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的话属实有些煞风景, 却也很好地将气氛重新活跃了过来, 四周的空气再次缓缓 动。 宋明理捧着蛋糕怪叫了一声,也不客气, 拔下上面的蜡烛, 拿起切刀就开始行代使寿星的权利。 跟上次如出一辙, 没有好好地吃蛋糕,而是撒 一样将 油往人脸上抹。 幼稚又随心所 。 温昭拉着祁灼在沙发上坐下,刚想拿出那个她拜托室友帮忙藏起来的蛋糕。 就看见男生被几个玩疯的人围攻,被抹了一脸的 油, 狈又好笑。 看她在一旁看着热闹抿 笑, 祁灼用手抹了一把 油, 凑过来,用指腹在她脸颊两侧分别画了三撇。 画完后,还端详了几眼,挑眉轻笑:“好了,现在从小猪变成小猫了。” 温昭一愣,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有些恼了。干脆也握了点 油,在那张清峻的脸庞上依葫芦画瓢。 被画成了一个花猫,祁灼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恣意,嘴角弧度往上扬,语气里 含笑意:“现在我也算是妇唱夫随了。” 温昭:“……” “算了,看在你过生 的份上懒得跟你计较。” 沉默了几秒,她再次从沙发背面抱出那个蛋糕,递到祁灼面前,看着他不解的神情,解释了下: “我亲手给你做的蛋糕,要不要尝一尝。” 祁灼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伸手将包装拆开,看到蛋糕的美貌后,眉梢微扬:“我女朋友可真是心灵手巧。” “还行吧。”被这么大喇喇地夸奖,温昭也难得不好意思起来,“也就学了一整天。” “那我可得好好尝尝。” 温昭拿着起旁边的蛋糕刀,切了一小块,递过去,一脸期待地等着他的反应。 祁灼接过,修长的手指捏着勺子挖了一口,送进嘴巴里,几秒后,他皱了下眉头。 温昭看见他的表情,手指紧张地绞了一下,“不好吃吗?” “也不是。”祁灼眉眼稍微舒展了下:“就是我觉得有点酸。” 温昭小声“啊”了一声,也没多想,直接拿起祁灼用过的勺子挖了一口蛋糕尝了下味道。 “不酸呀。”她不解地瞥了一眼祁灼,咕哝道:“你味觉失灵了吗?明明就很甜。” 依照以往,祁灼会立马顺着温昭的话妥协,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异常执着,他坚持说:“但我觉得是酸的。” 没办法,温昭只好招呼了其他几个人一起过来尝尝,得到的答案和她如出一辙。 只有祁灼一人在标新立异。 玩闹过后,温昭拉着祁灼去处理脸上的 油。跟服务员要了两条热 巾,两人进了最近的一间空着的休息室。 因为祁灼脸上情况更为惨淡,温昭将他摁在沙发上,准备先给他擦脸。 顺着光洁的额头,擦到 直的鼻骨,温昭的力道很轻,细致地擦拭着那白 的动物 油。 祁灼乖乖闭着眼,浓密的睫 在眼睑下方拓下淡淡的 翳,眼尾弧度耷拉,整个人没了平时的张扬,显得安静温驯。 温热的 巾抵达他的 角,温昭看着那莹润泛红的 瓣,动作缓慢下来,像是被摄取了心魂,微微失神。 看起来真的很好亲。 不过她也亲身体验过,比 眼欣赏下的更好亲。 勉强稳住心神,温昭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巾挪到沾了几点 油的喉结上,被撑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显得 又勾人。 温昭没出息地咽了咽喉咙,但没控制好力度,发出咕咚一声。 她呆愣住了:“……” 完了,丢人丢大发了。 显然祁灼也听见了,他迅速睁开了眼, 脸兴味地盯着她看,明知故问:“这是怎么了?” 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脸,“晚上没吃 吗?饿到咽口水了?” 听着这明显调侃语气的揶揄,温昭真的很想挖个地 钻进去。 拿块豆腐,一脑袋撞上去得了。 反应过来,她恼羞成怒地想用 巾捂住祁灼的嘴,“你闭嘴!” 祁灼眼角眉梢 是笑意,偏要作对一般,他眼明手快地仰着脑袋往后面靠,躲开这一捂嘴行动。 温昭莹白透净的脸蛋逐渐升温发烫,泛着 眼可见的粉意,丧失了平时的冷静淡然。 