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姜洛洛的耳朵忽然就红了。 但这是夜晚,谁会注意到自己正在不好意思呢? 小少爷咬了咬红的,正准备后退一步,答应对方刚刚的提议。 要吃好多的小零食,要吃皮薄馅多的小笼包。 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嘴巴就被骤然贴近的男人轻轻吻了一下。 “宝宝,” 青年低沉的声音在暗夜中响起,带着无比浅浅人的觉,盘旋在他的耳朵里, “不生气了,好不好?” 从一见面就对自己格外冷淡的青年这会儿表现出了难得的好脾气,低声软语的哄着上生闷气的少年,声音格外柔和, “我们宝宝无论想要什么,老公都去买好不好?” 姜洛洛一张小脸刷得红了。 讨厌鬼。 谁让他自称是自己的老公啊。 自己才没有跟他谈恋。 他们gay真的好变态啊。 软红的瓣被贝齿咬的娇滴,朦胧夜中,一双漉漉的眼睛含着层层水汽,像是隔着浩渺的烟波看过来。 美得纯真又妖异。 傅寒洲心跳暂停了半瞬,几秒过后,才又重新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真奇怪。 他怎么能从第一眼开始,就会这么忍不住的为姜洛洛着呢? 被的简直要昏了头。 即使有被偷换人生真假少爷的仇恨隔着,他也对姜洛洛恨不起来。 在对方每一个娇娇的眼神中,在对方每一声软软的“傅寒洲”里,他心头的坚冰一点一点消融。 很多个时候,他都能真切的受到自己心底暗的想法。 他并不喜姜洛洛有所求地向自己示好。 可是他很清楚,如果对方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小少爷,自己恐怕并不能这么顺利的得到他。 他必须得被姜洛洛需要。 必须要成为这个跌下神坛的小少爷唯一的依靠。 成为巍巍不动的高山,成为枝干冲云大树。 折断他的翅膀,削弱他和一切东西的联系。 成为他能攀附的所有依靠。 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完完全全的得到他。 锢他。 占有他。 青年眼神晦暗,他起眼皮,眼中暗光闪过。 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哄好他。 傅寒洲挨着对方坐下,将娇娇软软的小少爷抱进自己怀里,高的鼻梁蹭过对方细脖颈,忍受着身体的悸动,他轻轻吐出口气,灼热的呼洒在对方耳廓。 姜洛洛忍着想抓一抓自己耳朵的动作,扭着小股在对方怀里蹭了蹭。 他们gay真的好喜贴贴! 傅寒洲又过来贴贴自己了。 刚蹭了一下,悉的坚硬触再度重现。 涨红了脸的小少爷表情尴尬,他稍稍侧过脸,软乎乎的小脸带着点惆怅,小声小声的抱怨, “傅寒洲,你到底有完没完啊?” 连抱怨也像撒娇。 他真的好乖啊。 傅寒洲喉结滚动。 他轻轻亲了亲对方软的脸颊,哄着在这里小声发脾气的少年,低声耳语, “不会碰你。” “别生气了洛洛,以后你想要什么都告诉我,我去做好吗?” 怀里的人身体有些僵硬,听着他的话,姜洛洛急急忙忙地“嗯”了一声,干脆利索的答应了他,又催着他放开自己, “好吧好吧,你能让我睡觉了吗?” 他抬起脸,表情格外无辜, “傅寒洲,我今天好累啊。” 黑暗中青年的视线幽深如,他看着红齿白的小少爷,轻轻应了一声, “好。” 姜洛洛终于有机会从对方怀里出来,他刚刚拉上被子,又忽然很不好意思一半的回过头来,戳了戳傅寒洲的膛, “傅寒洲,我的内没了。” 想着傅寒洲的变态行径,他鼓起勇气说出自己的推测, “是你趁着我刚刚睡觉的时候,偷偷我的子了吗?” 黑暗中,他看不到青年是不是变了脸,但是对方的声音依旧很沉稳,云淡风轻地开口, “不是,是你自己把子蹭掉了。” “可是我白天明明是穿着的,怎么一睡醒觉就没了?这个房间里只有我们俩,一定是你给偷走了!” 姜洛洛越说越觉自己的推测没有错误,对着眼前的变态傅寒洲,他在那里调子软软的闹着脾气, “傅寒洲,你这样太坏了,你简直变态的不行,你肯定是心理有问题了。” 一只大手伸过来,姜洛洛赶紧缩了缩脖子,试图把自己的脑袋埋到被子里。 然而对方的手掌落下,并不是要打他,只是捏了捏他的小脸,又为他拉着被子掖好被角。 青年低沉舒朗的声音响起, “不是,是你把内踢到了地上,我顺手给你洗了。” 骂完人的姜洛洛:“……” 一口气卡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 面容娇美的小少爷脸更红了,他讷讷地“哦”了一声,卷翘浓密的睫抖了又抖,红着脸颊在那里认错, “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青年的手臂伸了过来,将他搂在怀里,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带着安抚的意味和的安全,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