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涧觉得他需要路南闲更多的,他甚至会想如果路南闲真的很他就好了。 但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他只有冷冰冰的工作。 听完路南闲声音的宋安涧瞬间就觉得心情好了不少,处理工作的效率都变高了,终于他卡在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将所有工作都完成了。 徐助很快将人送回家。 出了电梯,宋安涧的脚步一步一步放慢,不知道在期待些什么。 他能看到他的身影吗? 此刻的路南闲脑袋晕晕沉沉的,眼皮沉重的在打架,腿已经麻的没有知觉了,他不知道宋安涧今晚到底会不会回来。 他在赌,他可以蹲在这个角落,宋安涧那么喜他,应该不会忍心看到他这样的。 他身上的衣服并不多,或许他生病了,宋安涧会心软。 听到一阵悉的脚步声,声音一下一下的全部落入了他的心里。 脚步声越来越近。 路南闲紧张的了一口口水,然后在心底给自己加油。 终于,他眼前出现了一双高定皮鞋。 是宋安涧,他回来了。 路南闲蹭的一下抬头,在看到宋安涧的那一刻,他眼中像是盛了星光,心眼都是眼前的男人。 他极快的站起身,可身体因为蹲了太久,脚现在是麻的,身上的体温烫的惊人。 一阵极强的眩晕将路南闲包围。 他忍不住的朝宋安涧的方向栽过去。 男人稳稳当当的接住了他,怀中的人似乎瘦了一些,身上的衣服很单薄。 一看就是不知道照顾自己,宋安涧蹙眉,然后打开门,将人扔在上,自己则是去厨房随便做了些吃的。 这个公寓,他最开始其实不是很喜,一来是因为这里离公司有点远,二来也是因为陈柔也在这里。 可自从路南闲来了这里,他就觉得这个公寓哪里都好,台的花此刻已经凋谢了,只留下光秃秃的杆,并不好看。 但宋安涧依旧悉心照料。 房间里久久没有传来任何动静,宋安涧不自觉的走过去。 打开门,里面的人还是被他扔在上的姿势,只是眉心紧紧的皱着,脸蛋红彤彤的。 看上去娇滴,宋安涧走过去,用手碰了碰他的额头。 妈的。 还真的发烧了。 宋安涧心里隐隐作痛,早知道就直接让他回去了,现在这副样子到底是在惩罚谁? 将人拦抱到自己的房间,宋安涧将他身上的衣服了下来,然后将人进被子里。 给他冲了一包退烧药。 没多久他也躺上去,房间里开了暖气,尤其是身边还躺着一个火炉,宋安涧觉得实在是太热了,但旁边的火炉并不撒手。 他只能任由路南闲抱着。 久违的气息将他包裹。 他贪婪的盯着路南闲看,男人此刻看上去十分难受,宋安涧伸出手想要抚平他眉心的难受,却无济于事。 怀中的人很烫,一米八几的男人此刻蜷缩着身子,一点一点的朝自己这边钻过来。 像是要钻入他的身体。 宋安涧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路南闲每次都是这样,他想起路南闲怀中抱着的东西,那条围巾被他送了回来,此刻正被宋安涧无情的扔在客厅。 围巾哪有老婆抱着舒服。 宋安涧角勾起似有若无的笑意,怔怔的看着往自己怀里钻的男生。 路南闲睡的并不安稳,即便是已经睡着了还是哼哼唧唧的,给宋安涧听的是心疼。 一晚上宋安涧都没睡好,一边照顾没心没肺的包子,一边光明正大的瞧他。 大概两三点的时候他才终于退烧,宋安涧浅浅眯了一会儿,再一睁眼便已是早上。 他摸了一把路南闲的额头,看来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此刻正没心没肺的躺在他怀里睡的香甜。 理智回笼,他还不太想原谅这人,他需要的是路南闲更多的。 这些,不够。 宋安涧眼眸深了深,温存过后将人轻轻放在一边,而后轻手轻脚的离开。 路南闲一觉醒来就见到空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人,哪里还有宋安涧的身影。 可他明明就记得宋安涧似乎来过的,他继续埋头,上似乎还留着宋安涧身上的味道。 是这个味道。 路南闲开心的眯眯眼,眉眼弯弯的哼着小曲起,他有些懊恼为什么身体这么好,如果他的身体再差些,说不定宋安涧会继续留下来照顾自己。 可除了上的味道,路南闲找不出哪里还有宋安涧存在的痕迹,他心中空落落的。 行动也迟缓了不少,他来了,然后呢,然后要怎么办? 此时,宋总这边。 宋安涧坐在车上,徐助车开的飞快。 宋安涧看着手机江槐那边发来的消息。 江槐:你说昨天你的木头来找你了? 宋安涧:我们睡了一觉 …… 说完似乎是觉得不太妥当他再次改口,就是简单的睡了一觉,什么都没做。 江槐:知道了,他什么反应? 宋安涧:他发烧了 江槐:你没清理吗? 宋安涧:? 车上的宋安涧反应了一会儿才终于明白自己兄弟说的是什么意思。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