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 贺景珩一脚踹开脚边的矮柜,四方形的东西硬是在地毯上滚了几圈,其中纳置散得七零八落。 “殿下恕罪!”跟前跪着四个黑衣府卫,俯首紧紧贴地。 “连个刺客都抓不住,”贺景珩蹲下,捡起地上一个小铜匣,“那你们活着还有什么用呢。”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府卫们丝毫不敢抬起头来,可室内随即陷入了沉默。等待着贺景珩的施令,此时每静一刻,他们便煎熬一分。 贺景珩盯着自己手里那只小铜匣出了神。直到肩上刚包扎过的伤处又渗出血,洇红了昂贵的锦缎,痛 隐隐袭来,他才从手里移开视线,冷冷瞥向齐齐跪着的人影。 “滚。” 如此简单就被放过,几人一时不敢相信,愣了片刻,才慌忙起身飞速退出了屋子。 人都走后,贺景珩才走到 前坐下,打开了那个小匣子。 里面静静躺着一支 笔。 这么多年一直被他好好保存着,即使是现在看来也有八成新。 多年前,在东 下学后,一个被处处唾弃的皇孙躲过了值守 女的耳目,悄悄溜进了学堂,从一张桌间取出笔袋,思虑半晌后,才偷拿走了这支 笔。 那个座位里的东西件件都昭示着主人的身份。绣着蜻蜓立荷苏绣的笔袋,编上粉蓝封皮的课业本,就连那支 笔,都是鬃马 混杂着金 鸢羽制成。 贺景珩轻轻笑了一声。 如今一切都变了,他是受宠的高贵皇子,何必再对着旧物思那求之不得的人。 他要什么,都会有。 这样还不够,远远不够。 白止的屋内闪动着烛光,照得气息暧昧。 卧在身下的女人主动勾着他的脖颈,翘起身子忘情地接收他的吻。 白止俯在她身上,手掌在其 际轻轻抚动,摩挲起一片情 。她的 子早已 得不成样子,牢牢贴在皮肤上。 “够了...”白榆微微张开 离的眼,“难受...好难受...” 白止随即扒开她的肚兜吻上了锁骨,渐渐游移向下,叼起 的 房,含糊应道: “马上,马上给你。” 说完腾出手伸向下,夹着 透的亵 捻起来。 “啊...”白榆下意识抱住了 前的脑袋。 很快,一 硬物抵住她的腿心开始磨蹭。 “我...师兄...”她语无伦次,带上了哭腔,眼角的红晕也泛开,铺 整面 红。 他的吻继续往下,在她腹上留下水光,宛若在清潭中点出的涟漪。 她知道眼前人是他便好。 终于 受到硬物破开 口,她的意念都被源源不断送往花心。 白止缓缓推到 部后,停了一下。 他突然勾起她的 身,带着她往后坐倒在榻前的躺椅上。 “啊——”白榆紧紧箍着他的臂膀,受 皱起脸来。 “星儿,我还有伤,你自己动,好不好?” 他抚摸她的后颈,在耳侧落下一吻。 白榆牢牢抱着他,可 望无处发 ,只能吃力地扭动起 肢, 壁还在不断绞紧,完全挤 成了男人 器的形状。 “呃啊...”白止浑身绷起,连牙关也紧咬。 白榆张口,坏意咬住了他的肩膀借力,动作幅度大起来。 下体 合处拍打出水声,还有 内挤 的 靡之音。两人相贴的肌肤细密地渗出汗珠。 他虚扶住她的 , 受 一次次在手心变得 ,沉重的呼 逐渐转为喟叹。 窗边的烛灯燃尽,换为月 洒进来。 被他手掌抚摸过的地方就像留下了烙印。白止舍不得闭眼,贪婪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雪白 体,在月光下就像雪原圣女,情 时的她又此刻又只属于他一人。 “星儿,选我吧。” 他 息不止,再顾不得什么伤口,猛然发力,将身上人顶 出 浪。 腹纱布很快渗出血 , 器的顶端也当头浇下一股沁凉的 。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