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衣帽间找了一条白纱巾来。 材质很特殊,不像是蚕丝。 摸上去有些冰冰凉凉的,上面还用金线绣着几朵漂亮的海棠花。 温礼将纱巾覆在他的腹部。 白的纱巾有些透,隐隐可见底下的东西,反倒增了几分朦胧。 “大小姐。” 两人靠得近,霍璟言轻轻呢喃着,灼热的吐息划过她的面庞,向热得发红的耳颊。 “这样你还怎么画?” “还不是怪你的定力不佳。” “可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她娇嗔的瞪他一眼,转身回到画板前。 “你坚持一下,我会很快的。” 温礼持笔线条畅,渐渐在纸上勾勒出眼前的男人。 宽阔的双肩,健美的肌和腹肌,还有两条修长有力量的双腿。 他静静坐着,每每抬头都能与那双黝黑的眼睛对视上。 似乎从始至终,霍璟言望向自己的眼神都是这样的坚定认真。 温礼握着画笔的指尖收紧几分,内心深处如触电般划过一抹酥麻。 她习惯的将脸放在最后来刻画,画笔扫出他优秀的眉骨。 男人的鼻梁高,形很漂亮,一双尾端上翘的柳叶眼,清冷又柔情。 待到最后收尾,温礼放下画笔后退两步,脸上出意的微笑。 这次的画作,明显要比上次在将夜的更好。 “好了?” “好了。” 霍璟言起身,覆在间的纱巾缓缓从腿上飘落在地。 他迈开长腿,不受控制的晃悠着朝着走来。 温礼表情别扭的移开目光,浓密的眼睫飞快眨动几下,掩饰内心的紧张。 “很好。” 霍璟言没有多少观赏的艺术细胞,只是觉得画上的自己被温礼画得活灵活现。 一只尚未开封的画笔搁在画架上,他眸光一沉,伸手取过来沾了水。 “大小姐可以教我画画吗?” “你想学?” “不。”他抬头,深的眼底飞快闪过一抹,“我想画大小姐。” “那我坐过去,你随意发挥就好了。” 说着温礼抬腿就准备走,只是下一秒,手腕却被对方捏住。 “大小姐站在我身边就好。” “这要怎么画?” 灯下温礼身上穿着一条墨绿的细吊带长裙,暴在空气里的皮肤白得发光。 小v领的设计,以霍璟言的高度视角可以看到更多莹白的光风景。 她秀眉轻蹙,淡的瓣微微抿着,表情很是不解。 “就是这样。” 霍璟言抬手,画笔触过她脖颈上的肌肤,留下一条蜿蜒的晶亮。 漉漉的触,加之画笔尖端细腻的软,扫过她的肌肤酥酥的,温礼忍不住身子一颤。 她已经反应过来霍璟言的意图。 瞬间耳滚烫,一抹胭脂从耳后蔓延到脖颈。 来不及拒绝,就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里夹着几分的沙哑:“就请大小姐允许我在你的身上作画。” …… 海宁路,308号 这片老城区的房子多是待拆迁中,已经没有多少人居住了。 润发霉的墙角透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王彩云一步三回头的走进一栋单元楼里,她上了四楼,小心翼翼的掏出钥匙开了门。 屋内没有开灯,依稀借着月光可以看清蜷缩在沙发上的人。 王彩云关上门,打开了客厅里的灯。 “暖暖,妈来了。” “妈,你怎么才来啊,我都快要饿死了。” 温暖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头发糟糟的,身上衣服也狈的皱巴着。 从昨晚在这里躲到现在她都还没有进食,渴了只能喝点自来水,如今早就是饥肠辘辘了。 温暖从王彩云手上接过篮子,里面放着好几个食盒。 “怎么都冷了。”她不的抱怨着,“妈你明天不能早点来吗。” “暖暖,咱家附近现在有好多人监视着呢。” 她今天还是从后门悄悄摸摸溜出来的。 “那你是想要把我饿死在这里吗?” 温暖因为饿极了,也顾不得冷热,虎咽的把饭菜往嘴里。 她住在这种破破烂烂的房子里已经是够委屈的了。 如今还要饥不裹腹,像只暗沟渠里的老鼠。 她这话太过尖锐,王彩云脸一变,温暖见状连忙可怜的卖惨:“妈,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啊,我不想呆在这里。” “暖暖,妈又怎么忍心看着你在这里受苦。” 只是温暖这次闯的祸太大了,竟然挑唆唐荣去侵犯温礼。 现在不只是警方在找她,霍家那边的人也在到处寻找温暖。 她不想看到被警察抓住,更不想让女儿落入霍璟言的手里。 前者只是坐牢,后者可能命都没了。 “再忍忍,你爸已经托人给你到了假身份,过几天就送你去国外避风头。” 温暖咬着馒头,眼眶发涩。 在海城她能衣食无忧,是温以雄的掌上千金,可去了国外必定没有现在这样潇洒。 警方可能会留意家里的资金支出,一旦涉及到给她转账,必定会被顺藤摸瓜,到时候仍旧会找到自己。 “妈,就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留在海城吗?” “妈也舍不得你,但是暖暖,你在海城不能待了。” 且必须要尽快送温暖出去,多留一天就多一分风险。 “这一切都是唐荣害的,真是没用的东西,药都给下了,还是没能毁了温礼。” 温暖气到表情狰狞,锋利的指甲戳破掌心。 原本想让温礼和自己一样的痛苦,一样受人威胁。 可偏偏那唐荣太废物,最后反把她供了出来,害得她如今东躲西藏,真是好不甘心。 第75章 你讨厌死了 霍璟言是处理完公务后才进的卧室。 头亮着一盏暖橘的台灯,温礼背对着他,侧卧在上。 他褪去身上的睡袍,掀开被子贴了过去,手臂环过温礼的,薄落下,吻着她的肩头。 原本正猫的温礼,索闭上眼睛装睡,只剩下泡泡蜷在她枕边,抬头与霍璟言对视。 “在生气?” 霍璟言微微支起身子,宠溺的目光落在她的侧脸。 “是疼你了?” 他在情事上力度向来拿捏得很好,应该不存在疼这种意外。 只是见温礼仍旧不理人,霍璟言迟疑了几秒,掀起被子身体往下滑去。 男的大掌隔着睡,掌心的温度灼热,像是点了两团火。 惊得温礼腾的一下坐起身,羞红了脸怒目瞪他:“你要干嘛!” “帮大小姐看看。” “不许你看。”她恼羞成怒的踢了霍璟言一脚,语气软糯似撒娇又抱怨般的嘟囔,“你讨厌死了。” 在书房里,这人用沾水的画笔在她身上画,后来大发,还摁着她手,让她在最的地方作画。 美其名曰是手把手学习艺术,实际上就是一个力旺盛的大。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