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按理来说,哨所里第一个接受 神抚 的,应该是哨长。 你懂的,毕竟不管嘴上怎么说,大部分人面对这种一对多的 体关系,很难不对此抱有偏见,哨长总得身先士卒,做个表率作用嘛。 但雷丞忠清楚石静的治疗方式后,是很难再自己主动开口去寻求向导抚 的。 原因无非是可笑的男人的自尊心作祟。 石静很清楚男人是怎样一种生物,她对这类人群有天然的掌控 。 她靠坐在 上,在记事簿上写下又一次疏导记录,脚边跪趴在地的男人讨好的用尾巴勾住她的小腿,在身后柱体的 中发出 的 息,他的双眼被石静用一块棉布蒙住,在一小时前那还是穿在她身上的 衣,因为天太热,被石静一剪刀剪成了碎布条条。 有关谢铮的深度结合在进行了几次后,他的 神力就开始自负盈缺,顺利 转起来。 差不多得换下一个了,石静握着笔尖思考一会儿,从靠枕上直起身,扯住男人的头发,谢铮被她拉得踉跄,往前膝行一步,而后顺从的随着她的力道被拽至女人腿间。 “呼……唔,姐,怎么了?”现在还是下午,门窗都被死死关住,深 的窗帘被合拢,房间里赤 的男女、暧昧的声响和攀升的气温,所有的一切让这个黑暗中的房间染上混沌般的 靡。 谢铮 锐的哨兵五 依旧能让他从布料的 隙中透过昏沉的黑暗描摹出石静模糊的身影。 用鼻尖亲昵的贴近她的小臂闻嗅,肌肤接触以及发丝被拉扯产生的疼痛 也让他更加兴奋。 石静松开他的头发,抬起一条腿搭在他的肩膀处 了 ,哨兵佝偻着缩着 ,努力达到石静 意的位置,身下的 神触手放慢速度搅 着泛滥成灾的后 ,谢铮舒服的哼着声,石静的手指拨 了一下他的 ,“张嘴。”她轻轻扇了陷入情 的哨兵一巴掌。 “唔……”谢铮连忙张嘴,在石静的手指进来后迫不及待的用 舌卷上舔 ,然后又被石静扇了一巴掌,这次带了些力气,在谢铮脸上打出清脆的巴掌声:“谁让你舔了。”她 出手,把沾上的口水抹在谢铮脸上:“张开别 动。” 谢铮发出一点哼笑,在石静手腕上咬了一下。 石静双指往谢铮的喉咙处探去,见谢铮没有表现出明显的不适,于是开始更恶劣的在喉咙口刻意剐蹭。 “唔嗯!”直到哨兵开始挣扎后仰,石静才从他喉咙里撤出带着 靡水 的手指。 “噗咳、咳咳咳……”谢铮弯下 克制不住的咳起来,缓了好一会儿 着气说:“……下手还真狠。” “ 深的,喉咙浅成这样。”石静给他擦了擦 到下巴上的水,不讲理的指责:“怎么这么没用。” “那怎么办,你再来一次?给我捅深点。”谢铮开玩笑的说。 石静心想这还不简单,不过今天还是就到这里吧。于是 了 他的脑袋,加快了在他体内 的速度,男人嗯嗯啊啊的叫起来,在他分身跳动着开合马眼时,分出第二条稍细一些的 神触手,啪的 在谢铮的 上。 “嗯、哈啊——”他剧烈的颤动身体, 出第一股 ,身后的触手开始狂碾谢铮体内的 点,往深处强硬的开垦,另一 也一左一右,狠狠 在他的肥 股上。 “啊……哈……好深,太深了…… 我,石静——哈,啊…… 我……里面好 ……”石静也释放了积存在触手里的浓厚 神力,磅礴的 涌向谢铮的肠道深处,“啊啊啊…… 了、 了……灌进去了……”他翻着白眼, 的舌头都收不回去,耷拉在嘴边发出浪叫, 脸 的抖着  狂 ,把自己和石静身上都挂上白浊。 他 的很持久,桃子头一样的 头一抬一抬的上下敬礼,最后 出的一股在马眼上挂着,拉出连绵不断的银丝。 谢铮停了,可石静的 神力还在往他的肠道里注 ,他已经整个人趴到了地上, 股和尾巴翘得老高,角度很好,所以石静干脆赤脚踩在了他宽厚的背上。 