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珩没有立马让白术离开的意思。 白榆浑身不自在,待两人在后院的茶桌前落座,她捏着自己的手,局促道:“想喝什么茶,小屋里有,我去取来。” 贺景珩一把拉住了想要转身的她。 “叫她们去就行了。”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手背上的痂,挑了挑眉,“还想亲自泡茶?” “我怕她们分不清。” 白榆尴尬地笑笑,只能由贺景珩拉着坐在他身边, 侧那只手一刻不离,甚至带些挑逗意味地在 间戳 。 白术对面就是两人相迭的身影,他刻意地别过眼去。 “有什么想问承训的,趁此机会都可以聊聊。” 白榆同白术闻言同时看向对方。 贺景珩从未跟他说过在白榆面前如何如何统一口径,如今是等着他自由发挥的意思,以此来试探他的心思。稍一不慎便是祸从口出。 “姐姐不必叫我承训,我不喜 那个名字。”白术的余光里,贺景珩的身形微顿,他没在意,接着道,“我有一字,唤白术。” 上的手猛一使劲,白榆整个人应 地颤了颤。她瞟向身边人,强 下尴尬笑道:“白术,怎么取的?” 利刃一般,贺景珩的眼神剐在了白术身上。 而后者丝毫不顾,“师父取的。你我幼时一同学习武功,姐姐也有自己的名字。” “是吗...”白榆的笑有些挂不住,便岔开了话题,“我们家是什么样的?” 听到这些字眼,贺景珩彻底没了耐心,想出言打断,却被白术抢先: “很温馨,我们也很亲密。” 白榆的心慢慢悬起,生怕他还会口出什么狂言。 “对我来说,是特殊的关系。” “够了!”贺景珩腾起身,脸上是勉强到不能再勉强的和善,“承训今 先回吧,第一次别在后 待太久。” 他把白榆也拉起身。 白术也迅速站起,“我说过,不喜 承训这个名字。” 他对着两人的背影接道:“姐姐就不想知道自己叫什么吗?” 脚步双双顿住。 贺景珩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温和,偏头恻恻看向他,“你想死吗?” 他现在只后悔自己为了利用这个 头小子,反叫他为所 为口无遮拦。 白榆慌张地拉了拉他的衣袖。 “进去等我。”贺景珩捏了捏她的手。 白榆回到内殿, 人已将那把古琴摆进了寝殿。 她在躺椅上坐下,望向那把琴。 南浔镇,是她和白术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地方。他们一同看了旅馆外耀眼的圆月。 而古琴,是她当大小姐时最拿手的乐器,也是最顺手的暗器。 一 弦,便能穿透一个人的颈脉。 只是后来渐渐荒废,早已手疏不已。如此想来,她竟一次都没有给周羡安弹过。 白榆心中一阵空落 ,走过去将琴放在了窗边的低台上,自己也席地而坐, 着秋 微凉的风,将手扶在了琴弦上。 只弹一个音,她便 了气。 如何都是找不回从前的 觉的。 思神间,背后贴上一具 膛。贺景珩握住她包拢 要拨弦的右手。 他的呼 直直对着她,令她无处可逃。 “把自己烫伤,不让我碰你,怎么这琴就弹得?” 白榆的身体僵直,闻言更是屏息叁分。原来他今 的目的在这儿。 “你又呛我。”她装作不懂话中深意。 贺景珩轻笑,“还记得怎么弹吗?” “不会了。”白榆 起身,逃避这个话题,却被他摁住。 “卿卿。”他将鼻间埋进她 的侧颈,沉沉呼 着,“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你在说什么呀,莫名其妙的。”白榆推开他,起身走开。 刚迈出两步,一阵天旋地转,定神时她已经被甩在了铺褥上,双手被钳制高举过头顶。 “你...” “我喜 你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他俯下身,“可我还是更 聪明狡诈的你。” 他看见她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凌厉,那种顺从,乖巧的面具被她一把扯下。 她做劲挣扎起来,“放开我!” 可贺景珩笑得愈加放肆,他等待这个无情时会瞪自己的沉星悬等待太久了。 游刃有余地,一手锢着她的上肢,一手押开她的下肢,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