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二人说道。 关于赵启的事,目前只有小严、司机和保镖管事知道。 此事不宜张扬,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赵臻微微皱眉:“我的房间里有隐藏摄像头。” “什么?”小严很震惊,“他监视您?” “问题是我住的是他的卧室,他到底是特殊 好,还是单独为我准备的?” “特殊 好?除非他会骗人过来拍小视频,否则就算安装,一般人也不会在卧室安装隐藏摄像头。”小严的思路跟赵臻一致,“或者他有被迫害妄想症,怕有人暗害他?” “所以您才连衣服都没换吗?”司机问道,“还让严助理提前打电话叫您出来。” “对啊,我连脸都没洗,卫生间里都有监控。你老板要是被拍光了发回国内,瑞真的股价得跌穿地心。”到时候他爸一定用他祭天。 “不会引起赵启怀疑吗?”小严问道,如果说不洗澡还能说得过去太累了,可是不 衣服…… “不会,我进洗手间之前设置了手机定时呼叫。刷完牙正好电话铃声响,赵启查看监控只会认为我是接电话太困了睡着了。” 小严默默竖起大拇指,赵臻反应一直很快。 “现在您先去好好洗个澡,换身衣服,时间还有富余,昨天的房间我没退。”小严考虑,不知道赵臻会在赵启这里住多久,原本住的酒店失火,大量访客重新订房间,目前这附近的酒店都快定 了。 如果退了房间,很难一下定到这么舒适的房间。 “好,不错。”赵臻拍了拍小严的肩膀,有他在,自己省了不少心,“咱们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在酒店住。” 赵臻打定注意,总不能天天糊 不洗澡,不换衣服。 那座庄园给他的 觉很不好,就像是一个牢笼。 “你去查查,这座庄园以前什么样?”赵臻吩咐。 “您是说他做过改装?还是有怀疑的方向?” “不是改装,而是所有的花貌似都是新种的。”赵臻早上出门的时候就发现了,房子周围的绣球丛底下是新土,与周边土的颜 不一样。他没当回事,出门的一路上他仔细看了一下,几乎所有种花的地方全都是新土,以前是什么样的? “好,我这就去查。” 一行人到了酒店,赵臻对房间很 意,他去洗澡,小严开始工作。 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赵臻 觉自己活过来了。 洗完澡换完衣服,他很快投入到工作中去。 忙忙碌碌大半天,下午四点多终于回到酒店。 小严适时递上了那座庄园的调查信息,文字配着大量图片。 赵臻翻开第一眼就看到 庄园的白 玫瑰花,如同白 的海洋,快把庄园淹没了。 “那座庄园在当地很有名,所以并不难查。”小严的声音略显严肃,“赵总,当初送您白玫瑰的不会真是赵启的人吧?” 赵臻沉 着,继续翻资料,白玫瑰的数量多到让他不舒服, “这座庄园最早的名字叫‘mandala’。”小严接着说。 “什么意思?”赵臻没听明白,应该不是英语。 “梵文,翻译过来是曼陀罗,这座庄园最开始属于一个印度富豪。曼陀罗在印度教也好,佛教也好寓意都不错。” 赵臻想起当初明明送的是白玫瑰,可是留言卡上画的是曼陀罗。 “据说庄园里最早小面积种过曼陀罗,现在还有没有很难说。”小严的报告很详细了。 “好,我知道了。”赵臻合上资料,事件的脉络基本清晰了,“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我琢磨琢磨。” 小严依言去了自己的房间。 赵臻起身倒了杯酒,依旧坐回沙发上。看着落地窗外的夕 染红了半边天空,眼神逐渐失去了焦点。 橙红 天空在眼前变成了一片血红,脑子却是大片大片白 的玫瑰花铺 了整个屋子。 金属链条撞击的声音,“哐啷哐啷”的很刺耳。 “放开我……我受不了了……你有本事杀了我,别这么折磨我……” 声音嘶哑,情绪却是歇斯底里的挣扎。 “……我真的……你杀了我吧……” 声音逐渐低了下去,是虚弱的哀求。 赵臻倏地睁开了眼,出了一身冷汗,有点轻微的晕眩。他看到自己被绑在 上,像是一条垂死挣扎的鱼。 他端起酒杯灌了一口,强行 下内心的恐惧和逐渐演变的崩溃。 只是一些影像,看不真切。 他的记忆也许很快就会回来,但是对于他来说未必是好事。 仰躺在沙发上,他快速的 息,让自己平复下来。 摸到电话,看了下时间,毫不犹豫的拨通了。 那边给挂了,赵臻没有放弃,继续打,终于接通了。 “你有病吧,现在才五点多。”显然那边被扰了清梦的人很不高兴,语气相当不耐烦,但是声音很轻,想必是不愿意吵到身边的人。 “赵皙,我们 换一个秘密吧。”赵臻开门见山,然后起身又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他要稳定下来。 “你病的不轻,需要我帮你联系殡仪馆吗?”赵皙起 ,出了卧室。他憋了一肚子火,这么早被吵醒,他现在只想骂人。 赵臻笑了起来:“你打算怎么带走冉盛?你那两张机票里有一张是给冉盛买的吧。”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