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同垠仍赤着身子,侧躺在上,还没回过神来,河度领再度入的同时,将她的左腿抱起,两人合的姿势变成了X型,下半身瞬间相的严实,丝毫没有隙。 「你说了,要我跟你上。」 「你说了,不需要温柔。」 「那就这样吧。」 河度领没有停顿,开始烈的前后,不再考虑她初经人事不久,只以他自己喜的方式,奋力的不停衝刺,不再像之前那般有所保留,那些对她有所怜惜的情绪,已经消失在他眼里。 X型特别深入体内,他硕大的顶端几乎每下都撞到深处,彷彿将子口都撑开了。 文同垠被得晕头转向,觉体内深处被撞击的那个点,除了舒服还夹杂着痛楚,但是他每波撞击的节奏,快的本让她没法有息的时间。 「唔...好、好痛...」 她脸颊在烈动作之后更加泛红,皱紧了眉头,虽然想忍耐,却又忍不住叫了出来。 河度领自己能觉到这姿势每次都顶到了最深处,但很明显的她仍然无法适应... 「呼...」 虽然想狠狠惩罚她,但看她痛楚的表情又狠不下心,河度领深口气,恋恋不捨的继续了几下后,才默默的停下,放下她的腿,摆文同垠身体,让她趴在上,她想挣,但双手却被他抓住反剪在背后,部更是被他摆成高高翘起的样子。 河度领从后方仔细端详着,那被他肆了许久的小,像是变成了自己的形状,无法紧密闭合,不停下汁,让他能毫不费力地进入里面,随意作。 在大的每次用力挤入时,像是甬道内的气泡一下被戳破,空气倏地出,小随着他不断发出噗噗噗的声音,羞得让她无地自容。 身后的男人显然刻意要让她承受,这些姿势与声音带来的羞,以及不知道何时才会结束的漫长,文同垠几次想要挣扎,却换来他更烈的入跟制。 或许是文同垠挣扎力道太弱,看起来不像是被强迫,更像是一对享受着情的伴侣,彼此用尽力气,极其慾的着。 体力原本就不好的她,因为前面已经高了数次,渐渐变的无力挣扎,连呻都放弃抑,但也只能无力地哼出几个鼻音,被他翻来覆去的着,她慢慢的连思考都无力了,无法想像何时他才会结束。 已经过一次的男人,当然没那么容易再次缴械,这个夜晚还很漫长。 数不清高了几次,夹紧了几次双腿,女人微弱的呻声,只是让男人更兴奋,除了下半身不停重复着拍打的动作,河度领舌更是肆无忌惮的啃噬着她的每一吋,舔过她泛着细小汗珠的肌肤,两人的体跟汗水,在每次的拍打之间,融着不分彼此。 几度被他吻的无法息,头也被的又红又肿,在体的愉之间,她渐渐而失神,身体好像变得不是自己的,而是被男人全面的控制住,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而反应。 当河度领终于让她躺下,再次以男上女下体位疯狂入时,她只觉身体随着每一次送,都陷入柔软而富有弹的垫之中,舒服地让人昏昏睡。 文同垠渐渐觉不到一切,知觉彷彿离开了身体,意识逐渐模糊的最后,只觉得,下腹好像有一股暖进入,然后是河度领温热的身体紧贴住她,属于他的男香味温暖的包围住自己的四周,那种被保护着的安全,让她在沉沉睡去的同时,落下眼泪。 当初她面对冰冷的河水,没有踏出的那一步,但如果死亡的觉,像这瞬间那么温暖,似乎没有什么好畏惧的吧? 最后的疯狂让他用尽了力气,在一声怒吼之后,出了所有的河度领,一头倒在她颈肩旁的枕头上,当高的短暂空白过后,他终于发现,文同垠早已经疲力尽的,睡着了。 疯狂的一夜...他看看手錶,从她来到这里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此刻刚过午夜。 四十几岁的他,已经不年轻了,都忘了有多久没如此纵慾了... 河度领深深叹了口气,失去理智的自己,做了这样的事,她醒来之后...应该不会想再跟他见面了吧? 他起身,先细心的替她清理好双腿间的体,帮她盖好被子,整理好她所有的衣物,一件一件的掛起。 到浴室冲洗了下身体,将自己的服装仪容都打理好之后,河度领蹲坐在边,看着沉睡中的文同垠,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深怕惊醒了她。 他轻吻着她手臂上头的伤疤,就这么望着她,许久,他轻声地说了一句。 「对不起。」 说完之后,河度领就默默离开了公寓。 这些是文同垠起后,看了摄影机回放的画面,才知道的事。 当她痠背痛,甚至连双腿之间都微微疼痛着,费尽力气起身后,才发现自己睡到了天亮,起照镜子时,还看到了颈跟肩头,有着密密麻麻的吻痕。 围棋桌上,甚至还多了两个超商饭糰。 河度领的确有着超乎常人的细心,跟对细节的记忆力,从饭糰口味可以看得出来,跟她在超商与他巧遇那天的一模一样。 昨晚的事,到最后连她自己的记忆都有些模糊。 在两人都失去理智的状况下,当斗智变成了纯粹体的较劲,她本没有赢的可能,为什么自己要蠢的让他失控呢? 平时的她,应该可以更沉着、更冷静,甚至是不带情的应对河度领。 为什么她昨天对他那么轻易就发怒,甚至还失去理智,说了一些不讲道理的话呢? 她人生中,第一次遇到这种想不明白,却又不想明白的事情。 文同垠看着摄影机,最后他在边说的那句话语,声音很轻,录影机的收音并不清晰,她低声地重复了几次河度领的形,才终于听懂他所说的。 「对、不、起...」 他想对她道歉什么呢?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