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亭里,衣衫未解,他就着背后抱着我的站姿掀开裙子,一阵挑逗后重重闯了进来。 我咬着,尽管尽力阻止,也没能止住出的闷哼声。 不远处经过花园的侍女投来好奇的视线,我羞愤的捂着脸,艰难的忍耐着一波又一波的快。 之前遭受稔的一番挑逗,身体忠于快,腿间已是汁水潺潺。男人甫一进入,便顺畅的直通到底,随后进进出出造出细细密密的水声。 侍女们离开,揶揄的偷笑声渐渐远去,只余下衣料的摩擦声。 “别那么难过,小可,”一双大手一左一右的向下拉我的领口,把我重重护在怀中的子拉了出来,温柔的捏着,“我还是和你一国的噢,你看,让我意的话我能为你做任何事。” “那你能不能呆笼子里。”我嗫嚅道。 “不,别想,”奥修利翁语气强硬,“你,奥德,谁都别再想把我关进去!” 我恨恨道:“奥德还会来的,到时候你就死定了!” “嘘……别说这种幼稚的话,”嘴被手指按住,男人幽幽道,?“怒我有什么好处,嗯?他现在可赶不过来呢。更何况,你又知道他是什么好人了?亏还没吃够?” 此时此刻,我觉得奥修利翁和阿提斯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尤其是在非要在我面前占尽优势,欺负我这件事上。 想到这里,我愣了一下。 对啊,那我不应该用对付阿提斯的方式对付他吗? 干嘛那么情真意切的代入海莉? 之前没恢复记忆也就罢了,如今我都已经记起一切了…… 果然是女王子太舒坦过惯了实在舍不得…… 站立的姿势很快不能让他足,他卡着我的骨,放开我的上身,一阵迅速有力的撞击后,顶着我的把我推到了凉亭长凳边上。 我挂在他间,将将扶着长凳和一旁的石柱,掂起的脚尖因为小腹内的一阵苏酸麻而不住颤抖。 “你看,只有我能足你,”奥修利翁得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别总沉于这群普缪盾上的小宠物的吹捧奉承了,你的力量和他们有天壤之别,只有同样的远古巨神后代才适合当你的丈夫。” 我闭口不言,全心全意的抑制自己的哼哼声。 男人专心致志的在我身后耕耘,他抓着我一条胳膊把我抓到身前,双手捏着我的子,不断的冲撞我的身体,喉咙间溢出舒的嘶吼与呻。 我小声气,皱眉隐忍,空气一时安静。 过了片刻,奥修利翁发觉我不开口,握着我的下巴让我回头。 我对着他懒洋洋的翻了个白眼。 这一眼有奇效,那一瞬间,我的蔑视清晰的传达到了他的眼里,奥修利翁身子僵了。 他笑了起来,皮笑不笑那种。 和阿提斯的相处中我已经发现我越说话他越来劲。所以最好就是不理他,把他无视,他很快就会大无趣。 “怎么了?不说话?”奥修利翁最先耐不住开口。 我没理他。 他又是晃我的肩膀,又是更大力道的我,我则咬着嘴小声闷哼,不给他其他反应。 做这种事如果只是为了,其实非常无趣。而奥修利翁不喜我这样仿佛看不起他的表情,更是气愤。他脸皮厚,若想克制他必须比他脸皮更厚。 “在赌气吗?”奥修利翁把我的脸扳了过来。 我抬眼扫了他下,而后冷淡道:“要赶快,我等下还有事要忙。” 奥修利翁眯着眼看我,眼神颇有深意。 “你哪有什么事比我还重要?”他舔了下嘴,双手蓦地一用力,把我抱了起来,“既然要较劲,我自然奉陪到底。” 然后我被做昏了。 被做昏了。 昏了。 我睁开眼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不,好像一味地按照对待阿提斯的方式对待他也不行,因为阿提斯终究是人,他哪有把我做昏的体力?但是奥修利翁就不一样了,他绝不示弱服软的情况下,吃亏的只能是我。 醒过来的时候,还觉浑身的官都在搐。四肢酸软无力,腹腔内部仍在不断的泛上痉挛与酸麻,整个人犹如被扔进烈火里炙烤又被浸泡在冰水里捞出一样,忽冷忽热。 门被悄悄推开,是芬端着水盆和巾过来要为我梳洗。看她练的样子,我这昏的可不轻。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可是女神啊,神啊,堂堂远古巨神的直系后代啊,我怎么会昏过去的,这不可能…… 芬为我擦洗,见我瞪着眼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开口道:“陛下……” “干嘛?”我扭头瞪她。 “今天白的例行会议,他,他去参加了……说是以您未来丈夫的名义……” 我从上爬起来,推开她正帮我擦身的手,四处找衣服。 腿还有点发软,但这并不妨碍我快速的简单穿戴整齐然后跑出门。 我气势汹汹大踏步的朝前走,经过点着幽光的长廊,墨蓦然看到窗外灯火通明。闭眼细听,越来越多的喧闹嬉笑传入耳中,竟然是难得一见的喜庆氛围。 我在窗边停下,芬追了上来。 “他干什么了?”我皱眉。 芬神情小心翼翼:“陛下,他……呃……大人他通过了议会决议要举行祭祀仪式,而且,还……还……” 见她言又止,我觉得有些不妙。 “还什么?” “还,还要和您举行嗣婚仪式……” 我眼皮直跳,嘴角动。一时恼火到想要立刻冲上去将他刀砍死。 所谓嗣婚,又叫誓婚,祭婚,就是将婚礼和用于繁育的祭祀仪式一起举行的意思,简单来说就是结婚的双方要当众完成婚姻结合的所有步骤,无论是开始的准备,过程还有仪式的结尾,类似于要在全体人民面前直播结婚。