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后,林浩去洗漱,手机放在地铺旁充电,震动了两下。 宋玉点开看了眼,是个不常见的名字,对方说—— “你托我帮你问的事情,我问了,但你确定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吗?” “他们那边听说是你要去,连着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了。” 卫生间的门响了,她急忙点了未读,把手机放回原处。 自从知道他的手机密码,她总是控制不住地想要了解他的生活,但他并经常跟人聊天,聊天记录屈指可数。 林浩换上她给准备的睡衣,擦拭着头发:“你洗吧,衣服给我,我在台洗洗。” 宋玉在他面前直接了个光,她衣服的动作慢的,眼神肆意地挑逗着他,他的目光并未全部落在她的身上,喉头咽的动作惹得她笑了出声。 “你害羞了?” 林浩没理会她的打趣,鼓起的裆部让宋玉笑得更了。 她洗漱过后,拿着吹风机准备吹头发,他拉开门走进去,慢条斯理地给她吹干了头发。 她透过镜子看两个人的样子,她回转过身,踮起脚尖吻他的下巴,他低下头,吻着她的小嘴,吻得难分难舍时,她离的眼眸凝着他的脸,眼底意遍布,微着说:“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没告诉我?” 他弯,勾住她的腿弯,把她抱起来,天旋地转过后,睁开眼睛,是明亮的客厅。 他把她放在地铺上,还没等她开口,小嘴又被他堵住了。 “唔...” 吻了会,他起身关掉了客厅的灯,顺便扯上了窗帘,昏暗的房间里,她看不见他的脸,心跳更快了。 她自然懂得他这些动作的意味了。 和他做是件愉的事情,她很期待。 他躺回她的身边,并没有急切地做,把她搂进怀里,低头吻她:“嗯,计划Y市转缉毒岗。” 她动地撑起身子,声音高昂了几分:“什么?你要去Y市做缉毒。” 缉毒,比刑侦更危险的岗位。 她不理解,语气里有些哽咽:“为什么?你不要跟我在一起了吗?” 林浩把她重新抱进怀里,着她的头发,洗发水的味道入鼻,他贪恋地了口气,说:“跟你没有关系。那是没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托人问的,今天才给我答复。” 他们在一起也将近半年了。 这个计划他筹划了很久了吧。 “那你会去吗?”她小心翼翼地问,开他的上衣,手指摩挲着他的伤口。 他抓住她的小手,在暗夜里的嗓音低低的:“以前没有你,想的比较简单。我最早是在边境线上跟毒贩战斗的特种兵,转业后是在Y市做缉毒警察的。林远去世后,没有人照顾孩子,我向组织提出了转回A市的申请。林远要结婚时,我觉得我应该回去做我该做的事情了。” 这是宋玉第一次深入了解林浩的过去。 林远讲过些,但没有林浩讲的这么直击她的心脏。 她抑制不住腔里的震撼,又忍不住去想关于他们之间的未来:“现在有我了,是不是觉得有负担了?” “组织上如果需要我,可能会去。”他给出的回答,让她有点不高兴,可她知道这就是真实的林浩,他从来不会给她不切实际的理想。 她撑起身子,偏过头,透过微弱的光,亲吻他软软的:“组织和我,谁更重要?” 林浩眸渐深,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左手缓缓往下,落在窝上,来回轻微摩挲。 酥麻从椎部传至全身,她战栗了下,趴在了他的脖子上,出草莓印,仍旧觉得不解气,咬住他的耳垂:“还说要带我私奔,计划里都没有我,哼。” 宽厚的手掌往内侧挪了挪,游走在户部,穿过芳草萋萋处,连在口,抚摸着充血的蒂。 她微微拧了拧眉头,咬着,她在生气,他是不是受不到。 部变得热气而又润,她抬起头,不受控制地吻上了他柔软的薄。 他很快就回应了她。 把她在身下,低头亲吻她的耳垂,脖颈。 滚烫炙热的身躯紧紧贴合在一起,粝的掌心蹉跎着腿间的柔软,昏昏沉沉间,她听到他抑的呼:“计划里没有你的话,我会陪你在这打地铺吗?” “....”她搂住他的脖子,小嘴微张,“还不是为了自己的望,道貌岸然。” “是吗?”他哑声问。 他突然停下来,她身体像是被蚂蚁撕咬着,口往外淌出的显出她的望,可他却没有一丝动作。 她顿时不知要接什么话了,思索了会,她控诉着:“你很讨厌,每次都引我,把我得想要了,又不给我。” 他幽深的黑眸紧紧凝视着她,眼底灼热,呼沉重:“给你什么?” 坚硬的扫过她的大腿部,她抬了抬头,热的吻绵起来,津替,研磨的动作让她忍不住昂起下颌,身体战栗着。 “你不能这样....”