏实,但叶小尘此刻脑子都是些七八糟的记忆,这话到了他耳朵里就变味了。 叶小尘藏好被子,立刻又爬起来,三两下迅速穿好衣裳,也顾不上洗漱就要扯着李介丘出门,还说:“我们,赶紧走!” 李介丘被他这一惊一乍的小模样逗得哭笑不得,忙将人扯了回来,玩笑道:“怎么了?怎么了?你这搞得我没给钱似的,吃了霸王餐赶着逃命呢?” 叶小尘想起昨夜的事情都顾不上害羞了,他急得很,像热锅上的蚂蚁般团团转,还说得煞有道理,“赶紧走!要是被小二发现,要、要被笑死的!” 瞧他那紧张兮兮的样子,李介丘只觉得更好笑了,明知故问道:“怕他发现什么?咱偷他钱了?” 叶小尘瞪他,气红了眼睛,“没偷!” 李介丘点点头,又说:“那又没偷钱又没偷情的,你怕什么?” 偷情? 偷情! 叶小尘一个猛虎扑兔扑了上去,恶狠狠捂住李介丘的嘴,气得想要骂人! 猛虎骂了一声“混蛋”,吓得兔子抖了抖,忙又瓮声瓮气地说道:“本来就是啊。” 假装被吓到的李介丘轻笑着扯下叶小尘手腕,清悦又带着些绵悱恻之意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咱可是名正言顺的夫夫,不算偷情的,他管东管西还管夫夫了?” 叶小尘一张脸涨得通红,险些表演一个猛虎落泪,“你、别说了!” 李介丘怕真给人逗哭了,忙点头,连连说道:“好好好,我不说了。去洗漱,我们吃了早饭就走好不好?我锁着门,小二又进不来,他不会知道的。” 李介丘面上哄着他,心里又觉得好笑。 说起来也没做什么,不过是动手互相纾解了一番,这都还没到最后一步,自个儿夫郎就已经臊成这样了,等真到了房的那天,他不得羞得昏过去? 啧,不成。这大好的夜,可不能昏过去! 李大夫觉得,这样的事情得多来几次,好歹叫叶小尘提前习惯习惯。 叶小尘还不知道李介丘打的如意算盘,他快速漱口洗脸,又快速坐在桌前,捏着包子就往嘴里喂,吃得虎咽。 李介丘将一碗金灿灿的小米粥推到他跟前,轻声说道:“喝点粥,慢慢吃,小心噎着了。” 叶小尘点点头,依言舀了一勺米粥喂进嘴里,边吃边问:“你今天不去、医馆吗?” 李介丘也吃了起来,听到叶小尘的问话才摇摇头,说道:“不去,每月义诊后能休息一天。嗯……今天再陪你逛逛?你昨天赚了钱,生意上有什么打算?”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