他 瞪了一会儿,然后发出些微的泣音:“姐,别、哈啊……别灌了,装不下了……呃啊……真装不下了……” 「救命……太 了……怎么和 了一样……」 「……更舒服……就是太 了……再灌下去要吐出来了……」 「确实好没用啊……姐的量怎么这么多……我…吃不下了……呜嗯……」 断断续续的 泣的声音从石静脚下渐渐大起来,她只好停下了 神灌溉,把触手从谢铮的 股蛋里拔出来,多余的润滑和分泌的肠 哗啦的滴溅在哨兵赤 的身体上,石静脚下的身躯还在一 一 的抖。 她低下头去看的同时脑子里忽然配上一幅画面,两只鸽子站在台阶上,一只低着头,另一只把头伸着去看对方的脸,配字:真的哭了啊? 哨兵声音和动作都顿住了,而后转换成了一声呜咽:“姐!”他大叫一声,一下从地上窜到 上,把石静一整个掀翻,瞪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 着她:“太过分了!”他咬牙切齿的说。 石静被他 住,知道是 神链接 了脑海里的画面,她笑得直抖,比刚才谢铮抖的放肆得多,就差在 上打滚了:“哈哈哈哈……对不起,哈、咳咳……噗,我不是故意的哈哈哈哈” 谢铮看着被困在他手臂之间笑的花枝 颤的女人,只想把她就地正法,看她哭的时候笑不笑得出来! “蝎宝宝别难过,到妈咪这里来~”石静挑衅的打开怀抱的样子看得谢铮牙 ,他能怎么办,他又不能真把她上了!谢铮一口好牙不是盖的,他手臂穿过石静的腋下,从后面环到肩膀,把她固定在 膛,一个难以挣 的姿势。 然后从她的脸颊啃起,伸长的脖颈、挣扎不 的双肩、还有谢铮最喜 的,那对软糯的 ,他放轻动作,温柔的舔  。 石静现在有些后悔嘲笑他了, 前的脑袋一时半会儿也不会从那里挪开,她也任由快 从 前弥漫,发出微弱的呻 。 “唔,慢点吃……”她伸手搭在谢铮双耳边轻抚,时不时就去拽他的头发,调整他的位置和轻重。 谢铮渐渐往下,原本为了束缚石静的姿势也随之松散开,但他们仍然纠 在一起。最终谢铮吻过双 ,吻过小腹,他的脸颊蹭过石静的 ,鼻尖被 的发 , 入的 悉气味让他 恋不已,但他还是克制的停了下来,抬眼朝石静看去。 石静 了一会儿,伸手拨 他的头发,轻轻朝上拽了拽。 谢铮知道这就是拒绝了,他遗憾的起身,躺到石静身边,把她团吧团吧搂在怀里。 “什么时候可以?”他咬了咬石静的耳朵:“只是舔一舔。”石静是个普通女人,虽然能把他 到想哭,却也做不到从中汲取 的快 ……不过看她那副恶劣的样子, 神快 应该是有的。 谢铮不确定她是不是需要抚 。 石静侧过身面向他,在谢铮下巴的小痣上亲了亲,又 了 他的脸颊。 “下次吧。”她说。 这个下次吧,让谢铮回去之后辗转难眠,但显然他还得再煎熬一段时间,因为石静在第二天,哨所出 前发表了一段 简的演讲,拿出她写了几个晚上的向导簿,重重拍在雷丞忠脸上。 谢铮知道她当然不是故意的,只是那天她恰好穿了双有跟的鞋子,地上又恰好有桑少煊洗漱时不留神溅出的水。 石静走到那里时 眼可见的踩滑了一下,整个人朝后仰去,离她最近的雷丞忠正要伸手去扶,被她手里厚重的本子实实在在的砸了一脸。 就算被打出了鼻血,这也不是石静的错呀。谢铮心想,要不是哨长自己的鼻梁太脆弱了,哪能出血呢。 让他最不 的是,那本向导簿里有石静结合了哨兵们的夜巡顺序,对哨所的 神抚 做出调整后的时间表和人员排序。 谢铮的排期早在昨天就结束了,他的后一位正是雷丞忠。 忽略前方边擦鼻血边和众人复述安排的雷哨长,谢铮回身看向远处的哨所,似乎能透过重重 障的雨林看到高高伫立在林间山崖的哨所里,那个曾和他 颈亲密的女人。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