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很凶,带着惩罚意味的吻冲击着他的口腔,吻的又深又重。 箍着他肢的手臂格外用力,用力到似乎想要把自己,勒进他的身体里。 重的呼洒在他脸上,像是燃烧的火,几乎能够把他给融化掉。 嘴巴里的软被男人肆意舔。 避无可避,无处可逃。 被亲到眼泪汪汪的小美人软着身子依偎在男人怀里,破碎的呜咽从口腔溢出,带着点儿求饶的意味, “老公……” 男人亲吻的动作停了半瞬,他就这样以近乎咫尺的距离贴在那张漂亮小脸上,低声音, “宝宝有这么多老公,这会儿叫的,又是哪一个老公?” 他怀里的小可怜着眼睛,眼尾一片薄红,两只软软的小手揪住他的衣襟,小脸蹭着他的下巴, “大哥……” 声音又甜又糯,像是被大人误解的小孩子,带着点不易为人察觉的委屈。 听见这声“大哥”,男人的心情总算好了些。 高大的身体微微弯曲,男人一只手揽着他的肢,另一只手轻轻的给他擦着泪,声音的很低, “哭什么?” “不过就是亲了两口,怎么可怜成这个样子?” 男人好听的声音带着叹息,给他擦眼泪的动作都格外轻柔,他低头,薄印上怀中人软的瓣,声音很轻很轻, “明明是你移情别恋,还脚踏八九条船,花心成这个样子……” 瓣被男人不痛不地咬了一口,哭红的眼睛都被对方照料周到地亲了亲: “哭得这么惨,倒像是我在欺负你。” “总是倒打一耙的小东西。” “我没有移情别恋……” 怀里的人乖乖仰着脑袋给他亲,被男人亲吻的间隙里,他还抓紧时间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可以解释的,其实你们几个——唔——” 下巴再次被男人捏着吻了上去,打断了他要说的话。 再次被放开的时候,怀里的小美人有些气吁吁,清亮的瞳仁漉漉的,似乎是还要继续解释。 “我们几个都是同一个人,”祁晋珩接过了他要说的话, “宝贝,你要解释的,我都知道了。” “你怎么知——”第三句话再次被打断,他又被似乎亲他亲到着的男人再度吻了上去。 只是这一次的吻温柔又缱绻,风拂过花枝,宛如和风细雨。 被亲的糊糊的小美人忘了自己要问什么,小小的身子乖乖贴近男人怀里。 害怕冰冷坚硬的墙壁硌疼了他的宝贝,祁晋珩单手托着对方的后颈和脑袋,将人护进自己怀里。 他怎么知道的? 他能怎么知道。 自己只是个正常人,要想知道点东西,无非就是那些手段。 被带到这个世界之后,他第一时间就开始查找姜洛洛的消息。 好巧不巧,不过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就有手下人来说要找的人进了华茂大厦顶层的总统套房。 这栋楼是他们家的产业,剩下的东西,也就水到渠成。 比如让服务人员安上窃听器,比如安排专柜的人员把他的宝贝老婆带过来。 所以亲耳听了他的宝贝老婆和那几个男人说了什么内容,只可惜他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会儿。 才让他的宝贝老婆被那两个臭男人调戏。 大概是衣服换了太久都没有动静,门外已经传来脚步声,还有专柜小姐悦耳的解释, “这套衣服的纽扣很多,扣起来是要浪费一些时间的,麻烦先生您再稍等一下——哎——这位先生——” “叩叩” 指节敲击在门板上的声音响起,慕嘉年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换好了吗,老婆?” “需不需要我帮你?” 和这道声音一块响起的,还有另一道清晰的脚步声。 两个男人都在门外。 一墙之隔的地方,祁晋珩终于舍得放那双被亲到微微肿起的,他又恋恋不舍的吻了吻泛着红的耳朵, “他们在问你话呢,老婆。” 红着眼睛的小美人有些惊慌,他攥着男人的衣襟,漂亮的眼睛迅速扫向门口的方向。 低沉的轻笑响在他耳侧,宽大的手掌在他后背游移,男人眼神热切, “这一次,我可怜的宝贝老婆准备怎么解释呢?” “你猜,站在门外面的两个人,会不会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偷的听……” “听我是怎么把你亲哭的?” 又来。 祁晋珩的恶趣味总是这样。 上次新婚夜的前一晚,他就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非着自己接别人的电话。 红着耳朵的小美人偏了偏脑袋,他努力维持着自己声音的平稳,软软回答: “我在的。” “这套衣服……” 冷不丁的,擦在他耳朵出的薄下移,带着点儿微凉的温度,印在了他因为害羞而灼热的颈侧。 他呼停了一瞬,连心脏都空了半拍。 声音也磕绊了一下,才又恢复如常,“……太难穿了。” “都怪你们,给我选的这种衣服……” 软软的声音努力维持平稳,炙热的吻落在他纤细修长的脖颈上,像是灼烧一切的野火。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