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扛人入了内殿,拓跋绪黑着脸将人摔在榻上,任由赫连晞的身体陷在柔软的被褥里。 赫连晞是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厚实的冬衣紧裹在身上,独有一只娇小的玉足在外面。她的鞋袜早已不知所踪,圆润的指头蜷缩起来,在棕红垮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白皙可。 与马车里仄的空间不同,榻上有足够的空间供赫连晞伸展,然而一旦拓跋绪欺身而上,她便又退无可退,只能靠着架缩起腿了。 拓跋绪一手握住她的玉足,一手掀开她的裙子,只见半褪的垮堪堪挂在大腿间,亵上沾了白黏,靡至极。 “拓跋绪,你不必如此折辱于我!”被拓跋绪那轻佻的眼神盯着,赫连晞到浑身不自在,瞪大了杏眼转移他的注意力,一副从容就义的模样。 拓跋绪不为所动,仍瞧着那裙底风光,还将她的腿打开了,撑得垮直接裂开一个大口子。 “孤又不是第一回看了,还羞什么?”拓跋绪剥开花丛,见那略肿的花还在吐着白浊,笑道:“真是浪费了孤的一番耕耘,竟全出来了。” 说罢,拓跋绪解了带,着抵在了埠上,借着润滑入了一个头,“堵上,全吃下去才好。” 拓跋绪当然也看到了赫连晞那双不肯认输的眼睛,很快把人按在架上深深浅浅起来,他就不信她一点觉也没有。 木质架“几噶几噶”作响,器间的摩擦声也愈发大了起来。 “哼嗯…唔……”赫连晞咬住瓣闷哼,试图从源头止住可的呻声,更试图抑制身体本能的快。 拓跋绪将花撑得很开,摆动身顶住里面的软,他并不急于深入,只想在器的摩擦间寻求一种平衡,他要这种平衡足以让赫连晞与他都达到最高的快。 然而,这样的合,对赫连晞来说,只能算是折磨,若不快些结束,她这没用的身子可能又要了。 思及此,赫连晞收紧了小腹,企图让拓跋绪快些释放,早结束这羞人的“酷刑”。 “好紧。”甬道在收紧,拓跋绪被夹得进退两难,于是将她的腿开到最大,又起了的花蒂,“慢了不舒服吗?” “哈啊…额额…拓跋绪!你…你就给我个痛快吧!”不要脸的人才能说出这种话,赫连晞心里十分鄙夷向拓跋绪求的自己。 “这有什么痛快不痛快的,这样吗?”难得赫连晞嘴上输他一回,拓跋绪自然要好好足她,一边抠花蒂,一边加速捣出更多白沫。 “啊,别,啊啊啊…那里不要!”被从架上拖下来,赫连晞最终还是叫了出来,花被搅得汁四溅,她实在难以招架。 “呵,赫连晞,你还是这么心口不一。”拓跋绪察觉她要了,按住她小腹那自己顶出来的形状,意地笑道:“不过,这里倒是很契合,你说是不是?” 尽没入,卵蛋在外面拍打着埠,二人严丝合地媾在一起,再没有任何的空隙。与其说是甬道容纳了物,更不如说是物回到了甬道,二者从来便该合一,早已没了你我之分。 拓跋绪的火气降了些,怜地瞧着花,心想这儿真是怎么也干不松,夜开垦也只不过令它有了容纳自己的形状,或许,它就是为自己而生的,天生就该给自己使用。 赫连晞有些糊,下身的快慢慢袭来,好像轻飘飘要浮起来似的,为此她咬住手背,强行振作道:“你,到底好了没有!” 水一股一股到上,拓跋绪不能自已地到深处,几乎就要进入胞,头在那小小的入口处徘徊,得令他立马就要进去。 “咳,不要急,孤会足你的,多少都给你,全部,嗯,全部给你。”拓跋绪完全制了赫连晞,整个人伏在她身上,着气蹭她的脖颈。 很快就能结束了,赫连晞别开脸,捏住被褥忍受着拓跋绪大的昂扬,尽管都给他顶得抬了起来,可他总会结束的,只要再忍耐一下。 媚绞得很紧,拓跋绪又上下顶了几十回,方才埋到深处全部了出来。他不在想,也许这些种子会在田里生发芽,结出他想要的果实。 赫连晞张嘴咬住了被单,那滚烫的体一股一股进了自己的腔,几乎是要把她撑坏了。 缓缓拔出软掉的昂扬,拓跋绪见赫连晞嘴边咬着一绺发,整个人像虚了一样出汗,忙解开她的束缚,剥去了她的上衣。 赫连晞光洁的体不似她是红的双颊,出了层汗反而愈发白皙,看起来光溜溜,摸起来则滑。 这横陈的玉体,让拓跋绪想到剥了壳的蛋,想必吃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 掰开赫连晞挡在前的手,拓跋绪舔了舔她那两颗尖尖的朱果道:“又不是没看过,怎么还遮遮掩掩的?” “你是婴孩吗?小孩,哼,小孩才吃!”