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安乐殿内的气氛可就没有那么融洽了,拓跋绪全面制住了赫连晞,瞪着眼睛亲她。 这二人接起吻来也是火药味十足,别说闭上眼睛享受了,鼻子没撞一块就不错了,两条舌头使了劲勾在一起,搅得难舍难分、津四溢。 拓跋绪的手指没入赫连晞的发间,或轻或重地抓取她的青丝,企图让她更靠近自己一些。 “哈啊…唔,不要了,唔唔…”一番对抗下来,赫连晞占了下风,松了嘴也撤了舌头,没想到对方又乘胜追击探进来刮蹭她的口腔。 拓跋绪很难形容自己对赫连晞的觉,初时或许可以说是见起意,后来却演变成了无休止的贪,因为占了她的身子只得一时足,过后又是一阵空虚,望战胜理智的时候,真恨不得时时刻刻与她水融、合二为一。更奇怪的是,拓这股子新鲜劲,没有因为与赫连晞的深入“”而消失,反而令他食髓知味,体会到了销魂刻骨。 “再来。”拓跋绪掐了掐赫连晞的脖子,迫使她张嘴放他深入。 脯都紧紧贴合在一起,赫连晞几乎要承受不住拓跋绪的重,“唔,呜呜…” 总算拓跋绪还有点人,嘴上没有松开,身子倒歪斜了一些,给了赫连晞一点息的机会。 当然,拓跋绪也没有就此闲着,大手撕扯开赫连晞的衣襟,直接伸进亵衣去。 “毫无情致的身子”也能玩得这么动,赫连晞心道拓跋绪真是饥不择食。 赫连晞的生得不大,却正好能被拓跋绪一手掌握,被他大力捏扁圆的,又酥又麻。 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个尖尖儿不争气的立起来,又教拓跋绪捉住,个不停。 “好硬。”拓跋绪终于松开赫连晞的嘴,扯开她的衣襟出大片脯,拿手指绕着晕画圈圈,末了又用指甲弹了弹那立的茱萸。 到底是谁更硬?赫连晞明显能觉到下身有个东西顶了过来,隔着衣服都在她腿间蹭来蹭去,得她撑着桌案向后退却。 “都不是第一次了,还怕什么?”拓跋绪按住赫连晞的骨,丝毫不介意自己昂扬的望,他的脸有一半沉在影里,眼睛微微眯起,出了势在必得的微笑。 窗外的风声又起,草木的“沙沙”声音很难让人不在意,忽然间,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瞬时将屋内照亮。 “你在怕什么?”那一刻,拓跋绪脸上的影被闪光覆盖,诡异如魅影,他又步步紧而来,惊得赫连晞心中不由为之一震。 冬夜打雷下雨本是少见,却听雷声隆隆,雨水顺势倾斜而下,赫连晞从脚底生出一股寒意,妥协似的求他:“冷...去,去榻上。” 拓跋绪以为赫连晞是被雷声吓到了,抱她起身坐了起来,将头埋进她的颈项,一边舔颈子一边哈气道:“这样就暖了。” “别,好。”赫连晞没有回抱住拓跋绪,她最受不了耳语,温热的气息呼过来,燥得她耳子都红了。 能止的只有痛,拓跋绪特意绕过上回留下的牙印,轻轻咬住她圆润的肩头,接着又伸手探进她松垮的后衣领,边褪衣服边摩挲她的脊骨。 “就在这里做。”拓跋绪舔了一下赫连晞的锁骨,瞅了一眼后边的铜镜,“好好看看你自己的样子,赫连晞。” 镜中之人是个什么样子呢?赫连晞不知道,她眼底泛起了一层水雾,看不真切,只依稀见到自己着上身任由拓跋绪采撷。 若换做平时,她恐怕早跳起来推开面前这个下坯了,可现在的她很不清醒,茫地睁着眼睛,嘴里又在呻些什么,那种奇怪的觉又来了,身体又又热,里有东西出来了,快要不能思考了。 “嗯啊,嘶......”尖被重重了一口,赫连晞不由仰面后倒,但这样没有减轻的酸痛,反而又来一波撕扯啃咬。 狠狠亵玩了一番赫连晞的,拓跋绪又将她翻过去在桌案上,暴地卷起裙摆,一把扯下她的亵。 看不到拓跋绪脸的赫连晞完全处于了劣势,蹬腿也只是做无用功,完全阻止不了他的手指在她里开拓。 “抬高些。”拓跋绪拍了拍赫连晞的部,要她再凑过来些给自己看。 