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alpha的信息素是互斥的,尤其在彼此等级都不低的情况下。 在一般来说alpha和omega平时会在后颈腺体上贴上阻隔贴,但多少出汗还是会让皮肤上留有信息素,越高阶的信息素散发的气场越强,所以谢澈和苏文岳的信息素虽然不是数一数二的强,可也是经过就能震慑他人的程度。 可想而知,现在主卧里剑拔弩张房飞扬的信息素有多么炸裂,被被挤到一旁就快掉下了,枕头被贴心的垫在下,谢澈躺在上,从一开始的紧咬下不肯出声,到后来被的半开的嘴时不时吐出一两个破碎的呻。 山泉滋润了云杉林,使它恣意生长,两修长的手指伸进那狭小的口里,搅软的舌头和内壁,模拟着身下的节奏,一下一下,越顶越深。 手指皮肤上的薄汗夹带着信息素惹的谢澈浑身颤慄,保护机制促使他散发出更多的信息素。 苏文岳无视掉那些不断刺向自己皮肤的信息素,整个屋子都是谢澈的信息素,好像在山上瀑布下冲澡,又痛又的。 谢澈像濒死的旱鸭,平里沉溺在苏文岳的温柔乡,榻上被汗水给浇淋的像是刚沐浴完,单上斑驳的白渍,谢澈身上也有,自己的,苏文岳的。 「谢澈,喊喊我的名字。」苏文岳哄着双眼都失了焦,脸颊像火烧似的泛着红的谢澈。 「苏唔......嗯。」嘴里说着轻一点,太快了,苏文岳不依,就要对方叫他的名字採肯罢休。 「苏文岳...苏文岳...慢一点。」剩下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绵绵吻封了口。 「我你,谢澈。」这是谢澈在昏过去前最后记得的声音。 隔清晨,谢澈起时发现,身上已经被清理过,换上洁白的白t和灰短,单和棉被也已经换了新的一套,头柜上摆着一杯凉掉的开水。 今天谢澈下午要回展区回收作品,早上就和苏文岳窝在家里,细琐的家务处理完,时间也差不多该出门了。 苏文岳身穿亚麻灰家居服,左手里端着一杯拿铁,右手拿的是西瓜报「晚上一起吃饭吗?」 绑着鞋带的人抬头「今天有事。」 「好,早点回家,到家给我发消息。」 「嗯。」谢澈知道,晚上回家就见不到现在这个坐在沙发里的alpha,毕竟还没同居。 好想同居。 「谢澈!这里这里。」承楷看谢澈走进来,挥舞着双手示意他过来。 「你们收到哪里了。」 「刚好要开始拆你的展区,唉,我还在宿醉呢,就被南一挖来当苦力劳,太惨了。」 承楷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惹得谢澈发笑。 「不是吧,你真的谈恋了?最近看你笑了很多欸。跟昨天那个alpha?学校匿名版都被你们的照片洗版了。」 承楷打开手机,随便选了几条现在讨论度比较高的贴文朗诵,谢澈不以为意的当耳边风。 「是说,他真的比你大八岁啊?」见谢澈不搭理自己,承楷又换了一个攻略方式。 谢澈拿起身旁的一木,在手里颠了几下就往承楷腿边丢。 「你的关注点很奇怪,我发现你们beta都仗着自己闻不到信息素,吃太间找揍?」 过一回儿,又绕回方才的话题。 「也没八岁,就七岁多几个月。」 承楷被冷不防的回覆吓到,颠的蹲到谢澈身旁。 「你真的谈恋啦?难怪我聚餐那天拿手机给你的时候你那么兇的瞪我,还转过去不知道在看谁,原来喔~」 「滚一边玩你的泥巴去。」谢澈推开承楷,拿着自己的作品就要走。 这时南一从外头进来,刚好瞧见承楷被推倒在地。 「你又惹谢澈生气啦?这里都快变温泉了,又热又闷的,求你放过我吧大爷,你惹他遭罪的是我。」南一递给谢澈一杯冰拿铁。 承楷是一个beta,而南一是一个alpha。 