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章是二合一,之前发过,就是那个千收福利,为了 畅 我就再发一次,可以之间跳过这个看下章。 ———————————————————— 她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来到校门口,一眼便瞧见严卿倚靠在车门上,严长思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加快脚步走过去。 “长思,还好吗?”严卿上来扶住她,有些担忧地问。 严长思摇摇头:“我没事啊,就是刚才系统给学校里的学生都布置了一个任务,大家闹哄哄的有些头疼。” “刚才曾玟有给我说,你有没有答应谁?” “没有,我没傻到这个程度。”严长思拧着眉,问:“你是不是 了什么香水?” “香水?”严卿摇头并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没有,这世界哪里来的香水,是闻到什么吗?” 严长思坐进副驾驶还在疑惑,额头就被严卿弹了一下,她不明所以望着她,严卿“呵呵”冷笑一声:“该叫我什么?” 严长思郁闷,从见到严卿起,她就一直闻到一股奇怪的气味,很香,香到她想扑到严卿身上尝一口,看看是不是吃起来也能那么香。 她算是知道猫闻到猫薄荷是什么 觉了,她现在就是如此,刚才两句话她还是忍着异样回答,这会儿已经有些恍惚。 好热,似乎只有严卿身上的气味才能给她降温。 本想强忍下去,但好像是极限了,不愿在街上出丑,她艰难地伸出手抓住了严卿的手腕:“我...我有些难受.....” 不正常的红晕浮现在她脸上,严卿也察觉出她的异样,她收起脸上的表情正经起来,用手背贴了贴她的额头:“怎么那么烫?哪里不舒服?” “好热...难受...” 严卿迅速给她系好安全带关上车门,她小跑回到驾驶室,目的地是医院,开车前联系了纪榕。 严长思烧得眼前一片模糊,和严卿在窄小的空间里,好似被严卿的气味包裹,仿佛被烈火燃烧时突然降下一片甘霖,只得片刻舒适却无法彻底解决。 她想要更多。 严长思已经在扒自己的衣服,理智就快被体内的火焰摧毁。 “长思乖,就快到医院了。” 严卿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按着严长思,她没想到严长思会大胆到抱着她的手在咬。 像只小狗一样,虽然在啃咬却也只是轻轻地用牙齿碾磨,偶尔还会吐出粉 地舌头舔她的手指。 “长思?长思??” 她发现严长思已经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了,似乎被什么控制了一般,若她没看错,严长思双眸中已被情 占据。 这绝对不是严长思会做出来的事,被未知的东西控制了吗?难道与昨天的副本有关? 她对这个游戏的了解还太少太少,完全没有头绪,她踩下油门加快车速,尽力去安抚严长思。 抵达医院,她抱着严长思飞快跑向等在门口的纪榕。 严长思已经失去理智,搂着严卿的脖子又啃又咬,她双眸泛起水雾,纪榕想把她从严卿身上拉下来,但她却死死搂着不放,大有一副离开严卿就要落泪的模样。 “不行啊,完全不愿意离开你,这症状有多久了?” “不知道,我接到她的时候应该就已经有反应了,问了曾玟,她下午遇到她就发现不太对劲,可昨天同她一起下副本的四个孩子并没有这种情况。” 纪榕取来 血的设备:“ 个血验验,不知道你们血族的血 有没有什么不同。” “先试试吧。” 纪榕说:“你按住她。” 严卿任由严长思在她脖子上啃咬,小舌头把她舔得 滑滑的,很 ,是个不安分。 “热…好热…严卿…妈妈…呜…好热…” 严长思又舔又 ,却怎么都不解渴,她想严卿帮帮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帮,她如今只能求助对方,身体的异样都快把她折磨哭了。 纪榕看向严卿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意味深长,那表情就像在说,玩得 大。 严卿懒得解释,只催促:“快拿去化验,现在有没有其他办法能缓解她现在的情况?” “镇静剂或许有用。” 严卿没立刻同意:“先去化验吧,镇静剂待会再说。” 纪榕一挑眉,点点头:“这是我私人办公室,隔音一般,有需要最好锁门。” “不需要。”严卿义正言辞拒绝。 纪榕笑而不语,拿着东西便离开,还特别贴心关上门。 严卿无奈,嗔了句:“是会折腾人的。” 严长思 本听不见,她如今跨坐在严卿腿上,整个人像是没骨头一般靠在严卿怀中,她的下身也不由自主摩擦着严卿的腿。 严长思搂着严卿的脖子,脑袋不局限于一处,嘴慢慢吻上严卿的耳朵和脸颊。 严卿一直在控制,但越控制严长思便越闹腾,得不到便哭,哭还不算,非要凑在她耳边喊“妈妈。” 平 里连哄带骗加威胁都不能换来一句称呼,如今倒是会叫,就是这一声声妈妈全都带上了暧昧缱绻。 “乖,长思听话好不好?” “热…好香…”严长思吻上了严卿的嘴角,正当她想更深入这处温暖时,严卿捏住了她的后衣领往上一提。 严长思可怜巴巴,像只小 猫,仿佛被丢弃了一般。 严卿何时见过如此表情生动的严长思,平 里就是个闷葫芦,哪怕按在腿上打 股,都只是咬牙忍着。 她忽然想逗逗这样的严长思。 “不可以哦。” “呜…” “长思不乖,所以不能亲这里。” 严长思泪珠瞬间从眼角滑下,鼻尖红润,脸也粉 的,就是这表情太过可怜。 她带着哭腔说:“听话…亲…” “如果长思现在能乖乖不动,待会妈妈就让你亲这里,好不好?” 严长思歪头思考,随后才极不情愿点下头,她咬着 ,哀怨地盯着严卿,当真没再往他身上扑。 “真乖,我没允许就不可以动哦,长思会听妈妈话,对吗?” 严长思连忙点头,表示自己听话。 她像只被驯服的小狗,乖乖坐着,哪怕身体难受,没得到严卿的命令也只能忍着。 化验比想象中要快,纪榕回来时,严长思正老老实实坐在腿上,而严卿抚摸着她的后背像哄小狗一般温温柔柔说着什么。 纪榕打趣道:“看不出来,严总那么有本事。” “别说废话了,结果怎么样?” “一切正常,血常规没验出什么。”纪榕把结果递给严卿,“你不觉得,她的模样特别像是中了什么催情剂吗?别忘了,这里是游戏世界,和曾经的现实并不一样。” “催情剂?”这样一说,严卿脑中闪过什么,她好似突然想明白了:“发情期?!” “什么?”纪榕没听清。 “发情期,血族每个月都有发情期,和人类不同。” “所以你怀疑,她是发情期到了?”纪榕惊讶,这个词曾经也只是在小说里见过。 严卿点头:“极有可能,但问题是我如今并不知道哪里有抑制剂卖。” “嗯…既然是发情期,就不单单只能用抑制剂 制吧?”纪榕盯着严长思的脸,沉默片刻,再次开口:“你自己来,还是 给别人来?” “别开玩笑,我怎么可能把她 给别人,她在现实中才17岁!” “所以…” 严卿蹙起眉,脸 铁青,哪怕有系统设定,她也没打算那么早对严长思做这些事,至少再个几年,等严长思长大了,等她真正依赖自己了,这些事情不就水到渠成了吗。 但现在看来,她等不了了,真实人间不许她等那么久。 “我先带她回家,这两 你和王曼联系。” 严卿抱起严长思,刚走两步又问:“有没有指套?” 纪榕扶额:“有,我去给你拿。” 严卿补充一句:“多拿一些。” 纪榕一言难尽望着她,“悠着点,人家小孩现在好歹是你挂名女儿。” 严卿翻了个白眼。 纪榕还是给她装了一袋,帮她把严长思送上车,才回到医院继续上班。 