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离在我头顶的手到了头后面,我双手撑在他大腿上,卖力地讨好着他,哄着他,乞求他发发慈悲将挡了我视线的锦带摘了去,做这档子事的时候我还是喜看着他,他却不理会。 “笙笙有悟,却是不舍得委屈了自己。”居高临下的声音传入我耳,话中浓浓的情已是过了平里的冷静自持,我还在想象他此时的脸上会是何种人的光景。 林致之放在我后脑的手一个使劲把我往前推,身下又将我往前顶。我先是觉到我的脸撞上了他的骨,且觉得扎的很,那喉中亟待呕吐的觉才慢慢涌上来。 “嘶——”气音若有似无从他口中吐出。“方知舍身才能取。”舍生取义被他编排成这个样子,孟子听了定是奋而起之赏他一顿手板,比他在我口中撞击的力度还大的那种。 他竟是将整个柱身全部送进来了,往也不知如何衡量他的长度,此时倒是受的一清二楚,喉中难受的意味比下面明显得多。口中已是被他撑得无法动弹,我被他得涎水直,控也控制不住,那扎脸的发被沾也不见软乎半分。 他耸动间那肿的柱身便一下一下桩入我的喉,这架势直让我觉要桩入五脏六腑,搅个地覆天也翻。我捶在他壮的大腿上,无力地进行着我的反抗。他停下动作,双手挪下拽住我的双手,扯着我一起动了起来。 本是他的手箍着我的头,现在他的力道连带着我整个身子都不住摇晃,前被他肆意欺凌过的双晃出幅度,啪啪地打在我心口上,扫过一阵风得间蹭红的地方更加火辣地疼。 林致之自是觉不到,他还沉浸在欺负我的快之中。温热的口腔、滑的软舌、几呕吐所带来的反应只会让他更加快活舒适,他已是不照顾我的受,还从容分出一只手捏我晃不休的房。 我只不过是小小地让他醋了一番,他怎可如此过分?定是厌了我,要弃我而去,而今就是离开之前要将我身子尝个遍。想到这里,我才是真的气上心来,止不住地,晕染了眼前的锦带,发了狠在嘴下使了一点力道将牙覆了上去。 我这才听到一声实实在在的气声,他吃了痛慢慢了出去,一言不发。手掐着我的脸颊两侧,摘了那碍眼的锦带,将手掌覆盖在我双眼上,睫带着未干的泪珠扫在他的手掌心,他此番我更是停不下来,要让他的心口也被我打。 受到了掌心的润,他将手撤去,蹲下来将我拦抱起到上,似要将我放下,我连忙拴住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他无奈顺势坐下让我面对面双腿跨坐在他大腿上,我蹭着往前挪动,直到与他紧密相贴。 “原以为郡主是玉做的人,却不想原来是水做的,怎的下面出水不断,连着上面也是。” 我不想搭理他,趴在他肩头颈窝平息好了,撑着他膛起身,怔怔地看着他,他倒是坦得回看着我。平里对这脸是越看越,恨不得藏进我屋里的司库,现下却是越看越气,恨不得对着给上一巴掌,这样想着我便这样做了。 他毫无防备老老实实地挨了我这一掌。 “本郡主要打要罚下人从不亲自动手,如今你也算是拔了头筹。”我不能把自己打疼,我是有分寸的。 我看着他抵了抵被我打着的那边脸颊,竟是有一点后悔。他抓住了我方才作案的手,与我十指相扣,作恶般越夹越紧给我酷刑,后又一把松开在他掌上:“如此说来,还要多谢郡主赏臣一巴掌。”我哼哼两声,偏头不看他。 他捏着我的后颈将我转回来,我恶狠狠地,带着十分怨气对他说道:“不是厌了我?这般惺惺作态大可不必,尚书说一声,一拍两散,各生喜即可,大家好聚好散。” 本就不是好聚,一开始就是我抛了礼义廉,步步紧,让他陪我胡闹了一场,又谈何好散? 他愣住,像是被我打傻了一般,认真地看着我:“笙笙,往后莫要说这种话,我何曾说过要与你一拍两散。”在此之前,我从不知自己发了脾气之后可以这么快被哄好,只要一句点到为止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许是屋里温度太高,许是花酒燎胃,烧得我 屋内炭盆烧得热乎,炭火劈啪作响,他双手迭在我背后将我抱紧,换做他头埋在我肩头,我的耳垂被他的鼻息吹得,而后又听见他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嗯?” 他咬在我的肩头,将之前那笔债讨了回来,我还没做出反应,门就被猛地推开,付九思那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自己吃喝足就来打扰我的雅事。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