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亚特兰蒂斯酒店。 黎湛住的是顶楼,也是整个海城最大的套房。 一进门,还没落锁,两人的 就贴在了一起。 从门口到 上,衣物散落了一地。 清秋时节,窗外的雨却一点都不比夏 的雷雨温柔,又急又骤,直直地往窗棂 隙里钻。没多久, 隙里便溢出层层透明的雨水,把坚硬的窗棂贯了个彻底。 窗外滂沱,决堤的却是此时此刻的房间。 “黎.......湛......”慕烟艰难地喊着他的名字,不时发出小猫儿一般的低 ,像是哭泣。 “烟烟,宝贝,好想你。”黎湛吻过她的眼泪,眼底红得要命,更要命的是她。他 动劲痩的 身,充血的 器并不着急往花径深处探寻,他只是浅浅地,只擦过她 的花核。 在 上,他太知道怎么拿捏她。 慕烟不 记仇,有仇当场就报。指甲狠狠地划过他的皮肤,黎湛忍不住嘶了一声,笑着看着眼睛 漉漉的她。 “要做就做,别这么......”慕烟咬紧了 ,不说话。 黎湛俯身,吻她的耳垂和脖颈,“别什么,宝贝,叫我阿湛。” 慕烟心头一颤,阿湛,她 的阿湛。可是,眼前,这个和她在 上密切纠 的人还是五年前的阿湛嘛。 不是的,她再也不要踏入那个深渊,她会下坠,会窒息。 黎湛见她还是不说话,掐住她的 将她往上一提,双手径直分开她的双腿,紧紧按住扭捏不安的她,埋头下去。 慕烟还来不及逃,他 粝灵巧的舌头便已搅 起了花蒂。 黎湛知道她不是 道高 的体质,所以这里才是他的战场。这世上,只有他,才能给她最极致的快乐。 柔软的舌尖肆意挑逗,酥麻 在四肢百骸震颤,慕烟的 腹忍不住抬起,又被他按下。 “不要了,别 了,太......” “太什么?宝贝,叫给我听。”黎湛舌尖往下,抵进深处,愈发地猖狂起来。又分出两只手,抚上了她雪白浑圆的 。 手里的充实 是真实的。 黎湛眼神一黯,想起许多年前。他们在北 尔兰的那个冬天。他从小就 爬雪山,登顶给予他枯燥无聊的人生最大的成就 。可认识她之后,他才发现,这世上没有一座雪山能比她的雪山更令他着 。 两座高高隆起的雪峰是无暇的,除了峰顶之上的一抹霞 ,可 无比,会在他的 抚之下,从柔软变得坚硬。还有峰谷往下,平坦的原野,然后是幽林和花谷,一切都如此 旎 人,叫他剧烈地 喜和疼痛。 下腹涨疼,在慕烟再一次清溪泛滥后,他终于拉开 头的 屉,撕开一个大号的套子, 两下便贴合上了。 她明明在动情,却固执地不肯说 他。 黎湛对着早已 淋淋的谷口,一个 身,畅通无阻地贯入。从前每次都这样,他只有做足了前戏,才肯进入她。 他从来不舍得让她疼。 两人皆倒 一口气,是 足的喟叹。 他怎么忘了,令他狂喜的,除了她的雪峰,还有这温暖的巢 ,紧致、安心、愉悦,快乐到了极致。 他一下下地 送,速度越来越快。 慕烟白皙干净的脚趾紧紧地蜷缩,灵魂好像 离了身体,被抛到高空,又在几秒之后,被重重地拉下,落到他的网里,呼 都难解。 黎湛声音沉哑,含着她的耳垂问她,“这些年,你想过我吗?会想着我自 吗?” 慕烟从混沌中挤出一丝清明,睁大眼睛看他,而后握紧了 单,偏过脸去,“没有。” “可我有,烟烟,你走得干干净净,什么都没给我留,除了那天你来不及带走的那条裙子。” 这些年,那条唯一沾染她味道的裙子,是他 望的唯一出口。 慕烟冷哼一声,“我有男朋友了。” “黎湛,我不 你了。” 黎湛闻言,停下了动作,眼尾发红,情绪如寒夜凝滞,“我给你机会,再说一次。” 慕烟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重复道:“我不 你了,黎湛。” 黎湛气极,“不 我还和做,你什么意思?”他抬起她下巴,掐出了红印子。 他记得她从前说过,做 的前提是相 ,她不会和没有 的人上 。 “没有人站在原地踏步的,黎湛。”慕烟嗓音微凉,“我曾经觉得上 的前提是相 ,后来发现 体的 愉比 更容易得到,这个时代哪有真 。” 快餐这东西填 肚子就行了,没人会对沓反复回味的。 “没有?那我们以前算什么。”他的语气带了些怒意,身下重重一顶,她差点尖叫出声。 “我已经忘了,你也——唔——” 慕烟还没说完的话尽数被他堵了回去,滚烫的 舌,炽热的 器,从上而下,一齐搅 泥泞。 “烟烟上面这张嘴总是没有下面的来得诚实。” 原本温柔的 送变得又深又重。 极致的快乐常常是伴随着深切的疼痛,身体的 足,心脏却止不住地收缩。她怎么轻易说出不 他了。 就好像,这五年,被困在原地的,只有他一个人。 他像个失去理智的野兽,只凭本能在她身体里疯狂驰骋,那冠状的柱身一下下地摩擦她的内壁,所有 的神经都在叫嚣。 慕烟嘴里的呻 逐渐破碎不堪,终于在他凶狠的冲撞里被击溃,从云端跌落深海。全身痉挛,高 的余韵犹在,那隐秘之处还不断地收缩,如同绞杀藤,勾得肆 的野兽也缴械投降。 他深深地低吼一声,将五年的滚烫的思恋悉数都奉献给她。 “烟烟,你不能不 我。” “你不 我了,我怎么办。” 黎湛的语气有些无力的悲哀,她不 他了,他就没有方向了。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