没得到允许的严长思依旧惨兮兮望着她,忍得难受了还会小小声呜咽,真是可 得很。 总算把人带回家,她搂着严长思回到自己卧室,拿了一盒指套 在自己口袋里,其余的都丢在 头柜上。 严长思也察觉出回到安全的地方,刚被带进浴室,她就已经迫不及待撕扯自己衣服。 太热了,她想要 掉衣服散热。 “乖,我帮你,长思听话。”严卿抓住严长思的手,把她控制住,这才慢慢给她 下衣服 子。 只剩下内衣 后,严卿抱起严长思放进浴缸里,她打开水试了温度才单手解开严长思的内衣。 严长思没有任何反抗,只是眼神一直追着她的身影。 “乖,先给你洗澡好不好?长思自己把内 掉可以吗?” 严长思没有反应。 严卿没辙,只好自己动手,严长思小腹平坦,穿着纯白 的内 ,虽然没有任何图案,但穿在她身上反而异常可 纯洁。 手探到内 边缘,指尖不经意扫过,这才发觉严长思已经 到令她惊讶的地步,真难想象这孩子是怎么忍耐下来的。 “唔…”严长思身子抖了抖,腿软了不少。 水已经冒过大半,严卿给她涂上沐浴 ,严长思的身体光滑洁白, 并不大,但一只手刚好能握住, 前的 粉已经充血 ,正散发着 人的气息等待她人的品尝。 严卿挪开眼,不含任何杂念给严长思认真清洗身体,第一次,她还是希望严长思能躺在 上安心享受。 可她每一次的抚摸,都能听到严长思极力忍耐的呻 ,她并非是什么菩萨,一个活 生香的漂亮女孩在她面前,她如何能忍住。 越洗越觉得口干舌燥。 她不由得加快了速度,指尖擦过下身时,严长思抖动得厉害,两只手抓住了她的胳膊不让她离开。 “乖,马上就好了,我们去 上,别急。” 严长思还是听话,她这样一说便放开手,严卿快速冲洗掉严长思身上的泡沫,干净后又拿来一块浴巾把人包裹起来。 抱着严长思回到房里,温柔平稳放在 上,她 下自己的外套和 子倾身上 到严长思身上。 “长思很 ,现在给你奖励好不好?” 严长思已经攀上严卿的脖子,主动地想要亲吻那 人的红 ,严卿带着浅浅的微笑,低下头吻住了这张柔软的 。 到底是个孩子,吻技青涩,只晓得追着她胡 啃咬,严卿自然不会 出主动权,她舌头一拨 ,轻易撬开了严长思的 齿。 严卿在她口腔中驯服着不安分的舌头,每次严长思想要反抗都会被她轻易镇 ,驯服的过程并不长,没一会儿这 滑的舌头就已经变得很是乖巧,会跟随她的节奏给予回应。 但还是太过稚 ,吻得久了,竟也不会换气,因窒息 而涨红了一张脸,还委屈地掉下泪来。 小猫一样的呜咽,严卿才松开她的 ,重新呼 到新鲜空气,严长思大口大口 息着,但不安分的手又着急抚摸上来。 严卿单手擒住严长思两只手 在脑袋上,另只手掀开了包裹着她的白 浴巾,像是在拆礼物一般,动作温柔。 严长思脖子上 着纱布,但身子上并没有,可小伤口太多,严卿只能万分小心避开,她指尖捏住了早已肿 立的 首,还未用力,便已经听到柔软的哼哼声。 她两指稍稍一掐,严长思双 一颤:“唔…难受…” “哪里难受?”严卿笑着问她。 “疼… 疼…涨…”严长思当真顺着她的话把身体的 觉说出口。 明明是乖巧地回答问题,可在严卿听来,却成了邀请的讯号。 “舔一舔就舒服了。” 严长思分不清严卿是否在逗她,被情 所支配,她只晓得现在只有严卿才能带给她舒服。 她点点头,主动 ,想要自己把 首送入严卿嘴里。 严卿亲了她一口,表扬道:“真乖。”随即低下头含住了自动送上门的小樱桃。 从未被人品尝过的 首太过小巧,还经不起逗 ,光是舔舐就已经让严长思忍不住呻 ,声音并不大,像只小猫一样哼哼唧唧。 两边 首都没放过,品尝过后,她才慢慢亲吻着这身子的每一道伤口。 不敢用力,只能慢慢的,轻轻的,如品尝美味佳肴,不舍得吃快了,得先细细品味才好。 一路亲吻到大腿 部,血族的下身没有多余的 发,白 的 中间有条小 ,仔细看,会发现小 里 润润的。 