口被舔得濡,赫连晞干脆嘴上还了回去。 舌尖舔了舔嘴,拓跋绪不屑地“嘁”了一声,“那也要有才行,不若孤给你一,看看有没有,如何?” 没等赫连晞回答,拓跋绪俯身就含住了一颗朱果,舌头卷起来包裹住它,嘬了一口,“看来还不是时候。” 当然,另一颗朱果,拓跋绪也没有放过,他的舌尖找到了顶端的小口,浅浅舔了进去。 “呵啊…”赫连晞又酥又麻,尖都要被亲肿了。 见赫连晞如此大反应,拓跋绪把她的雪峰掌握在手里,掂了掂道:“不然,这里也给孤用用好了,毕竟愈发大了些。” “什么?”赫连晞没有理解拓跋绪的意思,扭着身子想往后缩。 拓跋绪直接跨坐在赫连晞的上,将软掉的挤进两之间。 那物才不久,竟又有抬头之势,赫连晞惊叫一声,却不成想,两都被拓跋绪捧住摩擦了起来。 拓跋绪不断着她的,直到柔软的球包裹住了缓缓立的物,就像游龙穿行于雪峰之间,或隐或现,却始终没有破云直上。 男子一控制不好手劲,就容易伤了女子,拓跋绪也是一样,只管动着昂扬,不顾那红的鸽,掬在手里任意捏。 口都快被破皮了,赫连晞忍着那物腥味,还是疼得叫了出来,“好痛,慢这,你慢些呀!” 溺于望的拓跋绪哪里会停手,他停下了,又抓着球一上一下地包住,任由顶端的体滴落在她的锁骨和脖子上。 赫连晞无法,只好用指甲去抠他的大腿,费好大劲留下了几道血痕,身上人却还是无动于衷,只顾自己动作。 白的从指溢出,就像滑腻的牛从杯沿淌下,拓跋绪怎么也玩不腻,他的指尖在红红的晕边缘打转,画出了一道明确的边际线。 硬得直直立,拓跋绪好不容易才将它又埋进双间,忙又掐着两个尖向里住昂扬,靠拉扯勉强模拟动的觉,心想要是赫连晞能给他出来就好了。 那物的气味愈发冲了,赫连晞见敌不过拓跋绪的制,仍然掐着他的大腿,口鼻则作恶心状回避,她可不想被一脸。 拓跋绪出了很多汗,下粘连在身上里衣,出了带有几条伤疤的膛。草原民族,以强者为尊,他们拓跋氏虽统一了鲜卑各部,却也没在服众一事上少花功夫。这些伤疤既见证了少年拓跋绪的成长,也见证了拓跋氏由兴起到强盛的过程,是强者的象征,更是荣耀的图腾。 “看着我。”去所有的束缚,拓跋绪壮的身材显无疑,北地寒冷,紧裹在厚衣下面的肌肤比面上白了几个度,在狰狞的伤疤衬托下,显得健硕不足,而英伟有余。 赫连晞本不理他,耸动肩膀撑住后仰,虽一言不发,也没甘心服软。 “看好。”拓跋绪继续挤着赫连晞的,将抬到最高,待到意袭来便板正她的脸,一股脑全到她的上、脸上。 北人食,这水的味道也比杂食的南人要重不少。空气中浊的气味弥散开来,赫连晞嫌弃地擦了擦脸上的体,腥味直冲鼻腔,熏得她几乎要晕过去。 “咳咳,你,你真恶心,咳……”赫连晞骂骂咧咧地用被单清理身上的白浊,侧着身子呛声道。 “世间男子皆如此,怎么你以为,你的父亲,你的兄长,就不会如此待女子吗?”闻到赫连晞身上是自己的味道,拓跋绪兴奋地起身看她,只见女子的花得一塌糊涂,水与水糊住了整个花与入口,脯红白相间,都是他出的印子。 “说什么呢!父皇,王兄,他们…他们不会的!”赫连晞面上一热,别开眼强辩道。 拓跋绪讥笑一声,拉着她的一条腿,翻开花道:“不会什么不会?汉人都说,合乃天地之道,这花壶足了孤的水,想来也不是什么坏事。” “这里面,可是孕育子嗣的宝地,赫连晞你说,孤的孩子,是不是过几个月就会从这里面爬出来了?”拓跋绪按住花蒂,又探到花径的入口处。 “你休想!”赫连晞愤恨地合上腿,夹住了拓跋绪的手,心想教她给拓跋绪生孩子,还不若死了! “孤说偏要呢?”拓跋绪重重拍了下赫连晞的股,示意她打开双腿容纳他。 “你后有那么多女子,什么昭仪、夫人的,都盼着生下子嗣,为什么非得是我?”赫连晞蜷起身子,用手扒拉着被褥想要翻下去。 拓跋绪拉住了她的腿,身体贴在她背上,“都盼着生吗?” 贺赖昭仪恐怕就不是这么盼望的,拓跋绪想起那个还带着血的婴孩,他名义上的长子。若按祖制立嫡立长,就必须处理掉孩子的生母贺赖氏,他真是这么希望的吗? 拓跋绪摇了摇头,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亲了亲赫连晞的蝴蝶骨,把话题又转了回来,“那你也是孤亲封的夫人,怎么就不能生?” “放开我,你放开我!”赫连晞烈地挣扎了起来。 “看来你还有的是力气,那我们继续玩吧。”拓跋绪搂住了赫连晞的,将她整个人抱回了褥子上。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