因为心情急切,她动作有些仓促,导致重心不稳,整个人跌进了祁灼的怀里,脸蛋埋在他温暖宽阔的 膛前,温热的气息扑在上面。 祁灼伸出结实的长臂,揽住她纤细的 肢,轻轻往上一托。 温昭滚烫的脸颊立刻贴上了他的温凉的脖颈,微微颤动了一下。 两人的姿势暧昧,贴得很近,体温顺着 . 的皮肤相互传递,呼 近在咫尺。 温昭下面穿着一条黑 的微开叉的半裙,因为动作太急,被卷起来一角, 在了祁灼的膝盖上。 温香软玉在怀,祁灼折角锐利的喉结上下滚落了一圈,喉咙像是含着沙,带着沙哑的颗粒质 。 他垂眸,眼睫簌簌扇动了下,语气是不正经的轻佻:“这就是过生 的福利吗?” 温昭的耳朵 都快红成被点燃后的火柴头,松松搭在祁灼肩膀上的指尖也像是簇了一团火线,炙烤得她浑身不自在。 但祁灼却像是不想放过她一般,搂着她的 ,往前一抻,两人之间的距离顿时连空气都 不进来。 他笑得肆意:“那我就不客气了。” 下一秒,祁?灼扣住她的手腕,捏着小巧的下颌往上轻抬,深深地吻了下去,灵活的舌尖将撬开齿关,攻城掠地。 滚烫的气息席卷淹没了温昭,气血翻涌上她的脑袋,里面空白一片。 她的注意力尽数集中在两人想贴的 瓣, 的呼 ,以及在那片触及空气的皮肤上作 的手指。 温昭跨坐在他的腿上,细白的手指攥紧祁灼的肩头,电 蹿过全身。 像是再也承受不住了,她推了推祁灼的 膛,但力道绵绵得像是软塌塌的面条,没有任何攻击 。 祁灼用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 空说了一句,声音含糊不清:“ 油也是酸的。” “我今天尝什么都是酸的。” 温昭却没了力气回应他这个问题,以及去思考他为什么尝什么东西都是酸的。 因为她的理智快要溃不成军了。 温热的掌心划过弧度,温昭瘦削的脊背弓了一下,半边的身子都酥软下来,她呜咽了一声,理智快要撑不下去了。 只 觉自己像是一颗红透了的草莓,轻轻一碾,便口舌生津。 在回去的路上,温昭打起十二万分的 神,防 一般防着祁灼。 他稍一动作,她便像是惊弓之鸟一般往旁边挪,像是将他视为了什么穷凶极恶的歹徒。 祁灼倒显得很淡定,不能牵手,他只好将空 的手抄在口袋里。 不同于温昭绷着小脸的警惕防备,他漂亮的眉眼舒展,餍足又愉悦。 神采奕奕,容光焕发。 将人送到寝室楼下时。 他站着,看着一旁还是不想理他的温昭,祁灼才意识到事情有些出乎他意料得严重。 为此,他决定好好利用自己今天是寿星的特权和屡试不 的卖惨。 在温昭决定硬着心肠转身进寝室前,他牵住她的手腕,拉进两人距离,垂眸,浓睫跟着回落,闷声问:“真的不理我了?” “……”温昭抿了抿 ,故作铁石心肠:“不想。” “对不起。”祁灼从善如 ,知错就道歉,“我不应该捏你那里的 ,下次我会注意分寸的。” 语气还 正经诚恳:“减轻力度,加强技巧。” “……” 温昭好不容易降下温度的脸再次涨得通红,她被气得呼 都有些不匀称了。 但祁灼却像是没看见一般,自顾自地继续说明和总结情况:“虽然我不应该吻那么久,但这是因为我不知道宝宝你不会换气。” 他歪了歪脑袋,故作无辜:“而且你已经咬回来了,我舌尖现在都是麻的。” 温昭:“……” 她现在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将他舌尖咬破了,让他疼得说不出话来最好。 但祁灼却像是能猜想到她心理的想法一般,继续可怜兮兮地卖惨: “我觉得现在那里有点破皮了,可能接下来一段时间都不能吃太过刺 的食物了。” 他眉眼耷拉下来,看起来分外郁闷:“万一我没办法吃东西,饿瘦了,将胃饿坏了怎么办,女朋友会心疼我吗?” “……” 温昭分外无语地斜睨了他一眼,但心里羞赧的情绪也被他这胡搅蛮 的话语消解了大半。 她强撑着理智,拂开那紧贴着自己皮肤的手,撇撇嘴:“饿扁你最好。” 她不 地咕哝:“最好是饿得没有力气,看你怎么动手动脚。” …… 晚上回到寝室。 温昭想了想,心里那股甜 还是战胜了后来的羞赧,她对祁灼的生 愿望做出了回复: 【wz:今年,我不能再把生 愿望让给你了】 两分钟后。 【祁:?】 可能是习惯了敲问号,但在反应过来对面是谁后,他又补充了一句: 【祁:为什么……】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