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潜饿得发疯。 那股饥饿从接到电话开始就在身体里愈演愈烈,无法遏制。 谁叫她自己送上门来了? 还穿他的衬衫。 故意不穿内。 身上都是他的气味。 他没耐心慢慢享用,凶猛地吃了几口,甜润的滋味从舌尖滑入喉咙,点燃身体里的火种。 怎么都填不。 衬衫领子摩擦着大腿内侧,她才动一下,江潜就按住她的后,疾步走到落地窗边,把她“咣”地一下在玻璃上。 冰凉的玻璃紧贴温热的背。 他的手隔在椎和窗之间,余小鱼没撞疼,却被吓了一跳,双腿夹住他的脑袋,几乎坐在他脸上。 她能觉到他高的鼻子和炙热的,抬手捂住嘴,不让细微的声音发出来,没几秒就紧紧抓住他的胳膊,脖子向后仰。 食一周的后果是变本加厉的放纵。 江潜吻着娇的花瓣,重重地舔,狠狠地咽,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吃下去,汁水顺着下巴滴落。 他了两口气,抬起眼帘,窗外夜渐深,城市辉煌的灯火汇聚成网,星星点点的斑斓光芒映在雪白的躯体上,住他的眼。 她张开双臂撑住落地窗两侧,上身贴着玻璃难耐地扭动,衬衫蹭得半褪,出一只圆润的肩膀,腿心被他得汁水淋漓,连一个轻吻也承受不起。 呻声回在客厅里。 江潜掐住她的,再次俯首,连同脆弱的花蕾一起反复舔噬咬。她在他嘴里融化成水果糖,每一寸都是软的,甜的,多汁的,散发着毒药般的香气,让他理智全失,在那里出水时直起撞进去。 余小鱼蓦地尖叫出来。 江潜单手扳正她晕红的脸,命令:“不许闭眼,看着我。” “你……戴套……” “戴了。”他摁着她,深深地顶进去,声音沙哑,“你闭着眼睛,怎么看得到?下次帮我戴。” 余小鱼又偏过脸,他拍了一下她的,得飞快,“怎么不听话。” 她的腿夹在他两侧,被顶得一晃一晃,伸爪子挠他的背,“江老师你轻一点……” 他最听不得她在这时候娇滴滴地求他,在她耳边得厉害,“我想了四年,在这里和你做,从早做到晚。” “……你,你怎么这样……嗯……太深了,不行……” 江潜把她往沙发上一推,匆匆下来,腹肌坚硬如铁,“不行?跟我在一起,做什么都行,你说的我都记得。” 余小鱼被他箍在怀里,动一下他都不许,只叫她腿张开,把他整下去,还托住她的后颈,让她看着他进入,得水花四溅。 她不住这样烈的进攻,从口到小腹都动起来,肚皮上布汗珠,摆着身子想逃离一波一波涌上来的致命快,江潜把她捞回来,握住她的一味地狠撞,要把她顶穿。 她浑身都软了,哪里都没力气,声音出口也是颤的:“江老师……,要断了……” 她叫得越软,他就越硬,就着润滑顶她最的地方,“那今天把它撞断好不好?你第一次见我就断了我的手,还没和你计较。” “江老师……”余小鱼带着哭腔求他,“我累了……” 江潜动作不停,用手抹了一把合处,举给她看:“水还这么多,累什么?你把我从外面叫回来,不就是等我——” 余小鱼两只手捂住他的嘴,黑眼睛里水汽弥漫,“你不要说话,不要说话嘛!” 江潜极了她这副害羞的模样,把她的小脸捧在手心里,亲了又亲,让她趴在自己身前,抱着她慢慢地做。 他不说话,她的嘴就闲不住了,指尖戳着他的下巴,在颠簸中气吁吁地解领带。 “你穿得……嗯……比模特还严实……” 好不容易才扯掉领带,然后是马甲、衬衫、袖箍,底下还有没完的西、袜子,大夏天她都觉得离谱。 江潜把她的手掌贴在口,心脏咚咚地跳,“因为这里只让你碰。” 她愣了一下,树袋熊似的搂住他的脖子,伏在他肩头哼哼,下面刹那间咬紧,涌出一股暖。 “原来喜我这样说啊。”他她的头发,“小鱼太可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哭,明明他把她得很舒服,可是这种时候情绪就控制不住。她贴着他的脸,小声说: “江老师,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江潜也愣了一下,抚着她光的后背,“我说过,小鱼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她边出两个小梨涡,眼睛也亮亮的,“一定是因为我太有魅力了吧!” 他失笑,“开心了是不是?那换个姿势。” “我真累了……唔……” 江潜堵住她的嘴,用肢体的热情无休止地回应。 他好像真的要把她的撞断。 余小鱼使出浑身的劲儿磨他,企图让他快点出来,可他今晚和荒了八辈子似的,抱着她不撒手,颠过来倒过去换了三四个姿势,都没有要休战的意思。 她是眼看着他释放完,又在她目光下硬起来的。 ……明明上周才做过,用完了一整盒套。 不过那些骨的话,他倒是没有再说了。 到最后余小鱼实在不行了,哭唧唧地被他按着从后面进入,肚子下垫着个枕头,上一片籍。 她气若游丝,这时竟然才想起来为什么要来他家,反手去摸他,十指被扣在单上。 