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个男人留下的外套已经被得七八糟。宁山月双眼失神地靠在墙上气,只见萧霖干脆地掉了衬衫,孔雀开屏一样起膛展示自己的肌,她却注意到了他口和手臂上纵横错的伤痕。 “他们……他们对你用刑吗?”她一下忘记了自己还在演戏,有些不忍地问。 “你说这些?有的是,有的不是。”萧霖不在乎地笑了一声,“口的是鞭子打的,手上有几块黑的是电击。差不多就这样。“ 宁山月的心脏像被揪紧了一样酸疼。 怎么每个人都是这样?倒不是因为怜惜他,这是强犯该有的下场,或许只是害怕自己也落入那样的境地中罢了。 “放心,他们不会打女人,你这么弱,打坏了可怎么办。”萧霖看穿了她的担忧,在她脸上啵地亲了一口,“要打也是打这里。” 滚烫的一下拍在她的花上,宁山月被打得叫了出来。 明明才过不久的巴,只在自己腿上蹭了几下,居然又硬起来了。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人,浑身上下都沾着男人的,像极了涂油的雪白蛋糕,高高翘起的头和蒂就是晶莹的糖果,让人忍不住想去掐一掐、一,看能不能出香甜的汁来。 萧霖舔了舔牙齿,手指探到她的里缓慢撑开,细细端详着动着的绵软红。那帮人把她的刮干净了,户变得更像软软弹弹的豆腐,小被他掰开,幽深的口没了任何遮挡,水在他的注视下一滴滴地滑出来。 “宝贝,没想到你的小上还有颗痣?”萧霖笑着捏了捏那处皮肤,“是不是专门勾引男人你的?” “不、不是……呜……” 被近距离盯着私处让宁山月羞极了,咬着嘴不敢出声,小却一动一动地收缩得更厉害,看上去就像在邀请他似的。 伞头抵着豆,慢慢磨到深处,带来过电一样的快。抵到了口,却又不进去,而是继续恶趣味地按蒂和孔,可怜的珠被紫红的头玩得不过气,高高地翘了出来,他看得更是眼红,还模拟着的动作一下下往上戳,越戳它就越硬,小孔搐着往外出一点水。 “还水呢?老子一会把你出来信不信?”萧霖笑着威胁道。 “好,嗯哈……不要、不要了……” 勾人的瘙得宁山月快要发疯,她实在是受不了再被不上不下地吊着拨了,挪了挪已经发麻的双腿,自己把往前送,竟是要主动去吃他的巴。铁链哗地一声被扯紧了,可小才堪堪舔到头一点儿,她急得语无伦次起来。 “你……你别在那……你动动,你……进来……”要脸皮薄的好学生憋出这种求的荤话实在是太为难她了,宁山月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抬起腿愤愤地往萧霖身上踢。 真好,上次还哭着喊着要报警呢,连摸摸他都不乐意,现在居然都学会扭着小股勾引人了,水多得夹都夹不住,吃不到他的巴还一边羞一边哭…… 萧霖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抓住她的脚腕朝两边大大拉开,对准甜的口,一口气就到了底! “啊啊——好深,太深了啊……哈啊……” 已经被开的小终于再次被足,轻松地把巴吃了下去,疼痛变得很轻微,取而代之的是壁被一寸寸碾开带来的极致快,宁山月舒服得连脚趾都卷了起来。 “叫什么?不是你自己要吃吗?”萧霖也得难以自持,一巴掌拍在上,那处皮肤立刻泛起了红,他干脆把两个子全团在手里抓。 “呜呜,你轻点……要坏了……”宁山月还在垂死挣扎。 却不听指挥地往深处顶撞,每捅一下她就颤一下,的软被碾得又酸又麻,不一会快就积累到直冲云霄,她尖叫一声了出来,温热的水全浇在他的头上,顺着柱身进出淅淅沥沥地洒落。 “坏了?可不就是要把你的坏么?”长的手指狠狠捻着头,又出她的娇,“干得你腿都合不拢,整天只想着吃我的巴。” 水得本停不下来,让的进出无比顺畅,都被他带出来一点,又随着暴的顶被回体内。宁山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又被男人搂在怀里胡地亲。她身上每个地方都是漉漉的,又香又软,这次总算不用偷偷摸摸的了,他像野一样叼住她的脖颈,糙的舌头仿佛带着刺,一边咬一边舔,直到出一朵紫红的吻痕。 “宝贝,宝贝我带你出去……”他低了声音凑在她耳边说,“别跟他们在一块了,以后天天给我好不好?” 