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你这样近,眼睛弯得像月牙,嘴角有小小的梨涡。 方明慈亲昵地蹭着你的脸,热热的呼顺着他的亲吻慢慢包裹你,小猫叫一样胡地念着“姐姐”“明薇”,一副意情的模样。 什么老是招他? 明明是方明慈不愿意放过你,这个倒打一耙的家伙。 你按着方明慈的肩膀,试图阻止他的手伸进你的衣领:“我说了,我不同意就不行。” 方明慈了劲儿,靠在你的肩窝上息,他沉默了一会儿,从你身上仰起脸,眼睛里是望侵袭的泪水。 “姐……” “姐姐,你帮帮我好不好?” 他抓住你的手指,低头靠了上去,委屈地呜咽着。 底下那亢奋的器却不是这么回事,方明慈和你倒在凌的被单上,隔着布料,那圆圆的钝头时不时会蹭到你腿心的肌肤。 方明慈润的眼睫扫在你的掌心,的,一滴圆滚滚的泪珠蹭到你的指腹。 你无意识地捻了捻,又滑又凉。 方明慈呼一窒,微微瞪大眼睛,浅的瞳孔亮极了,让你联想到了某种动物的眼睛。 你含恶意地微微一笑:“方明慈,你是狗吗?” 他的身体凝滞住了,没有反应过来,表情有些呆滞。 见到方明慈吃瘪的模样,你志得意,翘起的嘴角怎么也挡不住。 “让开。” 你拉了拉裙子,想要起身离开。 堪堪扭过身子,便见到反应过来的方明慈垂下眼睛,暗淡的光线中表情看不分明。 “喂……” “方明慈!” 忽然有一股巨大的力道抓住你的手,把你拖回上,方明慈居高临下地看着你,连眼眶都在发红。 那双手隐忍地在你肩上停留几秒,方明慈咬牙抓住了你的手,掌下挤着裆的器恶心得你想吐。 “姐……姐,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他的头发在刚刚的几番拉扯中得有些凌,眼睛也红红的,语还休的模样。 直到抓住你,他眉间的褶皱才舒展开:“我会很听话的,你说的对,姐,你以后想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当你的狗。” 方明慈看似一副卑微听话的模样,按着你的手劲却一点也不含糊。 虽然你知道,这只是方明慈惯常伪装乞怜的手段,却还是被他吓了一跳。 “你,你放开我。” “我想去哪儿去哪儿,想干嘛就干嘛,你管不着。” 方明慈的表情有些僵硬,他舔着干燥的嘴,拿漉漉的眼睛一直看着你。 这一番拉扯,你便失去了逃跑的机会,被方明慈拉着手抚摸他,温热而滚烫的体温透过滑腻的肌肤融到一起,他抱着你倒在上,眼睛半阖,喉结急速地滚动着。 他包着你的掌心蹭了一会儿,尤不足,一只手从你的衣领探进去,握住你的肩头,将你向他。 直到身体毫无保留地贴在一起,两团绵软的被他挤磨蹭着,方明慈方才愉悦地闷哼一声,一双手重重捏着。 此时已到了深夜,方明慈草草在你掌心里释放过一回,开了灯,白生生的脸红红的,正抱小孩一样把你抱在腿上,拿纸巾专注地为你擦着五指沾上的白腻。 “姐。” 他低头吻了吻,抬眼看着你。 “够了吧。”你瞪着他,“发情完了就出去。” 然而事情远没有结束,方明慈腿心的器隐隐约约有抬头的趋势,硬硬地咯着你,恐怕今晚不做一回,他不会松快。 果然,方明慈擦完你的手却没有立即放开,反而进掌心,时轻时重地抚摸着,呼又开始急促起来。 大掌包裹着你小小的手,方明慈拉到嘴边,轻轻舔着,猩红的舌尖润过指尖,他还直勾勾地望着你,那场面极为情,简直跟拍叁级片似的。 你半眯着眼睛,一言不发地看着方明慈。 忽然,趁方明慈松开你的手来抱你的时,你抓住了机会,拉住方明慈的脖子,狠狠一拽,趁他倒在上时身出来。 “方明慈,你怎么这么呢,别人打你、骂你,你还会兴奋。” 你也不知道要怎么对付这种人,又险又会伪装,打骂对方明慈来说反而成了情的催化剂。 坠到被子里的方明慈很快仰起脸,面涨红,眼神还有点发懵。 