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更深了,终于起了些风,透过菱花窗将帐吹得微微晃,里面的人影也自在地摆动。 程玉喜暴悠长的情事,暴指的是对别人,悠长是她自己在享受,她不紧不慢浅浅地磨,硬的器大半都在下,里只进去圆润的一个头,她每次都故意抬高身子,二人若即若离,被绑紧的部之上肿成原来的二倍,赤红赤红的糜又。 问月难耐地咽口水,趁程玉不注意,抬起又入进去一截,里面的软附上来,浑身舒服到打颤,如不是孽被紧紧绑住,他怕是要极没出息地一如注。 程玉发现了他明显的小动作,瞪他一眼,部微抬俯下身,趴在问月耳边轻吹口气,“与我做个游戏吧。” 问月本能想要拒绝,定然没有好事,可一看到她泛着笑意的眼睛,什么都没能说出。 “你不说话,我可就当是答应了。”她咬他的耳朵,手指点在他柔润的瓣。 “只求公主给我留个活路。” 问月眼里积蓄的情如丝,将程玉的手指含入口中。 这个活路怕不是那个活路。 滑头。 程玉闷声笑,“简单的很,我要问你一些问题,若你答得令我意,你就能舒坦一点......” 她微微收紧口,问月轻一口气,羽睫都被洇,许是体内的水终是要寻个出处,下面走不通,纷纷上行。 程玉拍拍他的脸,“但若你不答或是令我到不意......” 她的手在他眼前一晃,不知从哪掏出一把巧的铁扇。 ——正是问月惯用的武器。 问月眼神一变,上身就要抬起来,被程玉用扇柄戳住额头,了回去。 “若你让我不意......这扇子......”她一抖手腕,扇骨张开,扇面镂空的纹样隐约是个女子小像,“......结实得很,落到身上可不好受。” 她打量着问月细的皮,多少有些跃跃试。不过既然定了规矩,还是要按规矩来的。 “第一个问题,你到底是谁?” 问月怔愣片刻,思索着,他到底是谁呢?他遇到许多人,换过许多身份,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生身父母的脸早就模糊了,只记得,父亲是个屡试不第的秀才,整借酒浇愁,本来他有叁个姐姐,每次随父亲出门就要少上一个,到最后,连沉默寡言的母亲都一起消失。 当时他还小,父亲说母亲与姐姐去享福了他便信,夜里睡不着时,还怨怪她们为何不带上自己。 ——直到有一,父亲牵了他出门。 他换上从未穿过的贵衣裳,吃的也比原本好上许多,看着可真是好子,只除了每都要学些“伺候”人的本事,若学得不好便要挨毒打。他皮相生得好,他们不能动他的脸,便想尽法子在他身上找补。这时他才明白,母亲与姐姐去了何处,那两年,他是靠对男人的恨意撑下来的。 后来机缘巧合,他被一个女盗贼带出花楼,虽每里还是累得要死,学偷东西总比学偷人强上些。 出师后第一件事,他便去寻男人报仇,可是原本的院子破败不堪,邻居说那人半年前就死了,被酒泡穿了五脏,又没钱医治,活生生痛死了。 他听完,背负的恨无法得报,也永远无法消散,霎时间内心一片空茫,不知该往哪去,该怎么活。 承了女盗贼的衣钵,浑浑噩噩地过,入府行窃被叁皇子捉到,成了暗卫十五。 那些事都成过往,现如今,他是问月。 “奴就是问月。以后只是问月。” 他双手环过程玉,让她身体再低一些,浅浅吻上她的下,美貌少年献吻,本该是赏心悦目,没想到女子一把挥开,铁扇啪的一声,少年的脸红肿起来。 程玉微顿,她没想用力的,只一想到他刚吃完那处又来吻她的嘴,身体自己动了起来。 问月倒是早习惯她喜怒无常,用手抚着脸上红痕,“这个回答无法让公主意吗?” 打了就打了,她长宁公主打个男人而已。 程玉清清嗓子,也摸了下他的脸,好在没那么严重,不然实在有碍观瞻,她可不愿委屈自己,今怕是到此为止了。 “第二个问题,这扇子可是你的?扇面上是何人?”程玉张开扇子,手指摩镂刻的小像,怎么看都是个利落的女子。 “公主这明明是两个问题......”问月小声嘟囔,在程玉眼刀落下之前,又接道,“这扇子原是别人的,此人......算是我的半个师傅,她是个女盗贼。”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