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嘲般掀起笑容,轻率答应,马上排除这个可能。 大掌来到腿间的处,沾粘的润花瓣,忽轻忽重、忽顶忽的逗着含苞代放的花。 然糙的指曲起成鉤,在花径入口来回动,先是缓慢移动,后是节奏加快,急促在浸的柔内壁反覆进出,释放出更多甜美的甘,掬了掌温润的。 「不、不要啊──停手──」两腿连绵的颤慄着,全身的骨头像是在顷刻间失去踪影,不服输的强烈意念赐予她的力气,勉强支撑着快要软倒下来的身躯。 冷不防地,两沾着的长指驀然送到她的面前,指间黏着一条条构成网状的银丝,代替了他的舌头,餵进她微张的小嘴,挑着柔滑腻的小舌,上下夹攻,燃点她最深沉的情慾。 过份,他怎可以将这么脏的东西…… 水灵的眸子溢雾气,喉间发出微微的呜咽,想反抗,但间的铁箝制住了她;想抗议,但长驱直入的长指锐不可当,勇敢战的小巧舌头反而被他逗着来玩,不消数秒就败下阵来,柔的小舌无处可逃,还无意识地在上头作恶的指,首次嚐到自己的味道。 羞愤的泪水充盈着的眼睛,她无助地呜呜低叫像隻不慎掉进陷阱的小兽般哀号。最可悲的是除了觉得脏外,她并不讨厌被这样对待,她羞愤难分,矛盾至极的心情折腾着她,体内升起一股陌生且不太悉的觉,像是有些她刻意忽略,甚至隐藏已久的东西要破茧而出。 像是过了一世纪之久,肆无度的指鸣金收兵,她猛气,面酡红,醉人的星眸载水气,像是轻轻眨动就汨出水来。 「承天傲……」颤抖的粉轻唤,又柔又软的嗓,既像撒娇又像恳求,能轻易起男的兴奋。 「怎么了?」不知不觉间,他声线放柔,逗着她,手中的动作也不马虎,继续抚着她的地带,挑逗着她最生涩的情。「受不了要认输?」 「我……我呃……不喜你在我的后面……」心跳得好快,双颊泛着醉人的酡红,是因为身体躁热难当,也是因为第一次说出这种话而羞赧。 酥软入骨的嗓,羞怯的模样能轻易地令男人卸下戒心。 「你喜面对面?」热烫的呼烘烤着她的耳子,他趣然反问,难得她主动发表想,他顾着细看她的侧脸,未察异常之处。 盛雾气的眸心闪烁着谜样波光,她垂下眼睛,小声的虚应。 「嗯……」 他一把抓住她瘦削的臂膀,将娇滴滴的她扳正,印痕的背部抵在冰凉的门扉上,身后的凉意与悬宕在身上的热烫男身躯形成强烈的对比,带来陌生的官刺。 白瓷般的小手扶着他宽阔结实的膞头,上半身倾上前,在如此近的距离,她总算看清那隻耳环长成什么模样,那是颗粒型的碎镶耳环。 她一直都觉得戴耳环的男生很帅,她不否认有不少男生明明是不帅却拼命的装,但同样的情况放在他身上,似乎只会锦上花,让这个本身帅得要命的人更加帅气吧。 坦白说,她至今都想不透像他这样跟她打百竿子都扯不上关係的人为什么要选她?不当情是一回事的应该不只有她一个女生对吧。 「屈机」的世界不是常人可理解的。 纤指轻触滑过银耳环的表面,她朝他的耳朵吹气,还伸出俏皮的小舌像猫咪般舐过颈与膊相连之处,她隐约间听见气声嚕。 「承天傲……吻我。」 高大的身躯一震,抬起埋首在她锁骨间使坏的俊脸,鼻尖滑过她嫣红的粉颊,然舔吻她眼角的晶莹泪水。「你何时变得这么主动的,嗯?」 「不行吗?」小脑袋抵着他宽阔的肩上,她恃着他瞧不见,角噙着笑,继续吹他的耳朵,小手探进他的发际,把玩着微翘的发尾。 「不,我很喜主动的你。」 他吻上她,大手挪到她的脑勺子,施予适当的力度,挑逗、柔软的小舌,辗转绵,抢掠她口腔中的甘美,另一隻大手也没间着,掬了掌的浑圆柔,火热的需索换来她几声自喉间逸出的喵鸣。 玉臂自有意识的攀附他强壮的颈项,两条晶莹粉的腿儿也顺势环上他紧窄的,将全身的重量转嫁到他的身上,完全将他当成是尤加利树,而她则是住在上头的树熊。 一吻过后,被吻得红肿的慵懒地扬起一抹算计得逞的贼笑,睁着水雾般的眼眸瞅着他背光的俊顏。 「承天傲,你会后悔曾说过那句话……」 闻言,他略顿,俯首,黑眸一扫,视线凝结在那两条环着他的柔白滑的腿儿,想挪也挪不开。那条泡泡裙的长度及至大腿,裙襬因两腿分开而往上移,现在丝质底和丰腴的柔纷纷坦在他的眼前,底因润而呈半透明,本遮不了什么,裙下一览无遗的光,给予最佳的视觉享受。 跨间的慾望隐隐作痛,健硕的身躯绷紧着,他撇开视线不再瞧令人想入非非的嫵媚姿态,却赫然发现那氾滥的柔恰巧坐在他的昂然上方。 这无疑是一种酷刑。 他一直都想尝尝被她紧紧环着的美妙滋味,极不顾一切彻底佔有她的身子,将她据为己有,可是他不想将用在其他女人的方法用在她身上,除了身体外,他连她的心都要一併佔据。 毋庸置疑,现下的情况是他梦寐以求的,更佳的是由她作主动,即使如此,也不值得高兴,他清楚知道她本没有这个意思。 她的动机很单纯,令他腿软,要他认输。 她是将自己当成是重物,藉以增加他的负重;抑或是认定他不会做最后的步骤才用柔美的身段折磨他? 会是后者么?这个诡计多端的小女巫。 懂得利用男人最强悍,同时间也是最脆弱的那处。 「因为输的人将会是你。」 ※※※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