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滚烫的热源 迫她从昏沉中醒来。 不只背脊上紧贴的 膛,还有小腹上覆着的手掌,如烙铁一般灼烧着她冰凉的肌肤。 她低头看去。 盖着的被子挡去了,看不见什么。 贺景珩 受到她的动静,探过脖颈,脸颊相贴,却没说什么,只是附在那处的手开始缓缓抚摸。 白榆有些受不住这扑面的热意,不住向前躲了躲身子。灼热丝毫不减,在他怀中又岂能轻易逃开。 “这里,会有小生命吗?”掌心的将那处肌肤染上温度。 “不会。” 贺景珩垂下脸吻她的侧颈。 “只要你一句话,所有人都可以好好的,一句话而已。” 见她许久不搭话,他又道:“已经让医部前去解毒了。” “还能想到用策安军的箭,你还真是不简单。” 身后的人似乎一点都未有被戳穿的 狈,反而像是一切尽在掌握,含笑道:“就是想教教你,人要怎么认。四品以上的人家,都会有自己的族令,说不定会有什么惊喜呢。” 白榆 本不想理会她的狡言黠语,想挪开 上的手臂,却纹丝未动。 “放开。” “那间首饰店,用来做什么?” 白榆绷着脸躲避他,“赚钱。” “帮我打一套。” 他的鼻息如绒 般,总叫她忍不住缩起脖子。 “一套怎么够。” 这又是在说他一下娶两个的事了。贺景珩无奈地笑了一下。 “等我,再给我些时间。”他将脸埋进了她的颈窝深深 了几口。 不管他再说什么,她都没再出声。 贺景珩最后蹭了蹭,起身下 ,走去了最里面的隔间。 白榆迅速从 上坐起,她的身上似是已经清理过了。她托着疲惫的身躯穿好衣物,悄声走出隔间。 这是贺景珩所在的茶馆包间,门外隐隐传来细碎的人声。 她思索片刻,从窗子跳了出去。 这楼还是有些高,落在一旁的屋顶上时稍稍崴了脚。 白榆皱眉松了松脚踝,又回头望了一眼茶馆的顶楼,还是咬着牙跑开了。 贺景珩带着水汽出来时,第一眼就发现了衣架上不见踪影的女衫,心下一紧,冲出隔间也四处不见踪影。 包间的门从里面打开,护卫们见他们的主人一身戾气,立马停下了口中碎语,伏身低头。 贺景珩突然意识到什么,回过头,看见南侧敞开的窗,一脚重重踹在门上。 护卫们忙请罪,“殿下恕罪!” “明天,”他斜眼看向跪在地上的一片,“本王要见到一批新的。” “殿下!”“属下该死!” “滚回你们的老家去!” 贺景珩走至窗边,朝下看了看,这个高度令他有些眩晕。 攥紧的拳头狠狠砸在窗台。 白榆第一时间先跑去了店里。 “阿菁在吗??”她跌撞进后堂。 几张面孔同时转向她,又同时向她围过来。 “姑娘,你没事吧?” 她看见眼前阿菁的脸,一口气沉沉松开。 “你没事就好。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少女摇了摇头,自己被完好释放, 本拿不准那些人想要做什么,唯一的解释,便是冲着白榆去的。 白止喝完例药后,又睡了回去。 他健壮的身躯也切切实实被那毒腐蚀成了残躯,总是睡得很沉很沉。 屋门被悄悄推开,一个青 的身影潜入至柜前,轻手轻脚拿一 铜丝撬起锁来。 女人似乎有些急,那锁复杂,她额上都冒出了细汗。 终于,咔嗒一声响起,她将锁取下,打开了柜门。 目之所及并无她意中物。 正注意到角落一个小匣,伸手去取时,身后门扉响动惊扰了一切。 白榆看着眼前偷摸的背影,怒火中烧,几步过去抓住了她的肩。 “是你?”看清正脸,她心中五味杂陈,却不容多想,两条影子在屋内过起招。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