「我哪有惹他,明明是这傢伙背着我们单了!啊!那是我的拿铁!呜......」 承楷可怜巴巴地望着谢澈,后者转过身去当作没看见。 南一弹了下承楷的额头,把自己那一杯上管拿给他喝,叮嚀说。 「不准再咬我的管,不然下次不给你喝了。」刚准备要下嘴的小狗立马改口用抿的,南一奖励的摸了摸茸茸的头。 「没有,我没单。」谢澈在一旁简直看不下去这狗男男的互动,承楷和南一是炮友,听说是从高中就一直维持这个关係到现在,但两人就是没在一起。 「怎么可能!」原本蹲在地上的人蹦起身,结果脚蹲麻了一个踉蹌就要望后摔,南一眼疾手快的接住自己的咖啡,然后承楷一股跌坐在地。 承楷骂骂咧咧的踹南一,而南一就喝着咖啡任由他造。 「你们不也没在一起吗?」谢澈轻飘飘地拋出这个问题。 两个人同时回头,却没有一个人回答这个问题。 南一回问「所以你们也是炮友?」 「不是。」这只是没经过大脑下意识地否认。 「没在一起。又不是炮友,不然?」南一将承楷从地上一把拉起。 「......就只是没在一起。」谢澈瞄准垃圾桶把喝完的塑胶杯准丢进去。 「知道了。」 「知道甚么啊?你们怎么就懂了?我不懂啊!谁来给我翻译一下。」承楷搭着南一的肩,整个人快掛到人家身上。 谢澈向两人道别,南一挥了挥手,然后把还在一直发问的承楷树懒抱抱走了,仅存红透的后颈还在外面。 一路上遇见几个朋友,简单的嘘寒问暖几句就带过,谢澈很快地走到了教授的办公室门口。 「叩叩。」 「请进。」 「同学,有什么事吗?」教授抬手调整一下鼻梁上的眼镜,面目和蔼的看着谢澈。 「教授,我想先请下礼拜的生理假。」 教授问了名字后,在点名簿上找到谢澈的名字。 「是怎么了要请生理假,你的易期不是刚过吗?」 谢澈有些不自在的说「教授,我的伴侣发情期要来了。」 教授颇为意外的回道「原来你有伴侣了啊。」 谢澈微微点头,教授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轻拍了谢澈的左肩「对他温柔点啊。」 「知道了。」 晚上,汪景约了几个好哥们去老地方,是一间在山上郊区的小酒吧,苏文岳到点才发现,自己竟然是最晚到的。 「真难得啊时间管理大师,今天怎么这么准时?」 苏文岳坐在靠窗的位置,磨磨蹭蹭的拍了张风景图给谢撤,又腻腻歪歪的聊了回儿废话,才有时间放下手机调侃汪景。 「哎呀,今天把大家叫来,就是呢,有一件事情想和你们说。」汪景摸摸自己刚剪的刺头,后脑勺因为头发特别短,摸起来刺刺的,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 哥几个以为他是想炫耀自己的新发型,纷纷起鬨。「知道你剪头发了,很帅,别穷显摆了。」「哎呀大帅哥,不可能为了一个发型就把大伙儿叫来吧,那这样不请客可是说不过去了喔。」「汪景你小子飘了啊,钱太多就早说嘛,别愁没处花,爸爸帮你啊。」 「啊不是啦!」汪景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之后又拖拖拉拉扭扭憋憋的不说话,终于,过了半响,才傻呼呼的冒出几个字。 「我想在年底和婷婷求婚。」话一出,大家都先是一愣,随后便献上祝福和鼓励,甚至还有人开始帮汪景出餿主意说求婚要怎么怎么盛大。 苏文岳在一旁也是喜悦,但看着汪景开心的接受大家的祝福,不免有种离人群,就彷彿自己置身事外,只是一个时空观察员,观察着这不属于自己的时空。 从前他不敢想结婚,那太耀眼,也太遥远,在苏文岳意识到自己喜alpha的年代,同恋还没得到大家的接受,那是需要隐蔽的,可的。 