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儿进去没多久就出来了“诸位太医,太后娘娘让你们进去。” 经过这般太医的检查,宇文未央是突发的疾病,应该是真心痛,又或者痹,总之是突发病。 “本王不信,你们一个个老东西,再查查,公主是不是遭到了什么人的陷害,是不是中毒了!” 靖王一恼,可是六亲不认的,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嘴上也不饶人,就是老皇帝在的时候,也被靖王拿话咽过,知他品,不与他一般就是了。 几个医术高超的太医,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还是没能检查出什么来,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的,突发的疾病。 太医们正被骂着,外面传来了鑫儿的声音,说是国公爷来了。 “好了,你们且回太医院候着,没有哀家的命令,不准出,也把嘴都给哀家闭严实了。” 太医而已,谁敢得罪这位,一个个的躬身行礼,大气不敢的退了出去,一张张老嘴,闭的那叫一个严实。 出门低头,谁问啥,都一个劲的摇头,进了太医院的大门,直接关严,连个苍蝇都不放出去。 “李老,您说,这叫什么事呀,殿下她,哎,,,,,,” 众人无奈,皆是惋惜,明就登基为帝了,这叫什么命呀! “上官棋参见太后娘娘、、、、、、” 规矩不可破,虽然国公爷不常来里,可每次见到上官宁溪都会行规之礼,即便是身边无他人,亦是如此。 上官宁溪习惯了,也就不拦着了,让自家老爹将这规矩说完,才开口。 “爹爹,您看,未央她,,,,,,” 上官宁溪实在不想再说第二次,只好给一旁的靖王使了个眼,让他代替。 听靖王说完,上官棋垂暮的身子也是一颤“怎么会这样,这孩子,哎!薄命,薄命之人呀。” “爹爹,明便是登基大典,这,,,要怎么办?” 上官棋沉思了片刻,又是一声叹息“宇文家,已经没人能辅佐了,这要如何是好!” “是呀,早知如此,当时就该留下一个半个的。”靖王也是后悔,却也头疼,宇文夜华和宇文夜萧兄弟二人,哎,,,都是混账! “女儿,你,有何打算?” 上官宁溪说道:“就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才会将爹爹唤来,女儿,也是没了主意。” 说话间,顾笙平跑了进来,直接扑到了上,痛哭不止。 “他这?” 突兀的哭声,将上官棋得一愣,这小子竟然敢趴在公主身上,是不要命了么! “随她去吧,爹爹,咱们继续说正事要紧。” 三人想了好多办法,包括宇文家旁支的一些人,看看是否有乖乖听话,当个傀儡的,却始终没个结果。 待得顾笙平哭够了,这才起身,胡的擦了把脸上的泪水,直呼道:“姐姐,未央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大胆!”上官棋这下忍不住了,他怒斥“你这小子,虽然是丞相,却也这般的没规矩,竟然敢这般称呼太后和公主。” 上官宁溪抬手,打断了父亲的怒火,解释道:“爹爹莫怪,是女儿让她这般叫的,还有,她与公主,关系非同一般。” 此话一出,上官棋倒了口凉气,还好身子骨硬朗,身子摇晃了两下也就站稳了“女儿,难道,那些传闻,,,是真的。” 什么传闻!大家心里清楚,外面都传到何种地步了,就差没明说了,太后与丞相有情,顾笙平之所以能够当稳这个丞相,全都是太后的手笔。 “爹爹,那些,,,”上官宁溪话语顿了顿,开口解释“那些都是谣言,女儿与丞相,只是相甚好,算是,,,知音罢了。” 上官棋老巨猾,可不信这套所赐,鹰一般的眼睛直盯着顾笙平“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这老头好生吓人,与老皇帝比,不相上下,顾笙平咽了口口水,回道:“臣是弟,姐姐便是姐姐,姐弟而已。” 靖王垂眸,嘴上偷着笑,不敢抬头,自家表妹瞧这小子的眼神都不对,也就骗骗老爷子的。 “对了,姐姐”顾笙平急忙将话题拉了回来,说道:“明便是登基大典,我有办法,可以稳固这江山,让事情顺利过去。” “何办法,你快说?”上官宁溪焦急道。 一一看着三人,顾笙平站在上官宁溪身边,凝重道:“太后当位,既然宇文家没了人,中便是太后最大,太后登基,当这个皇帝。” 一石起千层浪,这话太过震撼,三人是没有想到的。 “荒唐!”上官棋怒斥“我上官家纵使权势滔天,却无半分夺位之心,你这说法,岂不是陷我上官家于不义之地。” “什么义不义的,我且问国公爷,这国是谁的国,天下是谁的天下?” “自然是宇文家的天下,齐国是宇文家的国。” “错!”顾笙平反驳老爷子的话“天下是百姓的天下,国,是齐国百姓的国,这皇帝,能者居之,谁称职,谁当这皇帝对百姓有利,谁就做得,管他姓氏名谁。” 好一番说辞,三人都惊住了,尤其是上官宁溪,她知道顾笙平脑子与平常人不同,在她提倡让女子称帝之时,就知道,只是此时,却是万万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言辞。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