了力的赫连晞埋头不语,额头紧紧贴住桌面,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体晕了开来。 一指头,两指头,三指头全被花了进去,拓跋绪搅出更多的花,“滴滴答答”全淋在了茂密的花丛上。 “不要,不要那里,啊,哈啊……”赫连晞摇摆着肢,里的指节却越探越深。 眼见赫连晞的都给自己拍红了,拓跋绪俯身含住了花蒂,温热的舌尖点了一下,整个舌面慢慢包裹上去,很快又滑至花心,舔出水的源头。 快如水般袭来,一浪漫过一浪,花的汁水不断溢出,赫连晞拱起身子去抓桌角,脸颊染上绯红,难抑口中的呻。 还没等赫连晞先一回,拓跋绪就如工匠凿般了进来,他入得艰难,闷哼一声强行入大半。 “啊,好痛,啊啊啊!”赫连晞才破身,花也娇弱,经不得这般。 拓跋绪与她较上了劲,步步紧、寸寸深入,就着里的水全没入,这后入的姿势本就入得深,此般更是撑开里的褶皱,几乎碰上了胞。 “啊,快出去,太深了,啊啊啊啊…”赫连晞尖叫着求饶,却被惊雷的声音完全遮盖。 没有再理会赫连晞的呼喊,拓跋绪按住了她弓起的蝴蝶骨,低下头去亲吻脊柱沟,着大开大合干起来。 比起灵活的手指,入的觉更像是异物入侵,拓跋绪毫无技巧的大力,没给赫连晞带来多少快,若非里分泌了大量花,除了,痛楚大约便是她所有的体验。 “嗯哼,哈…呃…”赫连晞是真吃不消,碰撞与摩擦的声音愈发大了,腿心逐渐发麻,踮着脚就快站不稳了。 在后面深深捣了百十个回合,拓跋绪终于下了累赘的衣物,汗水沿着肌的纹理滴落下来,与身下之人的体混杂在了一起。 “起来。”拓跋绪居高临下地命令着赫连晞,连带拍打股都有了惩罚的意味,“不听话,孤就抱你了。” 赫连晞哪有劲起来,用胳膊肘撑着桌面都难,好半晌才仰起头道:“拓跋绪,你,你欺人太甚…” “呵,那正好,我们换个姿势。”拓跋绪停下动作,抱着赫连晞的缓缓起身,接着突然托起她的,以一种给小儿把的姿势举起她,并将送了进去。 烛光之下,那铜镜正对着合的二人,把一切都照得个明明白白。 “赫连晞,你看到孤是怎么你的了吗?你的小全吃下去了,还说不要吗?”拓跋绪又拿荤话去刺赫连晞。 翻开的里着拓跋绪狰狞的物,镜中的自己甚至动得张开了嘴,赫连晞难以面对这样的自己,羞赧地别过头去。 “不要,不要看我,哈啊,哈啊啊!”赫连晞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这个姿势拓跋绪入得不深,口与头浅浅摩擦着,酥得她绷直了脚背。 “看着自己还能这么舒服,赫连晞,告诉我,是谁在你?”察觉到赫连晞舒服得了身,拓跋绪放下了她,将人正着按回桌案上,又扶着重重碾磨起了花。 “是…是…啊,啊啊啊!别顶那里…”高的余韵还未散去,赫连晞又被得七八糟,脑子完全没法思考了。 手指再次起了尖,拓跋绪低下头同赫连晞耳语,“是,是谁在你?” “是你,是你…哈啊,啊啊!”赫连晞的双腿被开得极大,随着的频率摆动,没有任何可以安放的定点。 “我是谁啊?”似乎非要求得一个答案,拓跋绪将物埋进花径,却不再送,“不说的话,我就不动了。” 小肚子得难受,赫连晞终于被哄着说出了答案:“你是…你是李绪,李绪!” “呵呵,难为你还记得这个名字。”拓跋绪笑了笑,揽住赫连晞的肢加快送,“给你,我都给你,刘晞。” 说罢,拓跋绪吻住赫连晞的嘴,又了几百下,终于将华全释放了出来,进了花径深处。 “我还想再来几回,刘晞你可得陪我。”拓跋绪的物还堵在赫连晞里,他就这么抱着人上了榻,大约又说了些胡话。 “……”后来拓跋绪说的话,赫连晞是累得都听不清了。 殿外的雨水早就停了,荣升见拓拔绪还没完事出来,猜测他久违地要留宿了,但这次可不比上回醉宿在贺赖昭仪那,难道王上终于尝到了风月情事的滋味吗?真是稀罕事啊。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