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里的宝贝老婆有些急促地蹭过来,吻着他的下巴,又软又嗲的声音在那里表着忠心,一遍一遍地重复, “我从来没有喜过别人。” “我只喜你,老公。” 小鸟轻啄般的触传来,脖颈被人紧紧抱着,似乎连松开一点点都不乐意。 “老公,你就是我最好最好的老公。” “我会一辈子你的,老公。” 裹着糖的糖衣炮弹连珠炮似的向他砸来,意志稍微松懈点的人都会昏头转向,更别提本就惨了姜洛洛的祁晋珩。 对方软着调子喊了多少句老公,他角弯起的弧度就持续了多久。 脸颊被人轻啄着吻了好几次,他的小子才和他拉开距离,噙着水的眼睛就这样怯怯的看着他,被吻到肿起的瓣出一条。 他似乎很害怕拒绝,所以连问询都是轻轻的,声音散落在夜中,像是聊斋志异里面,半夜出现蛊惑读书人的小狐狸, “那你不会不要我了对吗,老公?” 祁晋珩平静如水的脸庞终于有了波澜,他扬起眉,有些诧异的看向自己的小子,疑惑,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要你了?” 因为一次两次的,祁晋珩都头也不回的甩开自己走了。 那个背影太决绝,决绝到让姜洛洛觉得害怕。 祁晋珩给他的太多太浓了。 他无法想象,有一天对方会将这些再度收回,一丝也不给他。 单纯是想到这里,他就心头酸涩,眼泪都快涌出来了。 如果再多想一步…… 如果有一天,他把这些收回去的,再完完整整的拱手献给别人。 泪雾瞬间弥漫了姜洛洛的眼眶,他红着鼻尖垂下了脑袋,浑身上下写了可怜。 祁晋珩垂着眼睛看向自己的小子,手臂抱对方抱得更紧,低沉的语气铿锵有力,有着拨云见的力量, “不会。” “与此相反,姜洛洛。” 初次被祁晋珩点了大名的姜洛洛下意识抬起头来,对上了那双漆黑的眼睛。 古井无波的眼神看起来格外平静,但下面汹涌的情绪却像是岩浆般沸腾。 “不管你以前喜谁,从今以后,你都只能喜我。” “我才是你的老公。” “姜洛洛,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活着的时候睡在我上,死了以后睡在我的棺材里。” 祁晋珩声音低,极致的低沉配着漆黑的眼睛,意汹涌到让人骨悚然, “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别说是鞭子,跪祠堂。就算是打断了我的腿折断了我的手,我爬也要爬到你身边,把你困在我怀里,让你一辈子挣不。” 姜洛洛晃了晃神。 月亮从厚厚的云层中出来,风雪早就停了,天已渐明。 有早起的佣人刚一出来,就撞见了他们原本应该被罚跪在祠堂里面的大少爷。 大少爷怀里抱着那位被他们佣人背地里戏称为红颜祸水的小子,款步从他们面前经过。 肃杀的气场恐怖又渗人,让人不寒而栗,在冬的大清晨,后脑勺都是凉的。 他们低着脑袋噤若寒蝉,假装没有看到一样,听着那位的脚步声走远了。 一路从祠堂抱回了房间,浴缸里放着温水。 姜洛洛固执的要给祁晋珩检查伤口,后背刚刚愈合的鞭痕,果不其然的因为猛烈的动作挣开了。 再次处理完伤口之后,他才被祁晋珩牵着手送到了浴缸里。 他怕有水溅到了祁晋珩身上,万一把伤口染就不好了,可祁晋珩说自己会小心,怎么都不离开。 原因是结婚这么久,姜洛洛从来没有自己给自己清理过。 祁晋珩说他清理不干净。 存在十足的修长手指让姜洛洛红了脸,乌泱泱的睫密密的抖动几次,他咬着下偏向别的方向,脸颊的红一路蔓延到脖颈里,连看都不敢看祁晋珩。 他更不敢多动, 害怕自己哪个动作,就把浴缸里的水溅到祁晋珩身上了。 虽然从这个角度来看,要想把水溅到祁晋珩后背上,有很大难度。 狭小的空间,安静的气氛。 还有奇怪的事情。 姜洛洛两只手捂着脸,出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为了缓解尴尬,强行转移话题。 他又想起来祁晋珩口中“打断腿折断手”这种恐怖的话,忍不住好奇地问: “为什么打断腿的不是我呢?” 祁晋珩抬起眼皮,棱角如刻的俊美脸庞出一点疑惑。 下一瞬,祁晋珩用另一只手捋了捋他凌的额发,过于苍白的修长手臂展现在他眼前,上面青的脉络清晰起伏着,肌线条格外畅。 “什么?” 姜洛洛重新复述了一遍他说过的话,软软的声音磕磕绊绊的,气息也有些不稳。 说完之后,他还附加上了自己的看法, “我读过很多的小说,里面的男人生气了,都是这么说的。” “就说把腿打断,你就不会跑了。” “你都在看什么七八糟的东西?” 祁晋珩俊美的脸庞带着一言难尽,他捏了捏姜洛洛的脸,受着指尖豆腐一样的触,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