她两指剥开最外面的花瓣,只轻轻一扫,便带上一缕银丝。 “唔…妈妈…” 严卿心口一麻,指腹按住了 滑的花核。 她摩擦着这花核,指尖温柔, 口不断涌出水来,从未经历过人事又憋了许久,在严卿丰富的经验下,严长思 本撑不住五分钟。 “妈妈…好舒服…好奇怪…妈妈…唔…” “放松长思,好好享受。” 严长思抬起 ,连脚背都绷直了,快意一阵一阵,嘴又被严卿再次堵住,束缚着她的手终于松开,严长思搂住了严卿的脖颈,两条腿也攀上了她的 。 无法叫喊,她便只能抓挠严卿的背消化从未 受过的愉悦,窒息 再次出现,她用力抓着严卿的肌肤想要呼 。 但严卿并未松口,一股强烈的 快直击大脑,身体犹如触电一般止不住地颤动, 里也 出一股暖 ,她的指甲都要扣进严卿血 里。 初尝人事,严长思面 桃红,眼中 离,双腿还没合拢,能看见小 一缩一缩的很是勾人。 待身子不颤抖后,她又抓上严卿的手往自己身下按,严长思的情 并未减退,只一次显然不够。 严卿退至严长思身后,她跪坐在两腿之间,又捉起这两条腿放在自己肩膀上。 她低下头,亲吻住这粉 。 里水多,严卿 ,又伸出舌头伺候着花核,源源不断的 被她 下,严长思叫得比刚才更为放松。 “好软…妈妈的舌头好舒服…想要…妈妈…” 严卿舌头灵活,她在严长思 口进进出出, 动很快 出来的水都被她卷进嘴里,她 得“啧啧”响,好似要把严长思全都吃进肚里。 “不…太快了…妈妈…唔…要 出来了…妈妈…” 严长思小腹在猛烈收缩,她想要合拢腿,却怎么也没办法合上,严卿的舌头像只小蛇,肆无忌惮在她小 窜。 “妈妈…不要…不!!!” 她一声惊叫,暖热的 体 出来,这绝非是普通的 ,严长思也在这时恢复了清明,意识到自己被严卿舔到 了出来,这一刻,她整个人都要炸了。 被情 支配发生的所有事她都清清楚楚记在脑子里,无法接受刚才媚态尽显,浪叫连连的会是自己! 她强硬地挣 开严卿的双手,慌 地从 上坐起来,严卿舔舔 望着她,一副食髓知味的表情。 她一把抱住严长思,轻柔抚摸着她的背脊,又低声带笑道:“宝宝,再来一次?” 严长思身子一僵,耳尖红到滴血。 下一刻,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把严卿推开,捡起一旁的浴巾挡在自己身前,赤着脚逃似的离开了严卿的卧室。 她回到自己房间关门落锁,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身下的黏腻在提醒着她刚才和严卿发生了多么 烈的运动。 怎么会呢,她刚才怎么就像变了一个人,她不是怪严卿对她做了这些事,她是气自己,气自己为什么会如此不矜持,气自己为何会像只发情的小狗一般摇着 股勾引严卿玩 自己。 她无法接受,她要如何面对严卿? 严长思抱着双腿,脸埋进膝盖里,她懊恼她悔恨,她无法原谅这样的自己! “咚咚…” “长思?”严卿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严长思犹如受惊的鸟儿,身子一颤,立马爬到 边缘警惕地盯着房门。 “长思,我们聊聊,好吗?” 严长思一直没有回应,门外也安静下来,本以为严卿就这样放弃时,她再次听到了敲门声。 “长思,你还好吗?不说话我要进来了。” 她依旧未动。 过了几秒,她听到了钥匙转动的声音,门被推开,严卿担忧地快步靠近,她身上披了件浴袍,微微弯 伸手把严长思从地上拉起来。 把严长思带回 上,扯过被子盖好,严卿坐在 边忧心地看着她。 “抱歉,是我擅自对你做了这种事,你无法原谅我的话也没关系,我可以先住公司,平 你在学校有曾玟照顾你,放学的话,我尽快给你找个保姆,你看这样可以吗?” 