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渊看来,其实去谁家,都是可以的,主要就是高兴,大家在一起庆祝一番,既然亲家公执意,那就随了人家的意吧,自己的儿子,什么时候看,还不是自己说的算。 答应了下来,顾渊就被阮胜给拉走了,二人先回家去,还特意嘱咐顾笙平,要快一些回去。 往如仇人般的二老,如今好的就快手牵手了,疤姐汗颜,这真是一家人呀,变脸的速度都是一模一样的,这就和好了! 收回眺望的目光,顾笙平去了云芳斋处,路过御花园的时候,她犯了浑,脚不听使唤的竟然走了进去,打算绕路,走这里可是能节省不少的路程。 现在是白,顾笙平眼神甚好,好远处的秋千处,竟然有人在玩耍,莫名的,竟让她想起了诗词会的那个晚上,不知,现在上面玩耍的,会不会是那夜偶遇的那位娘娘。 有人走了过来,顾笙平怕的要命,男子入后,还独自溜达御花园,可是要丢命的,为了保命,她忙寻了个能藏得住自己的地方,躲了起来。 大气不敢的等待着,直到人离开,她这才从树丛里面跳了出来。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御花园。” 怒斥声是身后传来的,顾笙平听得,魂都快下没了,急忙转身赔罪着“在下新科状元,不小心了路,走错了地方还请姐姐莫怪。” 小嘴倒是甜的,婢女抿嘴笑着,这人自称是新科状元,就另当别论了“你抬起头来,奴婢为状元郎指出去的路。” 这人是不打算追究了?顾笙平心想着,心里还是战战兢兢的,按照人家说的,抬头看去,中女何其之多,顾笙平不认得眼前的,甚至是从未见过,她只瞄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 奴婢细细打量着顾笙平,觉得眼,好似见过,这人白皙的俊俏脸庞,十分的显眼,终于她想起来了“是你,那晚的糊涂书生。” 顾笙平没听懂“我与姑娘,见过?” 婢女乃是皇太后身边的鑫儿,奉命去为主子取饯去,回来的路上,便瞧见了在这鬼鬼祟祟的男子,却不想竟然是见过的。 “巧了,主子正在那里秋千呢,你快随奴婢过去,娘娘找了你好久。” 鑫儿行事雷厉风行的,不由分说,拉上顾笙平就走,完全不理会顾笙平此时的惊讶程度。 “姑娘,你慢点。” 顾笙平的内心此时如惊涛骇浪,惊慌急了,不会这么巧吧,就今儿腿欠,这就碰到了?! 她还不知道那位娘娘是谁呢,是否是如今中受宠的妃子,他一个男子,若是与妃子在玩秋千? 顾笙平摸了摸发凉的后脖子,只觉这脑袋,有些摇摇坠了,小命不保了。 “那个,姑娘,能冒昧的问一句,你家主子,是里的哪位娘娘?” 鑫儿停了步子,看着一脸苦涩的顾笙平,笑了“你听好了,鑫儿的主子可不是什么妃子,主子是当今的皇太后,德仁皇太后。” “啥!”顾笙平彻底不淡定了,敢情,那被她抱在怀里的,竟然是皇太后,这么年轻的么? 脑子一时转不过来,顾笙平又被鑫儿拉着,继续朝着秋千的地方走去。 进了百花园靠近了秋千,顾笙平算是彻底看清楚了,呆坐在上面的女子是何等的容貌,这,这也,,,太好看了吧! “娘娘,奴婢回来了”鑫儿欠身行礼,指着顾笙平说道:“娘娘,你看,这就是那夜的那个少年,原来他是此次的新科状元。” 发呆的人回了神,看着同样呆滞住的顾笙平,上下打量了起来“大胆,见到哀家,为何不跪?” 男子见到自己的容貌,有此等反应,德仁皇太后早就习惯了,但年若非她的倾城之貌,皇后的位置,也轮不到她。 当年老皇帝见到自己的模样,就如现在这书生模样,一般无二。 扑通一声,顾笙平直接跪了下来,刚刚她是不是疯了,竟然直勾勾的盯着皇太后看,忙抹了下嘴角,确定自己没有出口水,这才开始磕头“新科状元顾笙平,拜见皇太后娘娘,愿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抬起头来,让哀家瞧瞧。”德仁皇太后憋着笑,她可没有那般的小度量,好不容易来了个能逗她开心的,拉着还来不及呢,又怎么舍得死。 一张白皙如玉的面容,五官清秀,长得还真是俊俏,德仁皇太后自认也见过不少青年才俊,却没有一人能与眼前这个状元郎相比。 “平身吧。”德仁皇太后说的随意,秋千还在动,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状元郎,你来推哀家。” 顾笙平哪敢不从,急忙起身,低着头,乖乖的走了过去,她现在可不敢推人家那纤细柔软的后背,绳子,就是她的极限了。 “许久不见,状元郎的力气都小了,这是没吃饭不成?”德仁皇太后可不意这种轻飘飘的玩法“鑫儿,去,为状元郎准备午饭,吃了,再来。” “不不不,太后息怒”顾笙平腿软,又跪了下来,急忙解释道:“晚生有力气,不必吃饭。” “既然有力气,那就推吧。” “是,太后娘娘您坐稳了。”顾笙平汗都下来了,她肠子都悔青了,咋就那么懒,非要走什么御花园,这好了,惹上这么个主,当真是得罪不起。 被人敲打了,顾笙平只能乖乖的推着绳子,用上所有的力气,却又不能太过暴,万一把人摔了,她纵有十个脑袋,也赔不起。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