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因为于耽对林南予来说实在太没威胁,他也懒得为难他,只是淡淡地丢下警告:「这里都是我的人,今天是蓝瑭生,我不想为难她的朋友,但下次,可就说不定了。」 结束曲的时间刚过十二点,蓝瑭听见门铃,顶着半乾的头发前去开门。 只见林南予站在门外,左手拿着花,右手拎着蛋糕,用最老派的方式为她送上祝福:「生快乐。」 蓝瑭愣了一秒,扑到他怀里。 「你怎么来了?」蓝瑭掛在林南予身上,用尽全力撒娇,因为刚洗好澡,身上带有一股刚清新好闻的茉莉花香,让人有点心猿意马。 「要说的话很多,得把握时间。」林南予一手揽着她的,一手把蛋糕放进冰箱,这时蓝瑭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朝他举起贴着ok绷的手,出可怜兮兮的小表情:「医生,你看。」 林南予把她的手捧起来,小小的手,白皙柔滑,伤处附近有些泛红,看得到底下的青筋血管,她的皮肤就像是婴儿一样,薄薄一层。 转头一看,小傢伙的表情竟然十分期待:「心不心疼?」 「心疼。」 「会不会留疤?」 「不会。」 「真的?」 「我是医生。」 「那就好。」蓝瑭笑笑,鑽进林南予怀里,现在室内没开大灯,光线有些昏暗,如此一来她澄澈的双眼彷彿就是唯一光源。 「你大晚上特地跑过来跟我讲故事的吗?」 「嗯,讲三天三夜。」林南予哄着她,知道蓝瑭为了这天期待了很久,但档里的硬物也得照顾,于是下一秒便将人抱起扔到上。 「喂,你要干麻!」 「讲故事。」林南予回得理所当然。 他从不否认自己的缺陷,确实是对一个人执着过了头,如果是一般人,慾望应该要如韁野马,但他自始至终却只想要她。 「讲故事为什么需要衣服?」蓝瑭已经学聪明了,一脸警惕地抓住林南予的手,但无奈两人身形差距太大,她永远只有被碾的份。 当林南予俯下身来啃咬她的脖子,她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等等,你说三天三夜的意思该不会是?」 「哦?可以试试。」林南予一点就通,笑得有些不羈,接着便下蓝瑭的内丢在一旁。 「林南予!」 浮华夜景,映照室,蓝瑭觉得,只有穿上白袍的林南予才勉强像个人,现在褪掉文明的外衣,他就是一头不懂饜足的野兽,而他对她的似乎一直都是如此炙热,比起火,更像岩浆,源源不绝,永远没有熄灭的那天。 所以,她必须快点知道他她的原因,否则,她真的要不顾一切地深陷下去了。 「从前,有个小男孩,打从出生就是孤身一人,年纪很小就被一个自称是他父亲的人丢到国外,原本是打算让他自生自灭,但后来误打误撞被一户好心人家收养,在养父母的栽培下,他顺利长大成人,并成为一名医生。」 「你有在听吗?」林南予垂眸,扶着蓝瑭的,蓝瑭委屈地点头,让他继续。 林南予笑了笑,边动边说:「因为打小的悲惨遭遇,让男孩不停做着恶梦,就算生活变得幸福,梦里的厄运还是没有停止,后来他发觉,是自己不幸的家庭造成他的神创伤,就算已经长大成人,还是一直被梦魘困扰着。」说罢,把蓝瑭抱起来,让她站在大片镜子前。 这样可以清楚看到,他是如何正经八百地说故事,一边干她。 「刚成为医生的男孩还是很穷,他知道自己有病,却没办法负担昂贵的医药费,有一天,当他再度失眠,无意间看到一篇社群文章,有个人洋洋洒洒写了几千字,分享自己悲惨的成长经歷,以及走出霾的方法,当时,那个故事狠狠震撼了他,因为他就像是文章中的主角,于是他主动联络了发文的版主,可惜对方从来没有回应过他。」说罢,抬起蓝瑭的一条腿,透过镜子,两人合的地方赤的展现在眼前,她过多的水甚至沿着大腿部了下来。 「林南予......」蓝瑭忍不住用软软的哭腔求饶,但这只会让对方更加兴奋,他继续说:「又过了几年,男孩结束医院实习,和指导教授一起到另一个城市参加医学研讨会,在会客室等待时,他随意翻看报架上的期刊,竟然又发现一个非常类似的作品。这次,他终于记下作者的姓名和学校。」 「好乖。」林南予讲了一段还不忘低下头哄她,每次都这样,林南予很难足,做到最后哪次不是连哄带骗。 「终于获得作者本名的男孩非常兴奋,他透过各种方式寻找这个人的资料,并希望真正与他见上一面,不久,他在网路上发现了那名作者的高中毕业照,虽然他早就知道对方是个女孩,但没想到,竟是那么美好的一个人。」顿了顿,林南予坦言不讳:「从那时候开始,他对她的想法就出现了微妙的改变,他不只希望能与她见上一面,甚至想与她说话,想从里到外彻底悉这个人。」 说到这,蓝瑭当然知道林南予在讲的人是谁,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那种让人害臊的叫声,这时林南予又正道:「可惜,当时的男孩还有工作在身,而女孩正在加州读大学,那是跨越北美东西岸五千多公里的距离,所以,他只能一直把对她的幻想按耐在心里,直到一年多后,他总算累积到一个长假,才有机会飞到西岸实行他的计画。」 「抬高点。」说到这里,他轻拍女孩的股,那翘的小部,从背后看惑不已,于是他有些捨不得了,将女孩抱起来放到餐桌上。 林南予垂眸,看这珍贵的小东西都快被自己折磨成什么样了,两颊红通通的,眼角带泪,丰润的都快被咬破了。 「疼不疼?」他低头,鼻尖相碰,温柔地含住蓝瑭的嘴,或轻或重的。 蓝瑭扶着他的手,带着鼻音说:「太舒服,会受不了......」 「出来没关係。」他含住女孩前立的花,用舌尖挑逗玩。 「哦,然后,一年后,他终于到了那所西岸的大学去找她,他们差了七岁,那时男孩已经是个医生了,但女孩才大学二年级,不过,多亏这一年多来的调查,男孩几乎掌握所有关于这女孩子的线索,因此很快就在校园里遇见了她。」 「唔......有没有幻想破灭?」 林南予摇头:「女孩的模样比照片里的还要风光明媚,一头黑长发,绑着一个高马尾,和几个同学走在路上,男孩犹豫不前,直到看到她慢慢朝自己走过来,那瞬间,所有在腹中打过的草稿全被拋在脑后,他们就这样无声地擦肩而过,然后不断、不断地擦肩而过。男孩羡慕她,明明跟他一样拥有悲惨的童年,却已经可以活得如此洒自在,而最遗憾的是,他已经认识她很久很久,她却从未知道过他。」 以为近在咫尺,却是隔海相望,就这样度过整整九年。 「隔年,男孩终于如愿调派到西岸的医院,并在女孩的学校旁租了间公寓,只要没事,就去校园里找她,他看过她参加舞会、认识新的男生、和心仪的对象接吻,当然也看过她神采奕奕地在讲台上发表自己的毕业论文,最后,她以优秀的成绩毕业,虽然从未与她说过一句话,但男孩始终觉得自己没有错人。」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