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不要那里……求求你们……”宁山月拷在背后的手胡地拍打遮挡,却被邵迪青又了一鞭子。“开发后门?她肯定受不了吧,现在都哭成这样了。”他开玩笑地问。 “这只是服务人员的统一标准。”乔英树说,“我职业习惯而已。” 宁山月知道他是在恐吓她,但他的手指似乎真在菊附近戳起来了,她浑身发冷,极力缩紧自己的密处,不让手指侵入进来——不要不要,这个进来绝对会坏掉的—— 好在乔英树有分寸,只浅浅摸了两下,还是向下滑进了花——新一轮的折磨开始了。她从这个姿势只能看见邵迪青在用鞭梢把她的双拍来拍去,白花花的靡波浪顶端缀着两粒红豆,被跳蛋出丝丝酥。小和蒂已经得不行,没两下就有了释放的迹象,但是这次他却没把跳蛋停下来。 “呜……呜……哈啊……”望依然被前的两点勾着,可那点微妙的刺却本不足以将她带上顶峰,不上不下的觉得她快崩溃了。 “想高吗?” 邵迪青低沉而有磁的声音趴在她耳边问。 想,当然想,想得快要发疯,被时刻抑着、规范着的望无时无刻不在试图冲出躯壳,甘美浓烈的快被两个男人给予,却又很快残忍地遏止,为了一次彻底的释放,她现在什么都愿意做。 等一个月结束,能够再次接受高教育的时候,她会得在拘束上哭出来吧? 真可怕,这就是管理科,明明说着是在帮助她,却会把人变成如此丑陋的模样…… “我问你话的时候你要做什么?”尖被狠狠掐了一把。 “嗯啊!……呜……想,想……” “但是?”邵迪青抚着她的小腹,缓慢引导。 “但是……我、我不能……” “为什么?” “因为……啊!因为我犯了错,现在没有……高的权利……” “你应该怎么做?” “要……要遵守规定……不能随便、随便……” “不能随便发情,也不能随便拿你的给人。”邵迪青冷冷地说,“还有,下次受罚不许这么多水,这不是为了让你的。” 他一巴掌拍在花上,能清楚地听到黏腻的水声,宁山月羞得无地自容。 “再背一遍管理守则。” “第一条……啊!公民的健康关系到……光明国的稳定和安全……公民的是国家赋予的……权利,公民管理是必需的……义务…… “第二条……公民必须无条件服从……管理科的规定……在符合条件的时间内……和获得高……” 第三条,公民不得在管理科的规定之外进行活动,不得擅自自和与他人。 第四条,公民必须树立正确的观念,足是公民义务而非个人享乐,是自尊自而非强制要求…… 字句像手指一样,游弋在她身体各处,进最的地方侵犯;又像烙铁一样,在一遍遍的念诵中被烧红了,贴在大脑深处滋滋作响。宁山月口中不断溢出婉转的呻,每当要神志恍惚,她就咬住嘴让自己清醒,口腔里逐渐漫开了铁腥味。也正因为如此,最后一次高边缘来得格外绵长,听着她一字不差地背完了十条守则,乔英树才将手指去,关掉了震动的跳蛋。 芯片没有报警,暗室里一片静谧。 “好孩子。” 邵迪青轻着她的黑发,宁山月受着头顶那片炙人的重,眼泪无声地决堤。 她不是好孩子。她不想背这些废话,不想被折磨,不想只能在被允许的时候解开锢。她只是想活得好一点。 她完美地完成了任务,但这好像改造不了自己,只是不想对他们求饶和屈服。 如果不是为了获得所谓的重生……那她到底又在坚持什么呢? “自己把贞带戴上,穿好衣服,你可以回去了。” 乔英树扶着她站好,邵迪青帮她解开分腿器和手铐。他绕到侧面时,宁山月的腹被一个起的硬物蹭到了,她吓了一跳,刚要张嘴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对了,乔英树不会起,但邵迪青—— 她知道自己不该看,但忍不住好奇心偷偷瞥了一眼。军的版型很服帖,任何身体上的异动都掩盖不住,他间早就撑起了帐篷。他很快走开去收拾道具,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就这样着鸟走出去,宁山月磨磨蹭蹭地扣上盖板,让邵迪青过来给她检查然后关锁。 “好了。”他正说着,忽然浑身一颤,大腿绷紧,按在她上的手指都泛了白。 只是那一瞬过后他又恢复了平静,但宁山月低头瞧见他的器已经慢慢躺下去了。 难道他也戴着什么东西吗?刚才那一下好像是电击一样,只要他的任务结束,就会…… 宁山月心头涌上一股怪异的情。既有些神上的胜利,又有些沉重的悲哀。她刚有种要开口的冲动,邵迪青就转过身去了。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