一阵电猛地从他后颈发出,尖锐的疼痛让他闷哼一声,后背肌剧烈一抖,连都软下去了几分。然而这只能起他更烈的反叛,抓住她脚腕的手用力得泛了白,仿佛要将那恼人的铁链直接扯断。 两人都明知不可能实现的誓言,却反而在此刻显得无比沉重,又无比滚烫。 被他的呼冲得不知东南西北,宁山月泣着仰起头,接受了他的亲吻。 又保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了几下,萧霖似乎觉得不过瘾,推了推怀里的娇躯想让她躺下,但他又解不开铁链,转念一想干脆把人抱起来一点,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的在他腿上轻蹭,浑圆的子也近在咫尺,萧霖咽了咽口水,带着她往上坐。 “嗯嗯……啊!” 宁山月仰着脖子疲力尽地气。这个姿势本来能让他进得更深,无奈铁链的长度不太够,导致她整个上半身都被迫往后拉,花倒是尽力包裹着,却还是有一截在了外面,使人清晰地看见这娇小的口吃下去了多么恐怖的家伙,更显得情无比。 萧霖一边低头把她的尖叼起来得啧啧有声,一边掐住少女纤细的肢,狠狠往下一!一下顶到了最深处的子口,铁链猛地绷紧了,少女瞬间叫得失了声。 进来了,又进来了…… 男人的肢动起来的时候,她的大脑已经被快冲击得彻底无法做出思考了,只能用靡而支离破碎的语言知着他的动作。 啊啊,磨到那里了,好舒服……不、不要再顶里面,会坏掉……呜呜,蒂也…… “嗯,哈啊……好……萧霖……” 少女的身体就像一个娇软的水袋,一撞,所有线条起伏的地方就随之晃,和呻不受控制地从口里溢出来。 然而听到自己的名字倒是男人始料未及的事,他已经被管理科的混蛋们呼来喝去喊了一个月的狗编号,久到他都快忘了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是什么觉。 萧霖奖励似地了她兴奋的豆:“宝贝,再叫一声?” “呜……什,什么……” “是谁在你?”的运动慢慢放缓,在点上打转,引她说出答案,“谁得你最舒服?” 这分明是两个问题,但宁山月混的大脑本没有发觉。“嗯……嗯啊,萧霖,萧霖……” 男人仿佛就此得到了什么莫大的奖励,要将她彻底深透一般快速顶起来,同时在她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吻。铁链被晃得哗啦作响,和囊袋拍打花的啪啪声混合在一起,令人脸红心跳。攻势太快也太急,大的头不断迫着前壁,宁山月很快就受到有什么陌生的刺迫近了。 “不、不要了,停一下……”她有些慌地喊。 “怎么了?要高了?”萧霖反而变本加厉,揪起蒂重重捏。 “不是不是,啊——!别,不要那里,真的会坏掉……”宁山月急得耳朵都红了,可她手脚都无法动弹,连自己抬起让滑出去都做不到,只能任由起了玩心的萧霖故意冲着那一点侵犯。 “嗯,别……啊啊啊——!” 密密麻麻的行星簇拥到眼前爆炸了,快不顾一切地释放出来,冲破一切教条、一切法律、一切或明或暗的束缚,占有了她身体的全部权力。 宁山月大张着腿,浑身止不住地痉挛,淡黄的水柱随着花疯了一样的绞动,从鲜红的口洒出来,打了萧霖线条分明的腹肌。 而道里同时开始的强力,涌出的大量温热,也把萧霖带到了顶峰,身下一个用力,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在她小腹上凸出一个夸张的形状。接着一股浓在她体内爆开,男人重地息着,一边享受极致的意一边凑到她耳边夸奖: “宝贝月月真乖,说就真的……” 被锁吊在墙边的少女身躯软绵绵地垂了下来,身上糊着,下体不断出黄白混合的黏腻体,宛如一个破损的布娃娃,却被一双同样伤痕累累的手臂紧抱住了。 宁山月小声哼哼着,脑袋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就连他越界地连声喊她的称,也不想去纠正了。 神经病,大脑昏昏沉沉地做出评价,但是,还是会情不自地靠近他…… 随后,那双手就移上了她的气管。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