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昨夜才替小皇帝了下龙?,又哄得他睡去,晓才将自己偷得的密令藏在她养了一年的金蟒食料里,它吃下后,将它顺着脚,游放到小皇帝的被窝里。 方形的一块青铜密令在细长的金蟒中尤为明显,软滑的蛇身一截被撑开了一个小平面。 因金蟒是晓所养,所以魏延安在惊醒之后,及时收了下意识拔出的剑,捏着蛇头,只将它丢到了下。 蟒蛇扭曲诡异的凸出在半空掠过一道痕迹,引起了小皇帝的注意。 也不知道蟒蛇在哪了什么破牌子,要是不出来,不知道会不会就此噎死它。小皇帝拧着眉思索了一会,最后还是起身捏着蛇尾,一点点顺捋着蛇身,帮它将那块卡住的牌子排出来。 铜牌快要排出来的时候,少年天子突然愣了。 这种伺候畜生的小事,他大可以吩咐人去做,又何必要亲自动手,污了龙体,将畜生气味沾到亵衣上。但只想到这是小子疼惜的一条蟒蛇,想到它在小子有些孱弱的身子上,令他纤细的身姿多了几分危险的惑,手下就又情不自已温柔了几分。 金蟒终于将噎住它的铜牌吐出来了。 青铜密令当啷一声落地,魏延安惊得差点一手捏断了金蟒的脖子。 密令是大魏朝每个皇室贵族都知道的存在,代表魏延安的皇爷爷,皇太宗魏纵的意志,可指令他手下代代相承覆盖朝堂江湖的一支铁血密军。 得此令者,得天下。一点不假。 魏延安小时候在父皇的书房看到过密令的画像。他的父皇找了密令半辈子,如果不是最后也没有线索,大魏朝如今也不会被臣李傲道霸摄朝政,得国不像国,皇室覆辱。 晓算计着小皇帝此刻应该平定好拾得密令的心情了,便端着亲手的早点糕子,去给还没有更衣出门的魏延安送去。 在门外的时候,晓见着了一个探头探脑的女,纤细苗条,面如敷粉,红着一张娇脸,抱着一个食盒,徘徊在门口,一旁几个小太监也任由她纠结着。 “你是哪个的?”晓微颦着眉,堵住了少女徘徊的脚步,嗓音低,平生雌雄莫辨的威仪。 女抬头一看,就认出了这个挡在自己面前容貌极妍的年轻太监,就是这些年御前隆宠不衰,又和当朝摄政王有所苟且的阉人,眉宇瞬间褪去娇羞,轻讽一声:“要得你管?” 晓眉睫微动,没有理会她的无礼,依旧静静看着她。 身旁马上就有小太监殷殷勤勤过来低声介绍:“这是陈太傅的嫡幼女,昨夜安排来替皇上通人事的,是皇上一眼相中的姑娘,往后可就是……” 后面的话,小太监就没说了,意思在场都懂。得皇上青眼,后是嫔是妃,都是荣耀过人,自然不会把一个阉人放在眼里,更何况是一个污名远播,以侍人的阉人。 晓抿了抿,清透淡然的眼眸直视着这个脸不屑的小姑娘,不卑不亢,道:“皇上现在应该起了,早膳再不呈进去不但误了皇上的胃口,也该要凉了。” 话罢,也不看那个陈太傅嫡幼女的反应,转过身离去,暗紫的总管内侍服随风出飘飘的弧度,显得那纤细的身姿,又多了几分直的气韵。褪去那身衣服,谁又知道这是个不能人事的阉人,只怕都当做世家翩翩公子吧…… 陈小姐提着食盒,拎着裙角,走着最娇俏的步子敲了敲门,然后在小太监的通报后,羞着一张脸,进了门去。 一直在门外垂首沉默的一个小太监突然抬起头,看着陈小姐离去的背影,疑惑地看向身边的总管,“那陈太傅的小姐,瞧着,似有几分眼?” “漂亮的小姐大抵相似。”面白无须的小总管太监一直佝偻着,随口点拨了一句。 “不。”小太监似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是与公公有好几分……!” 小总管太监瞬间听过味,背后瞬间吓出一层汗,连忙捂住了小太监的嘴,给了他两个清脆的巴掌,着气,瞪圆了眼睛。 小太监也回过神,也不捂生痛的嘴巴,垂着头有些发抖。 不提那陈小姐是怎么被突然恼怒的小皇帝赶出来,晓去内务监的路上,经过御花园,突然被一只大手掐住了肢,猛地拉进了一大块假山石后面。 