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贪得无厌的野兽,等不及,一口狠狠咬住那酥玉绵 ,惹得她闷哼一声。 如口中含着 酥, 口沁甜芬芳, 极了这滋味。舌尖勾 ,牙齿厮磨,细细 ,在那片白 的雪山刻下殷红烙印。 随着他不管不顾,愈发狂热的吻,晏晏心中紧绷的那 弦,终于崩溃。 光天化 下,玉体光 ,毫无尊严的任人玩 。 强烈羞 心陡然而生,无助的泪,如决堤洪水,难以自抑地夺眶而出,她呜咽着求饶:“太子哥哥,不……求你不要……不要这样糟蹋我……我们去屋子里好不好?” 萧崇本是恼她,可见她哭成了泪人,可怜巴巴,气竟消了大半,只觉得她梨花带雨,万分可人。 “我本也想怜香惜玉,奈何,晏晏总是拂我的意。” 她红彤彤的眼眸中 是泪花,羽睫颤啊颤,瞧着,真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兔子。 他安抚一般,将她搂在怀里,动作轻柔,轻吻着, 着,舔舐着她脸颊晶莹的泪珠。 在他的薄 ,将要覆上她芳 的那刻,他一手坏心眼地探入了她双腿间,顺着美玉一般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上,抵住了那 的花蒂,笑道:“晏晏啊,你哭得起来这般好看,会让我更想狠狠 坏你。” 晏晏如惊弓之鸟,在他深深吻住她,舌尖与她勾 ,手指亦要更进一步探入那花 时,她惊恐地推开了他,神 惶惶,往后退了一小步。 她情绪崩溃,身子止不住地发抖,“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太子哥哥,你明明……你答应过我的,不会这样作践我!不要,我们……我们去屋子里,随便你怎么玩,我都愿意!唯求太子哥哥,不要在这里……求你,求你不要在光天化 下作践我!” 不可再继续,再继续,她会在他的 拨下忘情呻 。 她不愿如此,她仅剩的自尊不允许。 萧崇 脸冷凝,恼她不识趣,好不容易才气消一些,这会儿,怒火又被这小东西点燃。 他 近,她惊恐后退。 猛然间,他一把捏住她的小脸,将她娇躯抵在 壮的树干上,眼中 织着兽 与怒火,“你刚说什么?不要作践你?你可不就是让人作践的玩物么?” 说着,一把扯下 带,将她的一双粉 藕臂反捆在树干上,“若是想逃,你可以想法子逃。” 可笑,现下,她该如何逃? 萧崇捏着她的脸,迫使她抬眸,与他眼对眼,鼻对鼻。 他眯着眼,饶有兴趣与她对视。瞧瞧,美人如花,而那憎恶的眼神,似是要将他生 活剥了呢! 他只冷笑道:“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在这里,好好伺候我,让我 火;二是你捆在这儿,我差人把 内的王侯贵胄都请过来,让他们来这林子里,好好赏赏你这朵绝世名花。” 无疑是心中的劣 作祟,想要狠狠蹂躏她一番,将她所有的尊严践踏在地,享受那种支离破碎的美 。 她心如死灰,娇躯微微发颤,紧咬着牙,不愿屈服,却也无可奈可。 他低头,伏在她耳旁,轻叹:“晏晏,何苦呢?” 是啊,何苦来哉。 明知道硬碰硬,不会有好果子吃。 看着那 地落英,不 黯然,都道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可这零碎的余香,只能让人黯然神伤,不如直接化为灰烬。 她踮起脚尖, 丽的 在他耳畔低语道:“好哥哥,晏晏的身子,只想给你一个人看……” 这般柔媚入骨,哪个男人能遭得住? 早已苦候多时,一腿抵在她玉腿间,强硬分开她的双腿,宽衣解带后, 直闯入那最 人的桃花源。 有些许干涩,律动起来很是吃力,他的 物太大,而她的花 太窄小。 那般蛮横地进进出出,伴随着钝痛,晏晏无所适从,唯有咬牙强撑着。 他大抵,是故意的。 枯燥又痛苦的 ,故意避开所有会产生快 的地方,迫使她在这煎熬中苦苦支撑。 可恨,她被捆在树干上,难以动弹,甚至无法自救。 “想要变得快活么?” 她紧咬着牙,放弃了挣扎,只屈服着点头。 终于,他开始有所动作,大掌 练握住她的酥 ,挑逗着她的 尖。 下硕大 物深入浅出,技巧高超地摩擦着她柔软的 点。 果然,没几下,她便 丛生,媚眼如丝。 “在外面玩,让你更 了。无论心中有多不情愿,可只要被玩两下,身子都会发情,你说你 不 啊?”见她这般沉溺,萧崇倒生出几分不忿,“我要是真叫些人来,你会不会觉得更刺 ,更 ?” “不……不要。” 晏晏浑身酥软,娇 的花 ,被他狠狠撑开,一次又一次 ,将她填 。 同样是撞击,痛苦与快乐,却是一念之间,全凭他掌控。 “不如,把刚才的陆大人请过来观赏?让他看看心尖上的人,他可望不可及的绝 美人,被人玩 时,是这般放 与享受。要我说,就你这 的身子,那孱弱的陆大人能 足得了你?” 他越说越离谱。 像红了眼的兽,自己在她面前尝过挫败,尊严受辱,便想要将她的心灵撕碎,狠狠践踏。 观赏着她神情变化,或泪,或羞,或 醉,都是因他而生。她就是他命中的媚药,时时刻刻 发着他的兽 。 他太过蛮横卖力,一时停,一时深,轻轻重重,总是在她最舒服最柔软处撞击。 晏晏被快 得 不过气,她无法挣 身体的原始 望,晶莹雪肤,染上瑰丽 绵的颜 。映在他眼中,平 几分易碎的纤弱 。 “这会儿,是要高 了吧。” 他故意停下。 晏晏最受不住这般不上不下,此时半梦半醒,一切抛诸脑后,只如藤蔓般依偎在他颈窝,轻呵着兰息,“哥哥,别停,别停!” 娇媚入骨,这朵娇花,只会在他身下绽放。 几下后,她柔软的身体骤然紧绷,狭小的甬道, 淌一池 水,滥滥风情,令人神魂颠倒。 望稍稍释放,晏晏神志清明了一些,只听萧崇冷言道:“晏晏,你本是个聪明人,却总在这事上犯糊涂。纵然你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情愿,你也得受着,一而再、再而叁的试探我, 怒我,是极愚蠢的事。因为……我真正动怒的后果,你承受不起!” 她的尊严,是奢侈而脆弱的东西,在强权面前不堪一击。 她知变通,事已至此,无可奈何,索 顺着他。 “晏晏知错了,我只要哥哥。”她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高 过的花  至极,他却依旧坚硬有力,不停不歇。 ———————— Q-Q?在这跟大家说声对不起,之前工作忙 卡文了。 我深知此文叁观不正,不知不觉,已经写了个buff迭 的绝世大人渣,完全死不足惜的那种…… 所以结局决定BE了。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