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下吃饭呀。”林录疑惑地看了李裴逸一眼,他一只手背在身上一只手上捧着酒杯。 听话后往后退了两步,站到林录身侧,把酒放到她面前:“谢谢,但现在不是我的吃饭时间。” 林录饶有兴趣地盯着他看了几秒,灵机一动:“没有陪酒的吗?怎么不给我介绍。” “稍等,我确认一下。”李裴逸开始演,掏出手机认真看了两眼,“不好意思,今天没有这项服务了。” 林录:“你不是在这儿嘛,你不能陪吗?” 李裴逸礼貌地笑笑,微微欠身:“抱歉,我不是干这个的。” 太练了,看起来不止有一个人问过他。 林录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故意沾了些红酒在嘴角。 随后起身向李裴逸靠近,眉眼弯弯沉默地看着他。 李裴逸往后仰了仰,不让她靠得太近,林录攀上他的胳膊,颇具侵略地跟过去。 “非常抱歉,但是我们有规定,不可以这样。” 就在他退无可退倚到桌角时,林录踮起脚在他嘴亲了一下,很快又站直了,得意地歪头看他:“不可以吗?” 坠在瓣的半滴红酒衬得嘴红光透亮,齿间仿佛已留下了淡淡酒气。 他伸手够到桌上剩下的半杯红酒,拿过来一口喝了下去,边淌下来两滴,缓缓向衬衫下去。 “按规定来说,不可以。”室内燥热,李裴逸下早就不想穿的外套,将衬衫袖子往上挽了挽,“但是也有特例。” 鼻腔内浸酒香,瓣被含住,舌尖侵入口腔,嘴角皮肤和他下巴残留的红酒触碰,挟起一阵冰凉又温暖的触。 餐桌上摆着的外卖成为碍事的存在,林录拽着他解开了扣子的衬衫衣领,一边同他接吻一边往客厅退,直到李裴逸躺到沙发上,她才松开手。 “你身上是不是也有磁铁啊?”李裴逸轻声问。 林录蹙眉:“没有啊。” 片刻后心中又有了一个不愿相信的想法,面嫌弃:“你不会要说看见我就被引之类的话吧。” 李裴逸偏过头笑起来,眼睛都眯成一道:“我才不说。我想说的是,我们两个总是互相丢东西,神奇的。” “丢就丢了吧。”林录扭过他的脸,鼓起嘴角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低头在他边啄了一下,“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说完她就直起,早在心里做好了决定一样,一鼓作气扒下了李裴逸的衣服,只剩件扣子全开的衬衫挂在身上。 急促的呼声近在耳边,和正在鼓噪的望 一起,拉扯着李裴逸向前。 一双手覆上大腿,在林录仰头的瞬间,舌尖轻蹭着心脏外的皮肤,静下来时甚至能听见它跳动的声音。 李裴逸的动作太轻了,柔软的触若即若离,雕磨什么一般,在上起一股意。 林录哼了声,往上动了动想他重一点,在李裴逸看来却是她了往前送。 两片瓣含住头,不曾落下去,舌尖在空隙中挑逗地上下动着,得头从深晕中立起来。 还是很,林录持续轻哼,终于忍不住时双手勾紧脖子贴近了他。 柔软的瓣代替舌尖,紧紧含了上去。 李裴逸埋在她身前,舌并用在凸起的皮肤上留下大片的润,一边房被亲得光亮中泛着一点粉红,他又歪头去舔另一侧。 直至这股酥起林录更深的望,她伸手去摸李裴逸的下身,口的水已经到他的小腹,咕叽一声,缓缓坐了下去。 李裴逸舒服地闷哼一声,随后捧起她的脸,那双眼睛往下看时总是微微闭上一点,他没忍住伸手点了点:“困了?怎么不睁开?” “睁着呢。”林录反驳,顺手用拇指擦了下他泛红的嘴角。 李裴逸伸手捉住她的手,牵着放到自己的上,捧着脸的那只缓慢向下,化作一在她身上游移的手指。 落到小腹时他顿了顿,片刻沉默后在开始在那处动,写些什么一般,指腹蹭得林录忍不住后移。 “。”她轻声说了句。 李裴逸充耳不闻,几秒钟后,终于完成了一样,意地撅起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停下来。 “你写什么呢?”林录觉到他在画。 “没什么。”李裴逸会心一笑,两只手又放回到林录上。 “都坐上来了。”他贴到耳边问,“怎么不动?” 林录耳边也起一阵意,歪了歪脖子避开他:“我觉得累,不想动。” “那我来。”李裴逸又贴过去,含住她的下没松口。 有力的后带着部向上顶,并不能离很多但每一次都快而有力,上半身优越的曲线也在用力中晃动。 身下是尚未餍足的望,眼前是丘壑相连的风景。 