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归隐西山后,屠云兴高采烈去找李酡颜。 扣门两下,祥叔开门。 他半沉着头,脸上和蔼的笑意也不见了。 屠云跨门进院,郎朗琴声从二层传来。 她加快步伐,推门一看,李酡颜坐在窗口处,夜风吹动宽袖,纤长玉指在古琴上勾拨。 屠云放轻脚步,做贼似的坐在他对面,单手托腮,欣赏清风朗月般的男子。 李酡颜抬眸往她,又垂下眼眸,专心弹琴。 铿锵有力的琴声飘入耳畔,如丝如缕的泛音在心上绵延不绝,如同一壶好酒,令人回味无穷。 李酡颜沉浸拨弦 曲,对面人突然不见了。 随后琴音一虚,飘出两个错音。 躺在 上的屠云睁开眼睛,疑问:“怎么了?” 李酡颜扭头,见她还在,一颗慌 的心又平复下来。 屠云笑说:“你的琴技堪称一绝,但是心思太重,不潇洒,可见平 在我面前都是装出来的。” “县太爷还听得懂琴?” “不懂。”屠云翻身下 ,指着他心口,“但我听得懂你这里。” 李酡颜随意一笑,又继续弹琴,“县太爷不如去算命吧。” “旁人我是算不准的,不过你,我了如指掌。”屠云望着他 膛,“这里秘密多不多我不知道,但一定伤痕累累。” 李酡颜的手按住琴弦,泛音消失在房中,一片寂静。 “县太爷破了案,拿我寻开心。” 屠云飞速亲他一口,从后面拥住他,“明 清风亭,你去吗?” “不去。” “为什么?” “不是谈论重事。最近为了县太爷,我出去次数太多,想好好歇一歇。” 屠云歪头,“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她的呼 在脸颊,李酡颜不由心间发 ,“没有。” “那你就跟我同去,正好我没有马车,能蹭你的。” 李酡颜握住她的手,将人从后面拉到怀中横坐,亲了亲眉尾,“让亓官驾车送你。” 屠云趁势勾住他脖子,“下人、马车都搭我了,你还不跟我去?” “县太爷忘了我是个跛子?”李酡颜情不自 捏住她下巴,吻住一张一合的小嘴。 屠云本 回应,但李酡颜实在过分猛烈,将她的嘴都咬麻了。 “唔...”屠云被亲的四肢发软,眼中升起淡淡雾气。 吻到难以自持时,李酡颜的手钻到衣襟中, 着圆润的小包子,一遍遍 抚香软的 尖儿。 屠云瘫软,靠在他肩上红脸娇 。 李酡颜撤出手,圈住她,“今晚县太爷可留宿?” 屠云勾下的头,再次封住他的嘴,这回她来势汹汹,将李酡颜 得无力招架。 正是 情四 ,李酡颜却推开她,“县太爷如果留下是为了睡我,那还是免了。” “我们到底谁是 氓?” 屠云握住抵在 股下的物件,这东西可比李酡颜诚实多了,她坐下没多久就硬了,不过怕李酡颜害羞,不好意思戳穿而已。 “放手”他没有威力地嗔声,脸上红 漂浮。 屠云乖乖放了,起身,一条腿跨过去,正对而坐。 李酡颜脸热得直冒汗,无处安放的视线只能盯着上方,“县太爷非要这么 我?” 屠云看他这副矜持隐忍的模样就觉得好笑,冲他脖子里吹一口热气,“我承认,有些时候我比你 氓。” 李酡颜闭上眼,强忍 望,但 火快要烧破他脸皮,全身燥热难安。 “县太爷不知道矜持是什么吗?” 她忍笑反问:“我对你为什么要矜持?” 李酡颜彻底败了,扣住她后脑勺,放纵吻下去。 屠云被冲击地往后仰,随后 间玉带被 掉,一只大手迅速占领了 前,擒住小巧的丰 。 他早已迫不及待,这小娘子还不知死活的挑拨,李酡颜现在比野兽过之而不及。 屠云只觉得身前一凉,衣衫被扯开,李酡颜肆无忌惮扭捏 房,一边还将她亲的不分东西。 屠云 躲,但后背靠在桌子, 本无处可躲。 短短几个眨眼,她 子就被褪落在脚踝,一条腿赤条条暴 ,仅有一只白袜。 李酡颜衣衫 了点,但并无暴 ,他甚至等不及 衣,直接衣带 落,将袍子往两边一拨,解开 子。 