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亲亲都已经那么舒服了,还有比亲亲更舒服的事?苗柠看着白玉京,眼底都是不信。 “你想试一下吗?”白玉京问道。 “这种事情……”苗柠又说,“只有夫 才能做。” “那你和陈观山为何做了?”白玉京问。 苗柠:“……我和他,我和他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都是男人。”白玉京说。 不过他并没有一定要在今天和苗柠接吻,只是刚才一时冲动就问了出来。 冲动,这个词本不该出现在白玉京的身上。 苗柠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他盯着白玉京的 看了许久。 本来那股想要亲吻苗柠的冲动已经被白玉京 下去了,但是这会被苗柠看着,他声音沙哑,“这样看着我,是想试试吗?” 苗柠故作镇定地移开视线,“也没什么……没什么特别的。” 白玉京:“……” 他有些哭笑不得。 苗柠舔了舔 ,“白先生,我回去了,那个……” 他没发现白玉京骤然沉下去的眸子,“这就迫不及待想要回去和陈观山在一起了吗?” 男人突然变脸,苗柠睁大眼,“白、白、” 他结巴着,紧张着说不出话来。 白玉京把苗柠困在了怀里,他声音沙哑,“我本来都准备放过你了。” 苗柠有些害怕,他又想起了那个古怪的梦。 现在的白玉京就像梦里的白玉京一样,让他 皮疙瘩都起来了。 “既然柠柠已经上手了。”白玉京说,“那还是亲了吧。” “不行。”苗柠结结巴巴着,“白先生不行。” 他只能和陈观山亲的,其他人才不行。 白玉京脸 有些 沉,“只有陈观山可以吗?” 苗柠有些怵白玉京的表情,但是他还是点了点头说,“只有陈观山可以。” “你错了。”白玉京紧紧攥住苗柠的手,“只有我才可以,你注定是我的。” 无论是梦里还是现实。 苗柠更心慌了。 屋外的雨声阵阵,看起来要下大雨了。 “苗柠。”屋外有人喊,“因为下雨了,陈观山他们暂时回不来了。” 苗柠听见了陈观山的名字,只是还没听清楚怎么回事。 “下雨了,陈观山这会儿回不来。”白玉京声音低哑,“但是没关系,我在这里陪你。” 苗柠咬着 ,下意识地后退。 白玉京按着苗柠的 ,“你在害怕我?” 苗柠的确有些怕,但是他嘴硬,“没有!我凭什么怕你,你松开我。” “松开你不行,我要亲你。”白玉京语气极淡,“这对我们来说应该是很正常的亲密事。” 他抗拒地推着白玉京的肩,“不要。” 白玉京停下来了,他问,“为什么不要?” “陈观山。”苗柠念着,声音大了些,“陈观山。” 是因为陈观山,终究还是念着陈观山。 白玉京微微闭了闭眼,没有再继续下去,梦里的场景和现实 织,白玉京想,这个人注定是我的,现在不同意,以后也是。 至于陈观山…… 白玉京低下头来,声音微哑,“我等着你来找我。” 苗柠手忙脚 地后退着,他看见白玉京那里鼓鼓的一团,看起来有些可怕。 他不敢多看,去整理被拉扯得很凌 的衣服。 白玉京在 边蹲下来,他握住苗柠光洁的小腿又亲了一下。 苗柠只是有意识的在白玉京面前 着自己不讲理的本 ,此刻白玉京一亲惊得苗柠一脚踹了过去。 踹过去的脚被白玉京牢牢握在手中,白玉京低笑着亲下去,苗柠更慌了,他本来就有些莫名害怕白玉京,这会儿被白玉京握着脚亲只觉得头皮发麻。 他甚至在想自己怎么会认为白玉京的气息和陈观山的很像,白玉京这么可怕的人和陈观山一点都不像。 他 了嗓子试图威胁白玉京,“你放开我,要不然陈观山不会放过你的。” 白玉京觉得好笑,“陈观山怎么不放过我?” 苗柠缩了缩脚没能缩回来,“陈观山会揍你。” “平素不是很喜 看我家,现在怎么翻脸就不认人了?”