李裴逸不足于这样小的幅度,在难以疏解的望中,两只大手托起林录的部,配合送的频率,上下晃动着。 “…嗯…”林录难耐地哼了一声。 李裴逸误以为那是不,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以示安抚,柔声问了句:“这样也累?” “没有。”林录环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偏头在他边亲了好几下,“这样很好。” 得到肯定的李裴逸更卖力动起来,沙发上盖着的毯子在逐渐烈的水声中一路下滑,零散了一半在地上。 李裴逸一边亲她一边,咫尺间气息全数扑在脸上。 扑得人脸上泛红,不一会儿林录就觉得下身和脸颊一起,涌过一股不尽的暖,令人不由得在沉中期待尽头处的风景。 她起身,两只手背在身后,按在李裴逸的大腿上,前后扭,在李裴逸上上下下的频率中,更快速地动起来。 搭在部的手此时移到了间,李裴逸扶着她的,配合着她晃动的方向和速度。 林录整个人后仰着,脸上因舒服而略显出点笑意来,她很开心,李裴逸想。 也许还能更开心一点。 一只手顺着小腹往下,移至紧密相连处时,中指很轻易就找到了充血的蒂,他覆上去轻轻了。 然而只是轻轻的,对处在高边缘的林录来说也足够强烈了。 “…嗯啊…” 再也止不住,她纵情地扭着,在李裴逸一次又一次更用力的顶撞和带着琴茧的手指的中,看见了无尽暖的尽头——一片柔软了整个身体的空白。 她趴在李裴逸肩头,闭着眼睛等高的快慢慢散去,甚至忘记了身下的某人还硬着在他身体里。 “接下来要干什么?”李裴逸把手指嵌进她有些凌的头发里。 她什么都不想干,但是明天要上班这个讯号警铃一般在她耳边响起。 “睡觉,明天还要早起上班。” 李裴逸不想睡,也不想她睡,但又不想和以前一样,不由分说拉着她做些别的,不让她睡。 “我送你的话,可以晚起多久?” 余热散去了,林录抬起头看着他:“没有多久,我平时都打车。” “那省去你一会儿洗澡,和明天早上吃饭的时间,可以多睡多久?” 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林录:“没算过,可能半个多小时吧。” 嘴微微张着,又凑上去亲了她一会儿,李裴逸:“那再给我一点时间,一会儿我帮你洗,尽量不吵你。行吗?” 周旋了一圈,原来是为了这个。 林录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那双大多时候都透着我行我素的眼睛里,此时竟多了点恳求和妥协。 不知为何竟有些得意,她眉眼一弯:“行。” 李裴逸听后起身,抱着她要往卧室走。 下身离时不小心又刮过蒂,林录嘶地一声:“…慢一点。” “对不起。”李裴逸侧脸在她耳边亲了一下,“我不是故意的。” 林录不迭被子,几天前走时什么样回来时还是什么样。 在零但柔软的上,两个人躺在被子上,陷进去一样,只能看见林录起的膝盖。 李裴逸记着时间,没多磨蹭,进去后便开始浅浅送。 林录眯着眼睛,正要抬头亲他,就隐约听见客厅响起了手机铃声,不是她的。 “你手机响了。” 李裴逸嗯了声,并不在意,轻轻磨着她的嘴:“不管它。” 不管就不管,他脸热,看起来很难耐但送的动作仍是浅浅的。 间覆上一只手,在紧实的腹肌上轻轻蹭了蹭,而后不安分地向下,在腿相连的小腹上,用指尖胡画了几个不规则图形和线条。 李裴逸瞬时哼了出来,林录看着他微微张开的嘴,在四目相对时听他不可抑制的,意地勾起嘴角:“你猜我写的什么?” 她那只手还在摸,滑过她认为的地带时还多停留片刻。 “…嗯…我的名字?”李裴逸边边答,下身都动作明显加快。 “不是。”林录覆上他的嘴,舌尖往里伸,浅尝辄止地在口腔里探了一圈又收回来,“我涂画。” “画吧。”李裴逸俯身亲回去,说话时尾音微颤,“随便画。” 客厅的手机又在嗡嗡作响,李裴逸充耳不闻,晃得剧烈,在急促的息和轻扬的语气中,化作汇时无边无际汹涌的海浪,扑向四季润的沙滩,在一片空旷上,留下所谓纵情海的证明。 林录闭着眼休息,而后便沉沉睡过去了,也许是她太累了,也许是李裴逸小心,抱去浴室洗澡再抱回来,中途只糊糊哼了两声,之后就一觉睡到了天亮。 李裴逸再去拿他响了好几遍的手机时,被锁屏页面一连串的消息提醒吓了一跳,全是乐队成员发来的,通篇只有一个主题:我们乐队要解散了。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