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虽然长得好看,技术也不错,但还真是暴躁易怒啊。 “我就是觉得——唔……” 下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就被俯身而下的男人堵住了嘴。 然后扯开被子,了上去。 …… 宽敞的房间里灯光早就熄灭了,窗帘没有拉上,有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撒了进来。 深天鹅绒铺着的上,一只小手紧紧的扣在上面,把单抓皱了一团。 破碎的哭腔从上传来,带着求饶的意味: “我错了我错了。” “你是我唯一的老公好不好,这位大哥。” “呜呜呜呜算你厉害还不行吗?” “呜呜我再也不说出家了!” 男人吻了吻他的眼睛,声音里带着暗暗的哑: “叫我的名字,宝贝。” 小美人的噎声停顿了一秒,听起来格外的委屈: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呀……” “陆骁。” 小美人从善如,努力用自己甜甜的声音讨好对方: “陆骁哥哥!” “陆骁哥哥你好厉害啊!” 几秒钟后。 他哭得更惨了。 细软的哭腔里面是不解: “为什么夸你厉害也不行啊!!!” …… 姜洛洛一觉睡了好久好久。 醒来的时候,房间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了。 但是上被收拾过,换上了新单,他身上也被清理的很干净,清清的,还穿了新的睡衣。 他慢地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然而这个动作刚刚起了个头,一张小脸就可怜巴巴地皱了起来。 过分红润的嘴巴里面发出倒冷气的声音,身体被从内到外撕裂般的疼痛唤醒了,到处又酸又麻。 可恶! 至于这么卖力嘛! 他挣扎着坐起来一半,然后又自暴自弃的趴回去了。 两只手臂放在脸颊下面,稍稍歪头看了一眼上挂着的时钟,上面的时针已经快指到12了。 好饿。 好累。 他睡到现在,竟然都没人管,没人问。 好可怜啊。 这就是对见异思迁的小夫的惩罚嘛! 姜洛洛又左右观察的这个房间,百无聊赖的在那里揪着枕头玩。 过了好久好久之后,直到他肚子已经咕咕叫了,才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 随着渐行渐近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开门声。 守门的侍卫还带着恭敬,叫了声“首领。” 哦,首领! 是他那个被绿了的冤种老公! 姜洛洛一张小脸又皱了起来,心有戚戚焉地摸了摸自己还疼的小股,过分红润的瓣嘟了起来。 好惨! 昨晚刚被翻来覆去完。 今天被他绿了的冤种老公就来报仇了! 完了完了完了! 他这次真的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随着“吱吖”一声门响,姜洛洛没志气地把枕头一掀,然后将脑袋到了被子底下。 对方稳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鼻尖还萦绕着淡淡的血腥气息。 随着脚步声消失在边,室内又归于宁静。 但是脑袋缩在枕头下面的姜洛洛很清楚的知道,对方并没有离开,只是站在头,就这样静静地凝望着他。 不—— 或许更确切的说,应该是用带着恨意的、恨不得将他捅死的眼神死死地凝望着他吧。 他那个冤种老公一定想要把他杀死吧! 或者是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把他和他的夫两个人关到竹笼子里,然后沉到水里淹死…… 呜呜呜,好可怕…… 暴风雨到来前的宁静最是恐怖,姜洛洛就这样像只小鸵鸟一样,把脑袋藏了好久。 终于,他受到旁边的人动了动,柔软的垫陷了下去,对方就这样坐在了他身边,就这样挨着他坐下。 恐怖的手指还搭在了他后背处。 指尖不时往上游移,从他的脊背,一路沿着摩挲到后颈处。 呜呜呜呜呜他一定要准备杀了自己了吧! 难不成是打算把自己掐死吗? 可是窒息死亡的话,未免也太痛苦了吧…… 天鹅绒被下面的小小身子抖了抖,恐惧的不得了。 姜洛洛眼睛紧紧闭着,睫抖动的不成样子,心里是害怕。 那自己求求他的话,他会放过自己吗? 哪怕不放过自己,换个让自己舒服点的死法也行呀! 哪怕是吃安眠药,睡一觉就死了呢…… 姜洛洛深深的了一口气,像是给自己壮胆一般,勇敢开口: “我想舒服一点再走,可以吗?” 摩挲在他后颈处的手指有片刻的停顿,紧接着又是一阵低低的笑。 “昨天晚上,还不够舒服吗?” 把脑袋伸在枕头下面装小鸵鸟的姜洛洛愣了愣,小手一挥把枕头扒拉开,出一张漂亮又明丽的小脸。 头发被得有些,有几缕翘了起来,还有几撮额发凌地搭在眉上面。 他有些震惊,又有些兴奋,还带着点劫后余生的庆幸,眼巴巴的看了过来。 昨天晚上和他好了一夜的情夫俊美脸庞,带着点惑人的笑,嗓音低沉: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