黑暗中,看不见她的脸,但听着她说话的语气,都能联想到她眼睛漉漉的模样。 他伸手掀开被褥,从里面拿出避孕套,拆开套上,套上避孕套,他伏低身子在她耳边低喃:“我不能哪样?不能你?还是不能不你?” 论恶趣味,她跟他比,差之甚远。 “都不能...啊...嗯....” 受缓慢往里顶,她双手紧攥住单,暴涨的刺入道里,她依旧觉得有种难耐的。 他的要比林远大太多,可能是她跟林远做的也少,她下面很紧。 夹紧他的望,他轻轻地亲吻她的脸,哑声问:“不能你?” “唔...你...啊...”她话尚未能完整说出,就被他扣住,猛烈干起来。 这种暴,以往她是不喜的。 的冲击让她觉很,她一直在抑着的愉,想要保持在林远面前的矜持。 后来和林浩的做中,她逐渐发现,愉并不是件丢人的事情,女人的高往往是能够增男人的自信。 林浩听着她破碎的呻声,身体愈发亢奋,她柔软的身体,紧致的,如同毒品一样。 而他如同瘾君子一样,不分昼夜的想要占有本不该属于他的女人。 他双手撑在她头侧,结实的缓慢动,低头透过窗帘角洒进来的光,低头看着昏暗不明的合处,泥泞不堪。 身下呻娇的女人,本应该是她的儿媳,现在却要成为他的女人,她口中断断续续的呻着自己。 她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 一个深着自己的女人。 这样的认知,令他的望膨的更凶,脑子里盘旋着医院里她说的那句话—— 他是我的男朋友。 他突然握住她的,横冲直撞起来,她受不住这样的动作,往前躲着,就要逃出铺外了,他拉住她的手,撞击得更加汹涌,汁水飞溅。 “唔...林浩...我不要这样....太快了...啊..” 林浩受着道紧致与,汗水沿着额头,滴在她的脸上,幽深炙热的眼眸深深地凝着她:“叫爸爸!嗯?我和林远谁干你干得更?” 她的手抚摸着他的,离的眸子里散着望,丢下了矜持,她地呻:“爸爸...是爸爸...爸爸干得更...啊...不要停下来好不好...爸爸...” 林浩手背青筋突兀,快速了会,突然身,把她翻过身,从身后了进去。 重新合的瞬间,她转过脸,他低下头,着房,吻她。 低沉的嗓音说着:“真乖...”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撞进了云端,又被拉回了地面,汗浃背,双腿发软,撑在地铺上的双手被他拉住,承受不住猛烈的撞击,她仰着天鹅颈,细碎的呻着,最后只剩下呜呜的呻声。 身后撞击的力道又重又沉,他重重地撞进子深处,发出低低的呻声.... 热火沸腾的房间归于平静,合处涌出的往外滴着,身后热烫的温度贴在她的身上,他的呼声沉重,她偏过头,他轻轻吻着她殷红的瓣。 高余韵过后的热吻是最后的调情。 他拔出茎,躺回到她的身边,握住的双手,十指绕。 逐渐恢复平静的房间里,她被他搂进了怀里,像是无奈地叹了声气:“以前是因为没有什么牵挂的人和事,才想着回到老地方,如果你不想我去那么远的地方,我会重新考虑的。” 她窝在他的臂膀上,含糊地嗯了声。 谁也没再说什么,良久,她委屈地瘪了下嘴:“你不要一副把主动权都给我的姿态好吧,我替你做了决定,将来要是...” 要是分开,就该埋怨她了吧。 当初林远报考公安大学时,说是为了她,后来她才知道他家里都是公安,才会这样。 她不喜这种,都是为了你才怎么样的说法,会让她有心理负担。 “将来要是什么?” 她沉默了,说不出来分开的话。 他深知她的不安,却又不知怎样才能让对方到心安。 他搂进她,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睡吧。” “....” 宋玉睡不着,戳着他的膛,喋喋不休:“做的时候为什么提林远,提他的时候你好硬,做得很猛,是不是你们男人都喜比较?” 林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冒出那句和林远比较的话,话题聊到这里了,他想了会,说:“男人都有劣吧。” “如果将来我嫁给你,和林远见面会不会很尴尬?” “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都是别人。” 她撑起身子,手指摩挲着他的薄:“叫爸爸,是不是很刺?” 林浩忽然把她搂抱到身上,睁开双眼,说:“要是不想睡的话,再来一次。” 肿的抵在口,尚未完全闭合的口被头撑开,她变得紧张起来:“你...你怎么又硬了...” “待会记得叫爸爸,我确实觉得刺。”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