严卿小心翼翼问她,生怕刺 到她的情绪。 严长思边掉眼泪边摇头。 “是什么地方安排得不 意么?没关系,你都可以告诉我,我会替你安排好一切。” 哪成想,严长思哭得更凶了,好像要把这十几年来的眼泪通通掉光,她即便再成 ,也终究是个17、8岁的孩子。 “乖,把心里的想法告诉我好吗?”严卿还在耐心哄着,她知道严长思是个善良,温和的好孩子。 突然经历这样的事,在严长思眼中或许是觉得自己被侵犯了但却又无可奈何,严卿心疼她,也不知如何做才能弥补。 心想着哭了那么久,再不喝水润润嗓子怕是会哑,严卿站起身想要出去倒水,刚一动,手却被拉住。 “别走…”严长思声音轻轻的,夹着浓重的鼻音。 严卿停下脚步转身又坐了回去,她试探 摸摸严长思的脑袋, 茸茸的脑袋只是缩了缩并没有完全不让她触碰。 严卿顺势安抚:“好,我不走。” 严长思 鼻子,抬手抹掉自己的眼泪,“我不怪…不怪你…只是讨厌那样的自己…我觉得自己就像…就像…专门勾引人的狐狸 …” “长思。”严卿叫她名字时带了些笑意,从未见过有谁把自己比喻成狐狸 的,在她看来,严长思顶多算是只小猫,“每个人都会有 望,你不必因为 望而厌弃自己,况且,这次是特殊情况,还记得血族设定里每个月的发情期吗?” 严长思犹豫着点下头。 “长思无非是被血族的设定所影响了,没关系的,正视自己的 望不是什么羞 的事,还是说,长思只是觉得不该同我做这些?” 严长思迟疑片刻,她先是点头,随后又立马摇头,她抱紧自己的双腿,整个人蜷缩在一起,眼泪虽慢慢止住,但还是鼻音浓重。 “是我 迫你的…我、我…”严长思难以启齿,她咬着 ,几番尝试都没能完全说出口。 “慢慢说,不着急。”严卿还在抚摸着她的脑袋,温声细语道。 “这两天…我对你…我对你产生了一些…一些龌龊的想法…你和我说话…或者、或者我面对你时…就会…就会产生一些下 的想法…” 原本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对不起…” “长思喜 我吗?”严卿问。 严长思哭着点点头:“你对我好…从没…从没有人对我…对我这样好…” “所以长思只是把我当长辈看待吗?可长思并不喜 叫我妈妈。” “我…”严长思不知该如何解释。 “长思, 情是很复杂的东西,我对你好,我照顾你,我对你偏 ,从而使你喜 上我,这不龌龊也并,不下 。” 严卿语重心长道:“长思应该正视自己,有这些想法应当同我说,而非逃避。” 她话音一转:“况且,长思为什么不问问我心里的想法呢?” 严长思愣住了,她缓缓抬起头,脸上还裹着泪痕,像只小花猫。 她的眼睛干净,沾染水雾后更为清澄,她好奇却又不敢太冒犯,实在是乖得想让人抱着亲一亲。 “我也很喜 长思,并非是长辈对于小辈的喜 。” 她看到了严长思眼中的惊讶、不解、疑惑,常年独自生活,正值青 期的严长思,身边没有能倾听她说心里话的长辈,哪怕从网上 收了许多关于情 与 的知识,却依旧没能得到好的引导。 “我们试着接触好不好?长思别怕,你可以大胆一些,你的想法,你想如何做,你想我对你如何做,都可以告诉我。”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做…” “好,没关系,那就 给我,我来告诉长思该如何做,长思如果不喜 ,也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好…”她想也没想便答应了,她也只信任严卿了。 ———————————— 解释一下,发情期没有信息素,和ABO无关,就是动物最原始的发情期,毕竟她们现在也不是人类。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