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花太久未剪,灯焰摇晃着,在一声声低泣中挣扎。 晏祁的吻落到她小腹,到她突出的 骨,他的温热的呼 让她不知所措,扭着 躲闪,大腿也下意识拢起,被他按着腿 打开。 鼻尖蹭过顶端的 核,他张嘴,舌尖拨开那道 隙,轻轻扫过。 “啊……”祝听寒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发出这种声音,忙咬住 盖弥彰。 晏祁抬眼看她一记,更深埋品尝。 身下发出 黏的水声,他用舌尖裹着充血硬起的 核 ,一下轻一下重,酥麻 往她脚心里钻,祝听寒弓起 肢,手抓着身下的被褥大 气,一个声也发不出来。 这是上回跟他行房也没有过的 觉,她绷紧着下身下意识要躲,两条软绵绵的腿踩到他肩头想踢开他,又因无力在他肩上滑落,蹭过他的后背。 “嘶……”他轻轻 气,说话时空气震动,嘴 蹭过她颤栗的花 ,“别 动。” 说完抓起她两条腿,拢在一块儿,往她 口 ,她整个 的花 更坦诚地 在他眼前。 祝听寒眼前一暗,想不明白,正好好跟他讲道理呢,为何突然就变成了这种境况。 身下发出滑黏的水声,他的舌尖在翻搅 软的 ,汁水越淌越多。 她难耐地透出一口气,哼出声,快意逐渐强烈起来,渐渐不受控制。 晏祁抬头透口气,两手拨开被舔到水润的两瓣 ,看见里面因为刺 而不断缩张 。他用手指浅浅戳 了几下,她的腿 立刻兴奋地打起颤。 他又转头去吻顶端的泉眼。 小小的 核变得肿 ,被他含住,一边嘬 ,一边用舌尖不断拨 挑逗,听她难耐地 息,在他 下震颤不休,打 他半张脸。 祝听寒到情 高处,细白的皮肤下透出红,像颗莹润的粉珍珠,两眼没神,仰着头大口 气。 晏祁含着不放,他 得久了,酥 就转变为酸涩,聚在小腹,聚在那一点。 只觉小腹一阵阵发紧,全身的皮肤都 到了极点,一下空 的下坠 ,娇软的身躯痉挛颤抖,难受得已发不出声来,尖叫中只能去抓挠自己的皮肤。 这次没有痛,只有从私处一路钻到后心的酥麻,祝听寒睫羽上挂 泪珠,攀上顶端前又不 想,这等下 花样,也不知道他与多少女人玩过多少回。 晏祁最后松口时,汁 飞溅出来,瞬间打 身下的被褥 单。 他扯掉自己衣 ,托起她的 ,拽着一双秀气的腿儿,往自己 间狠狠一扯,腿间那鼓鼓囊囊的东西险些直 地撞进去。 吻过一阵失神地人,一手撑在她头顶,一手举起她一条腿沉 入。 器顶开还在 收缩的 ,她又是一阵痉挛颤抖,嘴上胡 含着不要,小 却诚实,费力 下他之后, 褶急促地碾着茎身,狂热地挤 纠 。他 出时, 裹 挽留,紧 着他,依依不舍。 沉默到现在,晏祁总算发出一声喟叹,忽略身上重新撕裂的伤口,用手抹掉她 上冒出来的血珠。 越想她刚才的话就越生气,未曾这样窝火过——— “嘴上磨我,身子也要磨我,就这样,你怎么跟我撇清楚。” 说完将她翻了身,掐着那细 狠狠往里头撞,委屈劲儿一股脑全发 在她身上。 祝听寒脑子糊 一团,他说什么都分不清了,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倒是一个比一个委屈。 情到高处时,她更分不清现实跟梦境,权当是幻觉,在梦里狠狠被他欺负了一场。 屋子里的炭火也烧得太过了,热得她背后紧贴着一层汗,呼 也觉得困难,半睡半醒,只觉得愈发 不上来气儿,只能醒过来。 睁开眼发现自己没法转身,动一动牵一牵便是一阵酸痛,身后一具高阔的身子紧贴着自己,温度极高。 空气里还存一些腥涩 的味道,她缓了一阵才反应过来,不是梦,是真的被欺负了去。 醒来时,她面前就是墙,费了好些力气才将 在她 前的手臂给挪开,就是这东西 得她 不上气。 她动了动,刚想坐起来,就被身边人圈住 身重新带回怀里——— “在歇一会儿。” 他的声音 粝沙哑得厉害,带许多倦意,落在祝听寒耳后,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一阵酥 。 “热啊……” 她觉得好不不舒服,一身的汗,最要紧……最要紧能 觉到她二人身上什么也没穿,昨夜折腾之后也没收拾,腿心和 股下都黏黏糊糊的。 关于昨夜的一些细枝末节一股脑全涌进她脑子里,只记得结束之后,他抱着她滚到 铺角落,两人挤着一处干燥的地睡,特别不成样。 晏祁窝在她颈子里赖过一阵,祝听寒以为他又睡过去时才松手放人。 她坐起来,羞得不愿看一眼他,挪到 边之后,捡起地上一件衣服随意披挂便急着去洗漱。 见到锦秋时,还有些恼:“不是讲他立冬才回吗。” 锦秋跪在地上有苦说不出,不止她,府里所有人都不知将军怎么突然提前回来了,有些甚至是今早才得到的消息。 祝听寒泡在水里,屏退了所有人,腿 干掉的 斑和身体里的东西花了很久才清洗干净,最后捂着脸,又狠狠哭过一遍。 收拾干净之后总是要去见他的,她依稀记得他说今 要跟她讲什么。潜意识里,她也觉得自己结论下得太果断,莫名还存有一丝期待。 她整理好心情回去,晏祁也已收拾干净,这会儿正坐在 边,接过太医递来的一碗药汤。 喝完将药碗还回去,太医又让他将衣服 了,他看了一眼门口的人: “放着吧,你先下去。” 等屋子里只剩他们两个,他将上身的衣服 了, 出一身坑坑洼洼的伤口,祝听寒这才知道自己身上斑斑点点的血迹是从哪来的。 这是他这回攻克突厥受的伤? 她不由紧了紧手中的帕子。 她在京中,只听不断有好消息传回来,就与其他人一样,觉得他这一役打得十分轻松,没想到也会落下这么多伤。 晏祁垂着眼,拿起太医留下的药盒,给自己上药,她看不过去——— “怎么不叫太医留下上药。” 晏祁眼睛也没抬,声音低沉:“不想别人碰我的身体。” 祝听寒:“……” 身前的上好药,他将药盒递给她,要她帮忙。 她抿了抿 ,接过之后要他背过去,入眼又是一片惨兮兮。 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只能指尖沾上药膏,放轻放缓了动作。 有些伤她看着都心惊,眼眶发热,险些又要落下泪来,他倒是一声没吭。 总之没有缺胳膊少腿,四肢健全,昨夜回来还能做一回恶,该是没有那么严重的。 这样想就好多了,最后咬了咬 ,将眼泪都给憋了回去。 沉默着上完药,她擦净自己的手,拾起一边的衣服要给他套上,晏祁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捏得十分用力。 他一脸丧气,神 黯然,看着她半晌才落寞地出声: “夫人半点也不心疼我……”IyIgUO.NEt |