白玉京问。 苗柠涨红了脸,“什么翻脸不认人,我和你又没什么关系……你松开我,你简直是个变态,翻脸不认人怎么了?谁让你突然亲我的小腿。” 苗柠没有发现自己的每句话都在白玉京的雷点蹦跶,他又说,“你现在,你现在还、还亲我的脚,你不嫌脏啊?你、你变、变态。” 白玉京低垂着眼眸。 他手中的脚长得白皙漂亮,又柔软,很适合握在手中细细的把玩。 他握得紧了些,似笑非笑,“一口一句陈观山,我不喜 。” 苗柠看他这模样又有些怂了,他还在嘴硬,“谁管你喜不喜 ?你是不是就是觉得陈观山没在家,所以才肆意欺负我?” “这叫欺负?”白玉京似乎很惊讶,“我们明明是你情我愿。” 苗柠气得哆嗦,“我什么时候和你你情我愿了?你个变态放开我。” “变态?”白玉京松开苗柠的脚站起来,他似笑非笑地又俯身靠近苗柠,“你知道你刚才算什么吗?如果你和陈观山是夫 ,我就是你出轨的对象,我们那叫合、 。” 后面两个字白玉京咬得很紧,落在苗柠耳中犹如惊雷。 事实上苗柠不是很懂什么叫合 和出轨,但是把他和陈观山比作夫 ,那他就明白了这两个词是什么意思。 他看着面前的白玉京,眼圈又翻红了。 白玉京替苗柠擦去那点可怜的眼泪,微笑着道,“柠柠,既然我已经决定开始了,轻易可停不得。” …… 陈观山没在县里过夜。 他放心不下苗柠,冒着雨走了两三个小时回来了。 他回家的时候全身都 透了,苗柠睡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眼角还挂着泪。 陈观山去烧水冲了个澡,然后换了身衣服钻进被子里。 苗柠被他的动作惊醒,翻了个身钻进陈观山的怀里。 “怎么了?”陈观山问,“做噩梦了?” 不是噩梦,但是比噩梦似乎要可怕多了。 苗柠摇了摇头,他不敢告诉陈观山自己和白玉京的事,只小声说,“不是在下雨吗?你怎么回来的?” 他们去县里都是坐村里那辆敞篷的卡车,那辆车摇摇晃晃的,苗柠总觉得有一天会散架。 “走回来的。”陈观山说,“不放心柠柠一个人在家,怕你睡觉害怕。” 苗柠虽然经常凶陈观山,但是他没有几次愧疚过,这次却莫名其妙地觉得愧疚。 白玉京说,“你和陈观山不是夫 ,也不可能成为夫 ,两个人寂寞的取暖而已,你真的 他吗?仔细想想。” 什么是 呢? “柠柠。”虽然不知道苗柠怎么了,但是陈观山还是察觉到苗柠的不对劲,他声音沙哑,“别难过,睡吧。” 苗柠搂着陈观山的脖子,爬到了陈观山的身上趴好,他说,“走那 么远回来做什么?你该和他们一起回来。” “因为我的柠柠一个人在家。”陈观山声音微哑,“所以我无论如何都要回来。” “你好烦啊。”苗柠呜咽着,把心头的那丝愧疚发 出来,“你别管我了。” 陈观山温柔道,“柠柠不哭,观山哥哥会一直陪着你的,怎么能不管你呢?” 苗柠把眼泪蹭在陈观山的衣服上,“你别管我,你烦死了。” 陈观山好脾气道,“好,我烦,柠柠乖。” 苗柠冲陈观山发了脾气后又后悔了,他低下头去胡 地亲陈观山。 陈观山因为苗柠的主动惊喜不已,他 糙的手握着苗柠柔 的 肢,让苗柠绷紧了身体。 “陈观山。”苗柠的声音细细的,“我们不是夫 。” “柠柠想是,我们就是。”陈观山说,“反正我们一直在一起,是不是都没关系。” 苗柠说,“别人都觉得我们是兄弟。” “那还有人说你是我的小媳妇。” “我不是小媳妇。”苗柠抓着陈观山的肩膀抬起头,“我们是家人。” “嗯也是家人。”陈观山说。 是家人,同样,也是他最 的人,他要一辈子照顾和保护的人。 …… 白玉京思考了一阵苗柠为什么没有来找他学钢琴,他想大概是他太急了把苗柠吓到了。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