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涵本来已经培养出睡意,他来这么一出,她 脑子都想着他居然不理自己,瞪着眼睛愣是睡不下去。她开始翻来覆去,仿佛有虱子在身上爬,搞出的动静特别大,震得 邦邦响。 她的腿也不安分,到处 伸,一会大剌剌地斜着放,一会勾被子。 晏澄躺在另一侧,原要好好睡上一觉抹除疲惫,谁知每每思绪快停止,不是她的 在蹭他,就是她全身发力 动。他忍上好一阵子,终于 低声音,问:“做什么?” 阮知涵的动作停止片刻,又继续蠢蠢 动,不断试探他的边界。她的小动作跟她的话一样,特别密集。她还偏要跟晏澄作对,他不提还好,他一提,她就很来劲,硬往他的方向挪。 她 出的动静不小,晏澄沉住气聆听。窗帘拉得严实,卧室里灰暗一片,勉强看得见手指,昏暗的环境更能凸显声音。 他耳里不断传来声响, 不住她的挑衅,一下坐起来。见他有反应,阮知涵知道收敛了,她默默地拖走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小粽子。 晏澄眼见被子在消失,立刻抓住一角,把它拉回来,并伸另一只手拉阮知涵的手臂。她一惊,作势要躲,晏澄不许她躲避,她作了好几天,作得他不得安宁,他如果不惩治她,这觉大概是睡不下去了。 他把她整个人搂入怀中,直视她的双眸,认真道,“你又在闹什么?” 阮知涵撇嘴,她在他眼中跟小孩子没区别,不是在玩,就是在闹。她憋着气,说话都犯冲,“我什么都没闹,我就是不想睡觉。” 她孩子气得很,晏澄回忆她刚刚眼含泪水的倔强模样,也不想多跟她计较,只半威胁半劝阻,说:“不睡就起 ,我要睡。你要实在没事做,我来帮你找事做。” 阮知涵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定睛凝视他,“你想干我就干,哪来那么多话。” 晏澄被她 得不上不下,他下定决心给她点颜 看看,二话不说去扒她的衣服,阮知涵吵吵嚷嚷的,“我 说的,我 说的。” 他深 口气,按着她的肩膀除下上衣。她的肌肤细腻美好得胜过雪,他的吻沾染了 望,侵略这片圣洁的美好。他边亲,边 她的 峰,他喜 那种手 ,平时起 要是时间充足,都会浅摸两把过个瘾,更别提此时此刻了。 他醉心于她的 体,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办了她。 她本来是闹着玩,现在知道事态严重,呜咽许久,但也来不及了,他 她衣服的速度奇快,再顺手拆个避孕套戴上,炽热的硬物抵着花 入口,长驱直入。 阮知涵彻底没话说了,只剩下微弱的 息声,过了没多久, 体的碰撞拍打声渐起,她掰着双腿,有点分不清白天黑夜,唯一知道的事是,她的男人在进入她的身体。 晏澄喜 和她接吻,他的吻绵长深入,她张着嘴 出一截小舌与他共舞。二人拥吻间,他的 物也顶到最深处,她的 道开始痉挛,快 传递到她身上的每个角落, 出的水润滑着 合处,而每次 都会令 合处浮出白沫。 他好几天没做了,动起来跟不要命似的,还使劲地找刁钻的角度,她为难得咬被子。他坏心眼地掰她下巴,伸一 手指进她口中搅, 她吐出被子一角的同时,唾 顺着她的 边滑落。 阮知涵懵了,她猜她的模样一定 情 靡,她不想看见。 好在晏澄今天没有玩情趣的想法,他像是纯粹要跟她发 望,握着她的 横冲直撞,甚至拉高她的两条腿,自上而下地 入。 一切都发生得很突然,结束得也很突然。阮知涵直哼哼,眼角当真 出了好几颗生理 的泪水,晏澄吻去她的泪,托着她的 往自己 上 ,低叹一声,“你能不能听话一点?” 阮知涵能听见他的声音,心想,她都这么乖了,他还要求她听话? 她肯定不服晏澄的话。可是,她没来得及跟他掰扯谁是谁非,他就将她往 上一放,自顾自地盖上被子养睡意。阮知涵的手指探了探下体,目光抛向地上使用过的安全套,又羞又恼,他当她是什么,做完了连温存都没有,他倒头就睡了? 阮知涵气不过,连连用力推他几下,他没有反应,显然睡着了。她双手抱臂,心知就算烦到头秃都未必能叫醒他,何况叫醒他了,不过是继续吵架或者继续做 ,还不如睡觉呢。 她呆坐半晌,出奇的郁闷,而后悄无声息地下 ,去淋浴间洗掉 的气味。 水珠冲刷着她的躯体,她抚摸自己的身体, 受着水 的蔓延,那个念头重新出现在她的脑海中。这一次,她甚至有执行步骤。 或许,她跟晏澄到需要各自冷静的时候了。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