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开外袍,走近,眼看着就要爬上我的。我起身,在他得逞之前,抬起一只脚抵在我与他之间,足尖在他小腹打着转。 “都说郡主所着衣物是浮光跃金一寸难得,碎金细烁,似有粼粼波光。”林致之一手抓住我的小腿,防着我收回,一手细细抚摸在我不停作妖的脚上。“我看郡主这玉足也堪称静影沉璧,月莹莹,白玉无瑕,叫人不释手。”他这做派,也真像是在润玉。 “松手。以下犯上之罪,你可担待得起?” “以下犯上之事,微臣做得还少吗?”他扯着我的腿,将我拉近,将我的双腿环在他的上,俯身向下解开我亵衣的系带,一个一个吻落在我颈侧。“有了郡主的容许,微臣只会更加放肆,微臣这就将白里欠下的给郡主补上。” 我还没来得及出口呛他,他就托着我的后脑,迫着我接受他的吻,不给我一点逃的可乘之机。哪里需要如此这般,我分明期待已久。 他的舌还未动,我就先发制人。描着他的轮廓,舔着他的舌头,津弥漫,我咽下。他的手按得越发得紧,那枚扳指膈得我后脑生疼,我皱着眉呜呜两声,他手松了力道。 但这样的亲吻又怎么得味,换我迫着他承受。他笑了,这我怎么好亲,便作势拍了拍他,要他专心些。 双手扯开我的衣襟,一手在我背后离,一手隔着我的肚兜着那对儿。虽说用的都是上好的料子,但这衣裳总比不得皮肤娇贵细腻。在摩擦间,那两粒陡然凸起,那位置恰好是肚兜上的一藕莲子,得那莲子涨,几成。 “好笙笙,我这就让你更快活”?和有情人,做快乐事,怎能不快活。 他拍了拍我的,我着气后挪。他衣上一处水渍提醒着我俩刚才的荒唐,他顺着我的目光看去,了然。掐着我的下巴看着我:“这点水好像没以前多了啊,笙笙可是太久没有温习,一时忘了怎么出水?” 扒下我的亵,两手指就直接挤了进来,在两侧软壁上试探。是舞文墨的手,也是翻红浪帐的手。每点一处,那一股子直击天灵盖的酸麻就得我闷哼一声,得我泪眼朦胧,得我扭逃离。 “好笙笙,别忍着,叫出来。”我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隐约看得见林致之一闭一合的嘴,他吐出的话让我忍不住去遵从。我顺从地张口,他得逞地笑了,了一团帕子在我口中,用他带捆了我的双手在身后。“郡主这会子更加勾人了,玷污郡主这项罪名臣不得不担着了。” 我太久没有见着他,这点招数我已然招架不住。他或轻或重的戳着,光看他清心寡的脸,我还以为他是在下棋,在我身上寻找着最佳的落子点。他得越来越深,终是到了那一点。“嗯唔。”林致之定是怕我秽语勾他,他会任我摆布,才堵了我的嘴。 我了,那垫在身下的被褥得不像话,我污了我佛。 “哦,原是这水在桃花源深处,藏得够深,够微臣好找啊。”他将手离,端至眼前观详。那只手上沾了情,顺着手掌滑落至手腕,最终滴在我身上。 他扯下那团帕子擦拭他的手,又将帕子丢在一边,爬上坐在我的一侧。此刻的我眼神涣散,大口着气,双手被捆,双腿大开,双袒,身下一滩水渍,教坊司里的人看了恐怕也要赞上一句妙人啊。“郡主可怜模样,这寺里的佛子看了都想要还俗。”他沿着我的脸一路向下拂去,侧,际,腿边。“郡主想要吗?今天用郡主最喜的姿势好不好?” “先生,先生快些,教教学生,救救学生,学生又忘记如何吃子了。” “褪去几件华裳之后,康乐郡主又与教坊司之人有何差别,你是被独占的?郡主可想被公享?”不要假清高,只要真情,我就最喜他这样。“口出污言秽语,那也只便吃些秽物。”他终于跟我一样,除了所有衣袍,下那物与他外表截然不同,见过多次仍令我心有惶惶,我不自觉地咽口水,他瞧见了。“别急,这就喂你。”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