屠云第一次见他这东西,雄赳赳气昂昂,像个将军似的威武雄壮,披着黑 铠甲,突出一片纹路。 她上手触碰,李酡颜 口猛地一提气,虎口撑住桌子。 屠云将壮物握在掌中,上下 动,很快它便 大两倍,比她手腕还 。 想到这东西一会要 到她里面,屠云有点难以接受,动作越发慢下来。 小娘子忽然减速,李酡颜得不到 足,猛地握住她的手,一起套 。 屠云的脸红起来,直到顶端冒出一点白 ,李酡颜才让她停住。 随后李酡颜的手伸到她下面,手指深入,抠 滑娇 的内壁。 屠云一脸媚态,白指把住李酡颜的肩膀,低低矫 。 她身子 轻颤,没一会手指就拔出来,一道银丝勾在他指上。 看差不多了,李酡颜托起她身子,缓缓对着 物坐下去,这姿势没法控制,一下就顶开屠云未触及的密处。 “唔...”屠云紧忙搂住李酡颜,贴在他身上轻轻哼叫。 李酡颜的手顺着后 往上游走,像芦苇那样搔 她。 屠云觉得 ,但又觉得能减轻身下的痛 ,便没吱声。 “屠云...”李酡颜吻她脸颊,耳朵,绵绵如雨。 屠云在他耳畔说:“你可以叫我蝉衣。” 他含住薄薄的耳垂,咬了咬,“谁取的?” “我师父,他说喊这个名字就能知道我是我。知了羽化褪了蝉衣,便是重生,也是它本人。”她自豪地耳语。 李酡颜噙笑,自耳垂往上,轻悄悄地喊道:“蝉衣。” 屠云窃笑。 下身适应的差不多,李酡颜便搂着她动起来,两人齐上齐下,像是在暴风雨中行舟共渡。 李酡颜将小娘子顶起,愈入愈深,屠云倩身颠簸, 肢 颤。 在她起落呻 ,香汗淋漓时,李酡颜趁机咬住 口跳动的红果,舌尖不断挑 。 屠云扬起细长的脖颈,发出舒 的长音,腮如胭脂般红粉, 前汗光水润。 那东西在捣动凶猛,她 身拼命 吐,香汗如雨,一颗颗从额角滑落下颚,粘住碎发。 “啊...慢点..”她忍不住咬 求饶,身子滚热似火在焚烧。 李酡颜手一伸,将悬浮身上的她搂在怀中,连续猛 十几下。 不知撞到什么软地,屠云下方 如洪 ,她隐忍紧喉,发出几声低哑的呜咽,身子战栗连连。 李酡颜牢牢锁住她,直至她软下身子,停止战栗。 屠云乏力趴在他肩上,牙齿从 中松开,眼睫 黏在一起,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李酡颜 拔,可还是晚了一步, 物顶端衔在暖热中,一股热 冲 口,似入非入 进去。 屠云闭眼,屏息,等他释放完。 事后,汗津津的两个人紧紧相拥,李酡颜的手掌捋着她 骨酸麻的脊背,依依不舍亲吻近在 边的耳 。 “如果你不是县太爷就好了。”他矛盾半晌,又觉太自私。 如果不是,屠云怀了孕也不怕什么,三书六礼,八大抬轿 进门。可如果不是,岂不糟践了她的大志,磨灭了她的光彩。 “想什么呢,此刻还走神?”屠云明眸殷殷含笑,却从他眼底发觉出复杂多变的情绪,故意攀住他脖子,闲话家常的笑问:“如果有可能,你是喜 儿子还是女儿?” “我不知道。” 这个他不敢憧憬,尤其是对屠云,总觉太冒进,也不知怎样才算妥当。 心中惊涛骇浪,却屡屡在溃败于思想负担中,只希望能对她好,也不算糟践这段缘分。往后如何,至少不会后悔对她有未尽之心,也算不辜负他自己。 “为什么?” “没想过。” 未来茫茫,岂敢有所奢求。不抱希望,亦不会失望,也就不痛苦。 “我生 懦弱,是个经不起风浪的人。有则喜,失去则忧,俗人一个。” 屠云没说错,他心思太重,学不会宽容度 ,无法做到平常心,不过是怕失去,而不敢得到。 “我想过,生一男一女,不求大富大贵,但求祯平吉祺,万事胜意。”屠云望着他的眼睛,吐出一句惑心的低语,“我更希望,是跟你生的。”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