你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就算知道方明慈是个可恶的抖M还是忍不住对他下了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威胁我,偷看我手机,还跟踪我,我让你耍小心思!” “你认不认错?!” 时间彷佛又倒回你们初次发生关系那天,你差点用项链把方明慈勒死。 如今的场面和那时极为相似,方明慈被你掐着脖子,氧气渐渐从他的肺里消失,一张本就涨红的白玉面几乎有些狰狞,攥着被单的手青筋突起。 “不……” 他倔强地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声音,瞳孔缓慢失焦,腹下翘起的器却越来越硬,直直地抵在你的上。 你狠狠地闭了闭眼睛,松开手,想要从方明慈身上爬开,尤不解气,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这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方明慈的肚子上,你收回脚的时候还不小心碰到了贴着他腹部的茎,恶心得你立刻缩回脚,默默骂道:“一只狗长了个狗东西。” 方明慈蜷缩起身子,眼泪汪汪的,沉闷地了一声。 他闭眼缓了缓,不是因为受伤,而是因为那难以平息的兴奋。 “姐,我随便你欺负,随便你怎么打,怎么骂。”那沙哑的声音中竟透着诡异的甜。 方明慈攀着你的身子,刻意地向你展示他脖颈上的红痕和口的抓痕:“我只想抱抱你,姐姐……” “你!” 方明慈抱着你息,那滑溜溜的器被他进你的身体里。 那是一个极为羞的姿势,小孩把一般,方明慈把你抱在身上,伴随着甜腻而柔软的息,他在你身体里浅浅起来。 你说方明慈下那二两是狗东西完全是恨极了,这东西和方明慈本人的长相气质极为不符,又又硬的一长条,每次都让你怀疑自己竟然能吃下这么恐怖的东西。 这恐怖的东西还要在你身体里耸动起来,方明慈抱着你了一会儿,忽然翻了个身,抬起你的腿,面对面地从正面进去。 “不要这么用力,啊!” 方明慈完全红了眼,不顾你颤得厉害的身体,直直地往里捣入,粉的入口都被他挤出了透明的薄膜,他受着热的冲刷,耳边是你的呻,反而越入越深。 你低头狠狠地骂他,手指抓着他的肩膀,重重地拍打,要方明慈放过你。 直到身体狠狠地哆嗦了一下,方明慈和你同时闷哼一声,软收缩着挤包裹深入的头,有更多温热的体从甬道里噗呲一声了出来。 方明慈被你抓着,打着,骂着,反而更加神抖擞地埋头猛干,对和你做这件事升腾起无穷无尽的乐趣。 “我要……”干死你。 干烂你。 方明慈的脸有些扭曲,在你再一次用手拍打他的肩膀时,忽然绷紧了肌,用身体把你牢牢地住了。 他抖着身体,山一般在你身上了。 了一次还不足,他把你拖到边,从后边又做了一次,这回抓了地毯上掉着的长,把你的手五花大绑起来。 他就跪在你的双腿间,把你舔得腿都软了,地毯也得哒哒的,很快扶着器从后头进去,一次得比一次凶狠,跟要用器把你钉死在上一样用力。 到最后,你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方明慈了,被单上糊了一脸你的泪水和口水,身上更是惨不忍睹,腿间布过的痕迹,被折腾得疲力竭。 方明慈这只狗的眼睛却亮得要命,他亲亲热热地亲吻你汗的鬓角,自顾自地说着:“姐,我真的好喜你。” “我不会去华庭工作的,姐,这个机会是留给你的。”方明慈别过脸,他靠在你的肩窝上,像小孩一样撒娇,“爸那边我会去说的,姐你只需要……偶尔这样陪陪我就好。” 亏他能把侵犯你说得这么好听和简单,你抑着呼,没有应方明慈,死死地闭上眼睛。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