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你大口地息,原以为总算要结束了。 薛元一将你抱到浴室的花洒下,就着洒下的热水把你抵在滑的墙壁上。 他调整了花洒的角度,温热的水一直从你的脊背到股间,带着轻轻的力道,细微地冲刷过那条濡泥泞的细,很,让你本就受摧残的两条细腿直打颤。 “进去太多了,要洗一洗才行。”薛元一在你耳边低声地说。 这就像是彻底放纵的信号。 薛元一的上半身紧紧地贴在你身上,手指顺着水挤进滑腻腻的里,食指碾摁着早就已经红肿的蒂,又了两手指进里,把那些浓稠的体抠挖出来。 整个动作极为缓慢,薛元一紧紧地盯着,受着包裹手指的软细细的痉挛。 从腿间下来,又被水冲刷干净。 “不、不要再了。”你咬牙切齿地说。 薛元一眯眼看了你羞的面孔一眼,自顾自地继续用手指玩那淋淋的,简直不亦乐乎。 更多润的水顺着薛元一的指尖到地上,他捻了捻手指,黏黏的。 身体被骤然的空虚包裹,你动了动身体,却被薛元一按住了,他用手掌包裹住水潺潺的,嘴贴在你的耳后,不怀好意地说:“都出来了还这么难受,看样子你没吃够啊。” 明明是他! 你瞪着薛元一:“放、放!” “呜嗯……” 薛元一充恶意的指尖离开了,着你的身体,双手捏着你上的软又又捏,你瞪圆了眼睛看他,他回望你,狠狠地将再次起的进去。 耸动的节律像是要把你们两个人都融化在热水里,诚然,这次的觉的确是不一样的,比在上做更让人头脑昏,那些水包裹着你和薛元一的身体,还有相连的器,你在不停地颤抖,由于的存在忘记一切般颤抖。 薛元一不断地深入进去,挤出内里汹涌的汁水,他将自己近段时间无处言说的情绪全都通过暴力的发出来,将你牢牢地锁在身前,双手着你雪白的,掐着那两粒翘的头,不断地按摩擦。 “呼——” 在你哆嗦着身体绞紧他时,薛元一愈加疯狂地捣进去,你们俩在浴室里做了很久,久到你的嗓子都快叫哑了,薛元一才松快地出来。 你的身体因为筋疲力尽止不住地滑落,薛元一抱起你,让你像八爪鱼一样攀着他,一边不断地往里顶,一边把剩下的悉数进去。 这下他倒是老老实实地帮你把处理干净了,摸了摸你疲惫的眼皮,低声说:“别睡,头发还着。” 你没好气地说:“还不都是你害的,混蛋,干嘛要在浴室里做。” 薛元一的声音有些飘忽:“难道你没到?嘴巴总是这么硬,真欠教训。” 他说着,帮你擦干净身体,至于吹头发,自然是被你拒绝了。 薛元一没说什么,深深地看你一眼,出去了。 你裹着浴巾想要回自己的房间,却被薛元一轻飘飘的、隐含威胁的一眼制住了。 “过来。”薛元一拍了拍铺。 你不乐意和薛元一待在一张上,薛元一冷声威胁道:“不想睡这个房间,那睡你的房间也行啊。” “睡就睡,谁怕你。”你撇着嘴囫囵说了一句,但动作怎么看都不像是心甘情愿的样子。 你钻进被窝里,恨不得离薛元一这讨人厌的家伙十米远,闭上眼睛,打定主意任薛元一怎么对你,你都要装死,最好气死他。 薛元一长臂一伸,便将你捞进怀里。 他推了推你,见你不动,在你耳边低声道:“起来,我还没让你睡呢。” “我什么时候睡你也要管。”你睁开眼,郁闷地说,“你这个人果然是个疯子。” “那你就少跟疯子作对,大小姐。” 这不是你的错觉,你分明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讽刺的意味。 薛元一懒得与你再针尖对麦芒,左不过就是气你一顿,显然,现在他对其他事情更兴趣。 他在背后玩你的发丝,那里因为刚刚洗过,还有淡淡的香气,用的是他的洗发。 “你为什么喜邓晏殊。”他像是不经意地发问。 提起这个,你在薛元一面前明显愣了一下,因为不想回答,沉默地抿着嘴。 薛元一嗤笑一声:“不想说?也好。” “你那个爹和你那个前男友,哪个不是抛弃你。” “……不用你提醒,我知道。” 薛元一埋首在你的发丝间轻嗅,慢声细语地说:“看吧,到头来,还是我这个你最讨厌的人对你最好。” “你知道什么?你才不知道。”他反驳你,“从小到大,你都看不起人,可就连邓晏殊那样伪善的人,还有那个姓韩的,你都可以对他们笑。你唯一真正讨厌的人只有我,从小时候讨厌到现在。” “你让那些人接近你、觊觎你,明明你很烦这些人的不是吗?可你却让他们得到希望,能够和你在一起的希望。” “而我呢,让我猜猜。不,不用猜,你最希望的就是我永远消失在你面前。因为我是你最看不起的野孩子吗?” “那现在整个付家……连你都要靠我活下去,你为什么还是讨厌我呢?” 这一番控诉似的话让你听得骨悚然,薛元一干燥的气息拂在你的脖颈上,他越说,离你的脖颈就越近,简直让你寒直立。 特别是那双说着说着就落到你脖颈上的手,让你怀疑,只要你表出任何拒绝或反驳的态度,他就会立刻掐死你。 薛元一掰过你的肩膀,迫使你面对着他。 他又拿出了那个小铃铛,强硬地拉过你的手腕,戴在了上面。 你觉得怪怪的,也许是方才薛元一那让人寒直立的控诉,你下意识放轻了声音:“我不要你的东西。” 这话说得十分没有底气,一点都不像你。 薛元一微微一笑,笑得很可恶:“可是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给你什么,你就得要什么。” 他又问:“记得这个红绳吗?” 只是一个普通的红绳而已,你怎么会记得。 “果然。” 薛元一看着你茫的眼睛,声音变得异乎寻常的冷淡:“篮球队队长,还记得吧。这是他偷偷从你身上拿的。” “什么……” “不用谢,我帮你好好教训了这个小偷。”薛元一分明话里有话,他恻恻地说,“但以后,你要记得保管好自己的东西,别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拿去,嗯?” 你在薛元一的怀里动了动,铃铛发出脆响,兜兜转转,这东西还是到你手上了。 只不过命运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将你和他完全掉转了位置。 至于薛元一为什么把这个铃铛给你,你模模糊糊地觉到他喜你,也许这便是问题的答案。 “十八岁成人礼,很重要的子吧。”在你发呆的时候,薛元一似是漫不经心地说,“这个时候订婚怎么样,我再把叔叔接出医院。”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