嗯,房花烛夜什么的当然也包括在内。 嗣婚仪式是很古老的习俗,远古巨神们的各自族群都有母神的时候,为了繁育更多的神族,才会举行,后来演变为最牢不可破誓言的一种婚约。如今神族们早不用这种方式了,毕竟神很多情,又滥,行事肆无忌惮,结婚离婚都很随意。万一郑重其事的在所有人面前完成全部仪式还要反悔,可是非常辱的事。 而嗣婚对于海洋一族的王室而言具有的意义,就在于为民求子。自离开世界树后族人繁衍越发困难,如今离开已经许多年了,新生儿的数量不到之前的二十分之一。世界树苗完全长成前,能量就无法循环,而无法循环,则意味着新生儿数量会越来越少,直至为零。 接着,神族会慢慢衰退,不是衰老至死,而是随着神力逐渐减少最终造成死亡。这个过程是漫长的。世界树苗的成长需要更大的能量,比如原本的巨大世界树,或者新生的巨大能量体。除此以外,我和奥修利翁这种强大的远古巨神的神的血也可以孕养世界树,虽然效果和宇宙中自有的能量体相比小的不能再小。 血,顾名思义,就是神的血,比如奥修利翁那种泛着金光的血。除此以外……其它的体也有相同的作用,不再赘述。 所以奥修利翁提出了这样的一个要求,对于其他神族而言自然是件好事。他们没有反对的理由,他们也是真心相信这对于解决新生儿问题有所帮助。 而我…我觉得这厮觉得没考虑那么多,他只是想变着法子整我…… 最主要的是,想要看我失态或者气到破防的样子吧。 呵。 放到以前,哪有人敢对我提出嗣婚仪式这种失礼的要求呢? 我作为女王一直有在约束自己的行为,在议会中,我一个人只顶三票,而海洋之星的议会可是足有三十位长老。 虽然用武力可以迫所有长老同意我的要求,可若我总是那么做,只会让他们离我越来越远。我对我的人民付出情,他们对我的也不仅仅只是敬畏,当然还有戴。 所以,对于无小人离间我们之前情的行为,我可谓深恶痛绝。 可是为了让他们意,稍微妥协又何妨呢…… 我召开议会,对仪式的事再次召开重新投票。 我投了反对票。 在我的视线迫下,有一半的长老战战兢兢的弃权了,剩下的那一半都投了赞成票。 不出所料的结果,我沉着脸离开了会议室。 奥修利翁在门外站着,似乎是在等我。看到我出来,他笑眯眯的跟了上来,和我并肩走。 我抢到他前面,他复而和我并立,我再次抢前,他再次并立。 “别生气,都是我他们的。”奥修利翁哔哔赖赖,大言不惭,就差把“我很无”四个字写在脸上,“嗯,能弃权就已经很有勇气了呢。” 我蓦地停下脚步,瞪着他。 奥修利翁脸不以为意,他双手抱,居高临下的盯着我,好整以暇的等我反应。 “你要结那就结婚,”我说,“但是,婚后给我老实点,少没事找事。” 奥修利翁努努嘴,伸了个懒:“那要看我心情……” “你最好心情好一点,”我伸手指指点点,“别把我惹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奥修利翁哼哼唧唧,鼻子冒音。接着又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眼睛里透着意。 看来心愿达成让他很是愉悦。 我继续朝前走,身后跟着溜溜哒哒的脚步声。 这家伙,到底要搞什么鬼…鸠占鹊巢,无…… …… 我和密拉维亚坐在一个周围有无数重迭的影子向四面八方延伸的空间的中央,他的面前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有一个茶盏,而密拉维亚正在喝茶。 强忍住伸手把茶盏打翻的冲动,我拉开凳子在他面前坐了下来。 “你是真的,还是,只是奥德创造的幻影?”我问道。 “你说呢?”他掸了掸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 “……那就是假的了。”我说着掏出怀中那本书。 那就是密拉维亚给我的书,他所写的有关他学习的那些内容。关于他所观测到和推测的宇宙的过去和未来。这是一本有人解读的真正的“预言之书”。 但是内容在中间部分戛然而止,后面一片空白。 联想到密拉维亚之前奇怪的表现,如今我恢复了身为许存希,或者说苏西的意识后,我终于明白了之前密拉维亚那些话的意思。 他问我“你喜这个世界吗?” 当时还只以为自己是海莉的我当他在问我喜不喜普缪盾或者九界,不过现在看来他问的应该是更宽泛的。他是在问身为苏西的我对神界的看法,或者说——是在试图唤醒我的意识。 不过他又认为其实没什么必要,至于原因…… “都发生过的事,顺着走应该才是有用的。”密拉维亚说,“你来完成他的任务,所以你该走正确的路。” “所以你也是他创造的……”我咬了下嘴。 “嗯,我是按照他的记忆和经历复现出来的。”密拉维亚的手指轻点书页,“所以我不是真正的我,后面的内容奥德当初不知道,你自然也看不到。” 我默然的看着眼前的书,脑海中思绪百转千回。 “那么你究竟是密拉维亚,还是奥德……奥德的造物,即使是有着密拉维亚的名字……” “我应该和真正的我自己有九成一样吧,”密拉维亚的声音风轻云淡,“那一成便是奥德想要得到却又无法掌控的部分。” “你能意识到,我,并不是奥德创造的幻境中的一员,我是个被带进来的外来者。”我说道,“这……这实在是让我有点……难以理解…” ————— 阿狗:原来你对付我的方法就是沉默是金啊 苏西:不,是无视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