就好像玩玩可以,可如果你认真了,就是犯罪者,噁心的神经病。 现在随着同恋的议题受到关注,群眾们渐渐的接受了,看开了。 结婚,苏文岳第一次有了认真思考的念头。 「谢谢你们啊兄弟,但我没有想搞什么求婚惊喜,也不是这样说,就是,婷婷吧,她之前就说过,不希望求婚还要像演戏一样给别人看。」 汪景说的太多,口乾舌燥,就拿起一旁的啤酒猛的灌了一口。 「我想她吧,应该会喜,就在家里,咱们两口子,简简单单的吃个小蛋糕,给她个小惊喜。」说这话的时候,也不知道是酒开始作祟还是恋使人像个白痴,汪景就傻笑着盯着桌子,就似那青期思的少年,拿着对象的小皮筋,在上课时无声的思念。 苏文岳实在是没脸看他这样,一膀子甩人家背上。 「你干嘛打我!老畜牲。」汪景被吓的一灵,酒都醒了。 「嘖,什么老畜牲,别和谢澈学,这么大人了跟个小孩子似的。」 谢澈是认识汪景的,之前因为柏教授和他见过几面,上次苏文岳又说要带他去认识朋友,就和汪景吃了顿饭。 谢澈惊讶的点是,他和汪景意外的很合得来,而汪景讶异的点是,为什么是谢澈帮自己兄弟夹菜,这不应该啊? 「苏文岳你吃软饭?让小孩子给你夹菜,你就跟个幼儿园小朋友一样,嗷嗷待哺,丢不丢撵。」 「滚,我们这是情趣,你懂不懂。」 事实上,苏文岳也曾经想给谢澈夹菜,可由于他本人实在是挑食成习惯了,所以如果他给谢澈夹菜,那谢澈就会吃不到苏文岳不吃的东西,因此这种行为马上就被谢彻制止了,从那之后,就变成了谢澈给苏文岳夹菜。 因为谢澈每天老东西老变态老头子的叫,汪景听了几耳,偶尔斗嘴的时候就会跟着叫苏文岳老傢伙之类的。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拐人家谢澈这么个小可,什么时候带回家见家长啊?」 汪景凑到苏文岳身旁,两人碰了一杯,其他人也两三成群的聊着间话,无非股票,无非家常。 「没那么快,之前谈恋都没给他们见几个,更何况现在都没在一起,别瞎点鸳鸯谱。」 「是吗?我觉得你喜他的,之前不也没让我们见几个吗,现在没在一起就带来给你爸爸我过目,再说了,这小孩我真心觉得不错,看着就有上进心。」 「再说吧。」 「你就喜这种难搞的,喜人家对你一开始百般防备却又慢慢被你驯服。」 「你怎么知道被驯服的不是我?」 汪景用一种「算了吧你」的白眼看着他。 两人又碰了一杯,饮尽这杯酒,苏文岳就说要到外头去吹吹风,汪景没和他一起去。 苏文岳其实近几年已经很少菸了,本来烟癮就不大,但谢澈喜看自己菸。 如果两人没做的太狠,做完谢澈还醒着,他就会到台去菸,苏文岳给他拿毯子要他披上的时候,谢澈会搂着他的脖子给他递菸。 用嘴渡。 云烟繚绕。 「我喜看你菸的样子。」谢澈在耳畔低喃。 「看着让人想骑在你身上,我也喜看你高的脸,很漂亮,脖子上有我的标记就更美了。」 没有人知道谢澈的这副模样,只有苏文岳见过,这种认知足了alpha的佔有慾。 「不是只有你想把我关在房间里,哥哥,我也想把你堆在我的巢里,让你的全身都沾我的信息素,那样一定看起来很美味。」谢澈的食指磨蹭着苏文岳的腺体,眼神中带着alpha的审视,苏文岳示弱的信息素令小猫咪很愉悦。 「菸是唯一一件我母亲不管我的事,那曾经是我的自由。」 谢澈在高的时候,狠狠地咬上苏文岳的后颈。 「现在你是我的自由。」 苏文岳吹着山风,闻着不远处的山林里传来的清凉气息,没有谢澈的信息素好闻。 他拨通了一个月几百通纪录的电话。 他想他人的小猫咪了。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