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同学今年十一岁。 在被两位娘亲扔到幽涉香雪庭这个着名寄宿制学校大半年后,顾小苔终于来了第一个幸福愉快的暑假,飞奔回了期待已久的京城,和小伙伴们约了不少于半个月的逛街和饭局,却不巧在第一次去柳外楼吃螃蟹宴时听闻了自家两位母上婚内不合的传言。 据说起因是翠云分缕的萧先生送了叶帅一个心的面首,名叫望舒公子,叶帅对其颇为宠,出入随身,连首相大人都冷落了。又传说首相大人对此颇为伤,甚至还有知情人士透,昔年顾叶联姻本就是首相大人一力促成,叶帅迫于无奈才答应。 就有不知情人问了,那究竟是什么无奈呢? 知情人士鄙视道,还能算什么无奈?据说首相大人和叶帅育有一女,那自然是奉子成婚! 毫不知情被奉的顾若:? 她将险些呛住自己的牛茶放下,咳嗽了几声:“这也太……怎么就确定是首相大人怀的孕?” 同窗兴致地道:“那还不简单,都说了是首相倾慕叶帅才意图联姻,自然是要先下手为强咯。” 顾若噎住,好罢,她家母上的确是先下手为强,只是这个下手的方式,好像和大家想象的有点不一样啊…… 前两天她就求了娘亲要晚上一起睡,虽然那个被她抢占位置的首相大人有点不高兴,看在她刚刚回来的份上却也没说什么。到了这第三天上可就不乐意起来,待到就寝的时候,她从偏室沐浴换了衣裳,就看见母上大人手里拿了卷书在灯下看,一面淡淡道:“辛夷早十就将间碧阁给你打理出来了,晚上还不回去?” 她踮着脚趿上木屐,隔着薄薄一层淡纱帘瞧见娘亲正在上倚着,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一面装作不经意地道:“今天太晚了,我明天再回去嘛。” 顾秀余光早扫见了女儿的小动作,“哦?我怎么记得你昨儿也是这么说的?钗年已过,长命锁都卸了,还在这里装孩子气,可见学里对你也是疏于管教。” 她顺势委屈巴巴地朝娘亲一撇嘴,摆出一副可怜样儿,叶帅笑道:“她吃醋了,你别理她,我们晚上还是一起睡。方才你跟我说到奉子联姻,然后呢?” 她悄悄瞄了一眼母上大人拧紧的眉头,然后就笑嘻嘻地朝娘亲怀里赖摸过去,“然后她们说你跟母上大人不和,你还对母上大人始终弃,是个抛弃子的大坏蛋。” 娘亲展颜一笑,遥遥唤道,“听见没有,还不过来?” 首相大人叹了口气,盖灭油灯,走过来一并上了,拉着她的枕头放在中间,到里侧又拿了条薄被。叶渺神情促狭,笑道:“前次一时糊涂,还要跟娘子赔个不是,望娘子看着多年情分和孩子的份上,饶过为夫这一遭吧。” 然后她就看见首相大人趁着拿被子的时候,凑在阿渺上咬了一下,吓得她连忙紧紧闭上眼睛,挨在娘亲怀里一点都不敢动。 可见那些八卦小报都是胡扯,顾若暗自心想,但就她亲眼看到的,首相大人和叶帅可一点都不像什么不和的样子。至于那个面首是怎么回事……还是明再问问阿渺好了。 顾若同学白里折腾了一天,不过小半个时辰就安然睡,一旁的首相大人书灯未熄,伸手轻叩板,云应声进来,顾秀一指中间躺得横七竖八的那位,道:“抬到外面小上去。” 叶渺不笑道:“首相大人,你这个醋劲儿也太大了吧?” 云早就乖觉地唤了人和软担来,临走吹了灯。顾秀送走了某个捣蛋的小丫头,这才觉得心里舒,翻身过来在阿渺身上,轻声笑道:“可不是吃醋,阿渺,我都忍了三天了。你今晚怎么补偿我?” 阿渺面绯红,闭着眼侧头过去,“让你清静两天也好,你女扮男装,搞出一个望舒公子那回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顾秀轻笑道:“阿渺可以今晚慢慢跟我算。” 她跟阿渺俱是忍了数,躯体格外,不过一刻余就双双高,相拥息。她听见帘外一阵低了的脚步声,停顿了片刻,又照着原路退了回去。她心中一笑,轻轻吻着阿渺高过后泛红的耳垂,“小苔刚才来过了。” 叶渺陡然惊住,却又被她得不住息:“你……停下,……你怎么让孩子听这些?“ 顾秀笑了一声,继续在阿渺身体里动,”已经走了,阿渺怎么这么紧张?“ 阿渺被她得又羞又恼,断断续续的话语里忍不住夹杂着的呻:“你个混蛋……啊……你明天怎么……怎么给小苔解释……啊呃……别那里……太深了……” 她享受地亲吻阿渺的身体,同时在侧柔软的肌肤上连,“不管她……小苔自己会明白的,阿渺,你得我太紧了,放松一点。” 阿渺只是息着,也顾不上回答她。“阿渺里面好软……裹着我好舒服……”她贴在阿渺面颊上舌吻,有意撞击起那个悉的地方,阿渺被碰到花心点,触电一样地颤缩起来。 她轻轻笑道:“好像裹得更紧了?阿渺是想让我帮你开?”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