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商别开脸,咬住下,不语。 卫璋沉默片刻,找补道:“新婚夜,花烛不可轻灭。” 确是有这样的说法,可到底是些陈年掌故,又兼怪力神之说,作不得数的。倘使真就这样点一夜的蜡烛,明晃晃地对着,岂不是羞死人? 见她面上羞意较方才更甚,卫璋略一沉,伸手将帐子放下。两边软红帐幔无声落下,阻隔去明火,融作一片晕晕然的绯。 他扯了她的腿勾在间,开始缓缓送。 昏暗中两厢面对,更显出眉眼如画,二人呼间,颇有些恍惚情之。 那物顶到深处,往花心上轻轻戳着,被劈开身子的痛楚仍在,却也渐模糊了,反而酥麻之一点点滋生。清商只觉骨的一缕火烧上来,烧得脑子里云飞渡,四处漫开霞。 合处漫溢,器进出间,漫生水浪清音。 卫璋捉了她皱锦被的手,五指入指,扣在枕边。 身下已不再足于缓慢送,一下比一下顶得深,次次顶入花心,到最后窄狠动,几乎是在撞了。 他额头上渗出细汗,心中亦觉失控。 再看身下人,脸儿绯红,翠弯弯的眉蹙着,乌发都给汗水打,黏在颊上,浑似才出浴。 二人身下胶连着,深嵌于中,在小腹上顶出一道微隆的小丘,少女肤雪白,散着莹而薄的光,让人觉着再动一下便要被捅坏了似的。 清商抚上小腹,摸到那处隆起,微骇:“要……要破了。” 卫璋噎了片刻,有些发烫的手掌覆上去,道:“不会。” 温凉肌肤在他掌下一点点生热,合处的情景低头便可见。器被涂了一层薄亮,较初时又大了一圈,粉的口被撑得发白,时不时微微瑟缩一下。 混着一同出的,还有丝丝殷红,不知怎的,让人心里一窒。 他那处生得本就大,清商含得费力,挣出,却发觉埋在体内的器又涨大了些。 她半是哭半是地求饶:“涨,好涨……” 卫璋本无磋磨她之意,只是册中说须泻出方才可令女子受孕,想了想,依旧未动。 见她难受得紧,便覆掌在隆起处,略施力了。 他心想,若是酸涨,几下兴许会好些。 这一,与中层层媚得更紧,连身上结虬的青筋蹭过壁时的意都清晰可,好似敲石出火,点点火星子聚作一团,涌来连天热浪。 清商弓起身子,扭了几下,想要将那物吐出去。 开口便含了泣声:“求你……” 花心被碾出快,一波继一波热不受控制地澎湃而出,淋在头上,媚收缩,将身箍得更紧了些。 卫璋被她夹得低,意识有一瞬恍惚,她小腹的动作却未停歇,反而重了几分: “什么?” 灭顶的快涌上来,将她淹没。 清商娇躯颤颤,雪白腹弓作弦月,搐几下,识海中一阵白光闪过,淋淋漓漓泻了身子。 她瘫软在榻上,费力地睁眼看向卫璋,眸子好似浸了水—— “我说,求你,别了。” 卫璋不语,别过脸,撑在她上方,间又开始动作。经这一泻,小内里润滑不少,他送得愈发顺畅,却带了几分不似的,次次撞得清商哼出声。 清商泪眼朦胧,自觉嗓子已然不归自己,而是作了红楼翠馆里的丝弦,绵绵发声。 她恍惚瞧着在自己身上起伏的人,看见他清白如雪的侧颜,然而目光掠过耳廓,却见之泛着一丝可疑的红。 神思昏昏,她鬼使神差地吹了一下那处薄红。 没吹散,反而又红了一些。来不及细看,卫璋已然转过头,定定地看向她,面上坚冰不动,眸却似更沉了一分。 他抿不语,下巴上悬着一滴汗,大掌掐紧她身,往里狠顶了一下。那滴汗摇摇而坠,正晃落在她锁骨上。 “嗯……好痛,我不是有意的,你别……” 清商皱起小脸,哭着告饶。 卫璋不理她,按着她的肩将她钉在软绸里,间发了狠,充耳不闻她求饶之声,连连送了数百下,直将人撞得再发不出声,终于关一松,将滚烫白浊在里头。 情过后,二人都有些息,清商睁开眼,神蔫蔫,正对上他一双漆目。 “你叫什么?” 他忽然发问。 他竟不知她的名字么?庚帖上分明写着的。 清商不免有些黯然,微微地垂了眼帘,细声细气道:“清商,吴清商。” 说罢,心中有些不平,又道:“你叫什么?” 她自然知道他叫什么,这样问,不过是要争口气回来。 撑在上方的人果然默了片刻,过了会儿,轻声道:“卫璋。”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