晓来不及反应,李傲道犷的嗓音闷闷地炸在她耳侧,两条有力的臂膀将她牢牢收入怀中,李傲道一边说话,那浓密的胡子和瓣便似故意擦着晓的耳垂,“我的小祸水,想死哥哥了。” 灼烫的气息瞬间将晓的耳垂熏得通红,用手抵按着李傲道的膛,晓努力将自己从他的钳制中挣开半分,强作冷静斥道:“摄政王这闹御花园的恶习,是要闹一辈子吗?” 李傲道将只到自己口的小人儿,往自己宽阔的膛使劲按了按,快活地叹了口气,才分开,里气地用糙的手指摩挲着晓肩颈白的肌肤,“小子在哪待一辈子,爷就跟哪闹一辈子。” 晓的脸黑了黑。 男人为了把一个人哄上,真的什么没节的话都能说。如今密令的事情已经解决,晓也就没必要这么严防死守着太监的身份,就算暴了女儿身,也可以换个身份继续完成任务。 “王爷要如何才能放过我。” 李傲道燥得像八百年没尝过味的和尚,闻言一只大手便上了晓丰翘的股,重重了一把,又隔着丝滑的绸缎料子,将几手指探入腿顶住菊门周围,情地重重摁了摁。 “小子让我尝一尝。说不定我快活了,就懒得理会你了。”李傲道说得理直气壮,身下滚烫的也硬邦邦地竖了起来,愈发情动地指着晓的腹部,呼紊重。 李傲道也不知道自己这些年来对这个小太监为什么就着了一样,明明一开始只是颇有兴趣,后来以为会逐渐失去兴趣,没想到却越陷越深,即便她从不让他碰身子,即便李傲道清楚明白自己对男子起不了兴致,也难以自拔地沉溺在这个人身上。 可能就是因为求而不得,才愈加恋。李傲道是这么说服自己的,说不定只要尝到了味道,就索然无味了呢? 李傲道嚣张这么些年,半世威名,最大的污点就是世人皆传他好男风,喜太监,是个断袖霸主。虽然李傲道不在乎他人的看法,但瞧着那群下属幸灾乐祸的模样,还是恨得心颤,直想要咬一口这源头的小祸水解解气。 晓垂着眸子,眼底转着算计的暗光,嗓音清清淡淡,带着不易察觉的蛊惑:“我可以答应你。” 李傲道瞬间心尖一颤。 “但你要答应助我一件事。”晓抬起了头,姝丽致的一张皎白小脸映入李傲道的眼里,一双黑沉沉的眸子似一汪纯澈幽深的深井,白肌显得红得愈发动人。 李傲道毫不犹豫一口下去就裹住了那人的儿,鲁莽的大舌凶悍地冲了进去,扫着佳人口中所有的,只恨不得将她含化在口中,一双臂越收越紧,重重将她抵按在假山壁上,喉间溢出野兽般的低吼。 晓知道自己必须要给李傲道足一次。但不应该是在此时,不是因为有损计划,而是御花园人来人往,隔墙有耳,晓没有供人观赏,平风谈资的想法。 “不要在这。”晓趁李傲道换气时,努力推开他的脑袋,语气微软道:“今夜叁更,来我房里。” 心尖尖上,朝思暮想的人儿被自己吻成了一滩水倒在怀里,李傲道只恨不得提就,此时刹车,简直是虎口夺食,李傲道恶狠狠地嘬在了晓的嘴上一口:“不行,就现在!” 晓被吻得浑身发烫,也情动了起来,呼紊,努力攀附着李傲道的强壮高大身子,软着嗓音去看他:“求求你了。” 李傲道真的死了小太监这娇软软的模样,恨不得当场得她哭哭唧唧找不到北,可又忍不下心,大口了口水,闷哼了一声,表达不,勉强同意了,“叁更。”说着用力抓着晓的,用指尖恨恨戳刺着她的菊门,“到时候就是你哭着求爷,本王也定要将你得发狂,离不开爷的子。” 李傲道这个人,一得意就说浑话,晓一点也不怕,只是愈发腿软,咬了咬他的下巴,却咬到一口胡子,得寸进尺眨巴眼睛:“胡子,也刮一刮好不好?” 不可能的,李傲道这胡子有十多年没有掀开过了,“这个绝对不准,本王警告你,不准打它的主意!” “可是……”晓圈住李傲道的,慢慢蹭他的部位,“王爷要尝奴才的滋味,这大把的胡须,不说扫痛奴才的肌肤,也会扫了王爷的兴啊……” 李傲道此时也真是虫上脑,什么也不顾了,只觉得今天的小祸水热情得他都有点招架不住,笨嘴拙舌也不想说什么,就想动得她说不出那些得他难耐的话。 “行,爷依你。不过到了夜里,一切可都要依着爷来干。”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