江潜向后微仰,喉间发出足的叹息,对着温软处发力顶了数十次,掌中的人痉挛着又到了高,娇小的含住硕大的茎身摇晃,被他一边猛一边抖抖索索地水。 他淋淋地撤出,俯身对着嫣红的百般舔,她跪都跪不住,一下子瘫软在上。江潜把她翻过来,她眼神涣散,发丝被汗水粘在脸庞上,千娇百媚地朝他打开双腿,出被他干得莹润滴的水,肢还在余韵中搐。 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狂地吻遍她全身,不期然听见含糊的声音。 “……简历?” 她眯着眼,说话都没力气。 “我需要问——” 她望着他,嘴角微微向下一耷拉,江潜的顾虑瞬间飞到九霄云外,急急用指腹抚平她的眉头,“好,我给你。别皱眉,小鱼,笑一笑,我什么都给你。” 又是一阵急促的亲吻。 身下的人没了动静,江潜抬起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她被他累坏了。 * 第二天下不来,是很自然的事。 余小鱼吃一堑长一智,她下次绝对不在他喝了点酒的情况下他了,太可怕了。 他活像几百年没吃饭,就指着她这一顿虎咽敲骨髓,嚼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好在她不上班,窝在上恹恹地玩手机,刷一会儿就打哈欠,神不济。 江潜把电饭煲里保温的午饭端过来:“起来吃一点,早上就没吃,胃要不舒服。” 余小鱼确实饿,但和爬起来吃饭相比,她还是更想睡觉。 江潜看她懒得搭话,把她从上扶起来,了两个软枕给她靠着,柔声道:“吃完再睡。” 食物的香气钻进鼻子,她的肚子响亮地叫了一声。 今天钟点工休假,江潜焖了一锅红葱头卤饭,放了点切碎的小青菜,一勺一勺地喂她。本来他想从冰箱里拿两块牛排煎了,再做个意式烩饭,但想想那玩意她可能没力气嚼,就临时上网搜了个软烂有营养的学着做。 她吃甜,他多放了几块冰糖,看她这样,做得还成功。 他刚想开口询问意见,余小鱼咽下嘴里的饭,严肃地对他说:“你这周别想再那个什么了。” 又就着他手里的勺子香地吃了几口,惊觉不对,“不不不,下周也不行。” 这才隔了一周,他就饿成这样了,要是隔两周,那不得把她送进医院? 余小鱼又稀里呼噜地吃了几口,想清楚了:“江老师,你能不能循序渐进一些,就是……别那么集中。” 江潜昨晚吃得很,人看着都比平更神清气,所以很好说话,“我以后尽量平均一下。” 余小鱼作为一个普通公民,已经被社会的各种平均怕了,觉得资本家的话不可信。 她扒着饭,莫名想起小表弟课本上有道作文题——“球王贝利被记者问到职业生涯中进的哪个球最好,他总回答?‘下一个!’,据此抒发三百字想。” 余小鱼觉得自己可以轻松抒发三百字吐槽。 对于“她在上问他什么时候好,他总回答‘下一次’”的这个经典场景。 ……这男人都不知道累的。 他不卖力,他卖命。 江潜给她喂完了饭,她手一抬,意思是要他抱她去浴室。 “腿酸?” “腿不酸,酸。”她气鼓鼓地瞪着他。 江潜用纸巾擦拭她嘴角的酱汁,叹了口气,“有求于我,还要我伺候洗澡,你这是生怕我不答应,给我制造机会啊。” 余小鱼把胳膊抬得更高了,嗓音脆生生的:“你抱不抱呀?” 江潜无奈地把她抱起来,她顺势靠在他肩上,闷闷地说:“我不是单纯为了找你帮忙才来你家的。问沉老师要她简历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小事一桩,我犯不着为这个讨好你,我从来不会讨好别人。” 他捋着她的头发,低低“嗯”了声。 “我来你家是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出了事你想办法让我开心,我现在能管理好情绪了,也想让你开心,不要把什么事都憋在心里,我觉你其实力很大。我找你帮忙真的只是顺带,江老师,你不要这么说,我会生气的。” 她咬了一口结实的肌,留下一排牙印,“叫你晚上咬我,哼。” 江潜静静地听她说完,沉默了一会儿,接着把花洒打开,抱着她坐进浴缸。 “对不起,刚才是我说得不对。以后如果我犯错了,要像这样及时纠正,好吗?”他有些欣地笑了笑,“小鱼比我想得要成多了,比起担心你,我更担心自己能不能处理好这段关系,因为以前没有经验。” 余小鱼坐在他怀里,竖起一指头,“我也是第一次呢,但是我可以教你!喜一个人第一就是要节制,节制!不可以让她累到不想走路……” 江潜觉得有点难。 她趴在他身上,手指头在他口划来划去的,叫他节制。 他抓住她的手,对着她喋喋不休的吻上去,白泡泡飞在空中。 咫尺之间水汽蒸腾。 他抵着她的额,深深地望着她的眼睛,下身硬得发疼,语气有点无辜,“我已经很节制了。”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